武松听了,一脸尴尬,抬头看着和屋顶,仔细的回忆着。
“那天在陈家庄,喝酒烤肉时,依稀是有个形容猥琐的干瘦少年过来敬酒,陈二狗介绍说是个郎中,我想着估计跟现代的赤脚医生差不多,也没有多加留意,难道是他。”
“不对,黄鳝说是婆娘进去给潘金莲换药的,婆娘是神医?”
“哎!”武松摇头苦笑道:“高御医,并非小人卖关子,那神医或许是一个少年,或许是一个婆娘,我也是不得而知。”
“都头寻老夫开心了,这等医术起码要浸淫几十年,少年自当不会,说是婆娘,由古至今,哪有女子行医的!”高御医脸色一沉,心中骂道:“我堂堂御医,半夜起来为你出诊,还恭敬询问,你竟然还胡言乱语,实在是可恨!”
“那可未必,大长今也是女的,她的医术十分了得!”
“无论是皇宫贵族,还是山野中人,老夫阅人无数,自是十分得体,凡是高人,便如神龙,见首不见尾,都头说一声不方便就可!”
“高御医!”武松正要解释,可一想,这个解释就算连自己也不相信,还是算了,只好说道:“深夜叨扰了,来得匆忙,也没带银两,明日自当送上诊金,还有大门的赔偿,小人先行告退!”
“罢了!”高御医一拂衣袖:“有人出千两黄金,也未必能请我出诊,老夫要出诊,心中高兴,一文不收,也是常有的事情......”
“多谢了!”一直在高御医跟前不敢吭声的武大郎,听到不用给诊金,立刻作出了回应,顺手挽着武松的手,催促道:“二哥,我们走吧,不要叨扰高御医安寝了!”
武松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背了潘金莲,往紫石街走去。
武松把潘金莲轻轻放到床上,对武大郎说道:“大哥,你明日便不要去做买卖了,好好的照顾大嫂。”
“二哥也去休息吧,眼看就要天亮!”武大郎说道。
“大哥,现在已经是卯时,你不要怕辛苦,到县衙一趟,替叔叔告假!”潘金莲轻声说道。
武松点点头,赞许潘金莲的仔细,自己也是十分劳累,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伸了一个懒腰,说一声:“睡得真是痛快!”,眼前身影一闪,往门外看去,却是武大郎,闪闪索索的在房间门口,正要询问,武大郎已经开口了:
“二哥,锅里熬了猪骨粥,劳烦你伺候大嫂吃一碗,我赶着去做买卖了。”
“大哥.....”
武松连忙叫道,可武大郎已经飞似的走了,没有再回应,他摇头轻笑:“哎,这大哥,就是老实,勤奋。”
可他哪知道武大郎的一片苦心,他是故意让武松来伺候潘金莲的,他心中有一个秘密,昨晚给武松制止了,没有说出来,正寻着心思要找机会大方相告。
武松到了厨房,果然看到一锅香喷喷的猪骨粥,他盛了一碗,拿来筷子,将猪骨里面的骨髓一一挑到粥里,用汤匙搅拌,稍微凉了,才捧到潘金莲房门口,叫一声:“大嫂,大哥让我端粥给你吃。”
“叔叔进来吧!”
武松走进房间,潘金莲趴在床上,被子已经掀开,她那裤子仍旧是昨晚穿着的那条,大腿处露出伤口,那伤口果然是愈合了,只是跟旁边白嫩的肌肤有点相悖,估计长成后,也是有一大片赤红色,十分可惜。
潘金莲双手撑着床板,用力的撑起身体,“哎呀!”,可因为趴了一晚,身上发麻,竟然没有力气,重重倒在床上。
武松连忙放下粥碗,也不计较男女之别,索性一把抱起她,小心翼翼的将她屁股边缘坐在床上,受伤的地方没有碰到半分。
“有劳叔叔了!”潘金莲脸上一红,娇羞万分,抱歉道:“趴了一晚,手上发麻,没有气力。”
“我喂你吧!”武松也不曾多想,直接舀了一汤匙的粥,放到唇边,仔细的吹了一下,才放到潘金莲嘴上。
潘金莲跟武松相隔不过半尺,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神,闻着他那浓浓的气息,竟然忘记了张嘴。
“张开嘴才能吃粥。”
武松柔声说道,这轻轻的一句话,在潘金莲心中却是像旱地惊雷,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所以,只好忙不迭送的张开嘴,胡乱的吃了一口,“滴”一滴粥水低落在她裤子上,武松连忙伸手去擦。
才发现原来沾湿的竟然是她两腿之间的位置,突然想起在牢里替她敷药时候,看到的旖旎风光,不禁心摇神荡,怔怔的盯着那个位置。
潘金莲心细如尘,也猜得武松两三分,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说道:“叔叔,奴家已经饱了!”
“喔!”武松失魂落魄的回应道,他也心神恍惚,还是决定离开这风光明媚的房间。
踏!踏!
潘金莲双脚在地上踩了两下,武松下意识问道:“大嫂,怎么了?”
“痒?”
“痒?”武松的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她什么意思,是双腿之间痒吗?”
“伤口!”潘金莲似乎看穿了武松的心思,羞得脖子都红了。
“哦,是伤口!”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伤口发痒证明是将要好了,那神医果然厉害,对了大嫂,你可知道她是何人?”
“给奴家敷药的是一老妇,她说是严大夫吩咐她来的,至于哪个严大夫,我倒是没有细问。”
“昨晚听高御医说,这严大夫的医理尚在他之上,迟点我去查明他的身份,请他来给大哥看病,或许不需要那虎鞭也能痊愈。”
“有劳叔.....叔....了!”潘金莲咬着嘴唇说着这几个字,那将要愈合的伤口,奇痒无比。
“大嫂放心,我家乡有一个对伤口止痒的土方,而且用了之后,令伤口的皮肤滑嫩,不至于留下赤红一片。”
“那里又没人看到,就算难看又......”
潘金莲说道这里,似乎感觉说这些话十分羞耻,连忙住口,武松也没有听下去,径直出了房门,潘金莲才舒了一口气,用一双玉手,轻轻的扫着伤口旁边的肌肉,心中一荡:“这些地方,总是要让人看到的,只是这人,这人是谁呢.......”
噔噔噔----
武松那急速而沉稳的脚步响起,潘金莲马上从思绪里回来,只见他手里拿着几条芦荟,兴冲冲的走进来。
“大嫂,这芦荟肌肤的再生十分有好处,让我替你涂抹在伤口上。”
潘金莲正要说“不要”,可转念一想,在牢房裤子都给他脱了来敷药,昨晚又在他背上好长时间,给他涂抹一下伤口也没什么,他是为我治疗,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一番自我安慰,心中也平淡了,武松哪里有想到那些东西,抱起潘金莲,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将芦苇剥去表皮,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上。
“啊-----”
潘金莲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十分惬意的声音,方才伤口上奇痒无比,现在冰凉滑腻的芦苇在上面游走,简直是撩到心窝里一般。
她闭着眼睛,也忘记了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从嘴里发出一点点的舒畅之音,芦苇在大腿上游走不止,武松手法十分温柔,嫁给武大郎后,压抑了许久,今天好像有了释放一般,她身体竟然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