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胜当即躬身说道:“多谢羽化公主的成全,老夫定当不负盛望,誓死追随公主!”
黎孤气得咬牙切齿,冷冷地道:“别高兴得太早!”
古千胜装着没听见一般,微微一笑,对着羽化公主道:“公主,我知道离这石林不远处有一间茅屋,我们不妨先去那里将你的伤养好之后再做计较吧!”
羽化公主伤势的确不轻,根本不易于旅途奔波,加之为了解开古千胜和黎孤之间的隔阂,的确说的话已经超出了身体能承受的负荷,便索性就答应了下来。
黎孤小心翼翼地背起羽化公主,随古千胜身后朝那边缓缓行了过去……!
……
且说玉常青、祁善和颇厄豁在屠晋的府邸里,在一阵烟雾弹发出的浓烟里被救走之后,径直被两个壮汉背下了山去。
唯有祁善没有受伤,他警觉地跟在其后,在下山的途中才认得两个壮汉来,边跑边说道:“左右护使,幸亏你们来得及时!”
背着玉常青的人是左使,他喘息道:“祁谷主,好在有玉将军赐予的几颗烟雾弹,不然今日我们可能谁也逃不出屠晋的魔掌!”
右使背着身材高大的颇厄豁,觉得更加沉重无比,也是喘着大气说道:“我们一直躲在山腰的密草丛中,首先看到了四大魔尊中的念老三貌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疯也似的奔下了山去,接着没过多久,又见得羽化公主搬来了救兵,过不多时,却见黎孤又背着受伤的羽化公主向山外奔逃,后面还紧跟着一个貌似蝙蝠一般的老头,我们这才断定山上战事惨烈,才拼命奔上山来,谁料山上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他们径直望入仙谷而去,左右护使见玉常青和颇厄豁的伤势都很严重,即便再累,也在咬牙前行,硬是负重一口气奔回了入仙谷中!
已时近黄昏,西边的太阳即将隐藏了他那红了一天的脸,远远望去,已渐渐褪色,不知不觉,悄悄地躲进了西山脚下。
此刻。
东边的玉兔又羞答答地扬起了它那温和而柔美的眉梢,慢慢又爬上了山顶,给大地静静地染上了一抹金黄!
在祁善的一阵铺排之下,颇厄豁和玉常青都很快得到了医治!
祁善拿着来之不易的几粒黑色的解药,来到了关押那几个中了屠晋七日催心散的人的房间里,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祁善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得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六人,个个哀嚎不已,脸上都生起了煞白的鸡皮疙瘩,额头汗珠如豆,筋脉暴涨,痛苦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苍寞狼凄厉地道:“祁善兄,赶紧给兄弟来个痛快,实在受不了了!”
祁善赶紧从袖囊中摸出七日催心散的解药,有如一道闪电,在大伙眼前一晃,已各自给喂服了一粒,并再次给六位被捆绑的人点了穴道。
几人当即昏阙了过去,整个房间之中,这才略显安静了些!
祁善来到了玉常青的房间之中,此刻一个老郎中已将玉常青所有的伤口处理并包扎完毕!
郎中对祁善说道:“祁谷主,玉将军虽然只伤到了双腿,没有伤及到要害,但他受伤时间过长,流血过多,得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方能愈合,这些时日里,尽量少让他走动,多注意休息,我留下了几只千年人参,尽量多给他补补身子,我改日再来给他换药,就此告辞!”
祁善感激不尽,忙回道:“多谢你了,刘郎中!”
二人寒暄几句,便已分离!
祁善轻轻走到床边,玉常青才稍稍缓醒了些,他叹声说道:“祁兄啊,方才取箭之时,我晕却了过去,医生怎么说,我这双腿,是不是就这样废了?”
祁善忙安慰道:“玉将军,你就安心养伤得了,方才医生说了,你没有被伤及要害,只需多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玉常青的双腿貌似奇痛难忍,强咬着牙关道:“我知道自己伤得不轻,你也别再安慰我了,只要不死,我就还有机会站起来跟你一起共谋大事。诶,对了,不知颇将军那里怎么样了?”
祁善忙道:“我刚从颇将军那边过来,他只是被震出了些内伤,急需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你就放心吧!”
玉常青深深地叹了口气,仰躺在软榻之上,眼中透出了几丝无奈。
过了一会,他又叹声问道:“那几个中毒之人怎么样了?我们的解药晚到了一天,也不知对他们有没有什么影响?”
祁善也是一阵长叹,喟然说道:“唉,看着他们痛苦不堪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揪心,我已给他们喂服了解药,并点了穴道,这才让他们各自恢复了平静,也不知缓这一天,解药能不能起到作用?”
玉常青叹道:“我们已经算是拼尽全力了,他们能不能恢复过来?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祁善叹道:“愿他们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方才不枉我们舍命换来几颗解药!”
玉常青长叹道:“对呀,这次为了几粒解药,实在是得不偿失,几乎是全军覆没,希望‘齐军十二生肖’中的几人能够顺利度过这次劫难!”
祁善不解地道:“‘齐军十二生肖’?你是说……?”
玉常青接口说道:“没错,那里除了苍寞狼外,其余五人便是齐王田横身边的十二带刀侍卫,被齐王称做‘齐国十二生肖’,殊不知为何他们只有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