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慕君的认知里,没钱万万不能,因为只要你生活在人群中,就离不开物质生活,可是钱也不是万能,所以苏慕君从没有因为金钱就轻易低头。
苏慕君不知道赵云瑞拿出一个价格上万的玉佩作为给她的奖品意欲何为,她不是不爱财,只是在她的观念里,爱财取之有道,但是,赵云瑞的一席话,充满了挑畔,她哪里不知道,却还是抵不过心里的不服气,所以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答应了上场参加表演。
苏慕君是半途报名参加的,所以她的表演便是安排在了最后,苏慕君反而很满意这样,不是说重头戏都在后头的吗?
苏慕君其实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才艺天分,即使是当初在‘如春楼’里受过如媚的特别培训,那都是学了个入门罢了,要是真要拿出来见人,只怕起不了什么作用,所谓要一鸣惊人,必是得有出尘之处。
苏慕君不想给赵云瑞看遍,不是为了那个看起来价值连城的玉佩,而是对她的价值体现。
苏慕君不想表演舞蹈,因为舞蹈需要好看的衣服和优美的音乐配合,这里都缺乏这两样;她也不想表演乐器,就她那只会的古琴,也只不过刚会了指法罢了;要说到她在行的,也就是抄袭人家的诗词,可是现场显然都是些不识字的,就算念出了一首好诗,也大概只有赵妙儿他们几个罢了。
细细衡量了一番,最后苏慕君选择了唱歌!
苏慕君不觉得自己的歌喉有多美,只不过唱起歌也不算差,最重要的是,她的脑海里有着很多这个时代都没有的歌曲,既然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艺,那也就只能出奇制胜,拿出些别人都没有的。
唱歌这东西,固然是有音乐的配合才最显出效果,问题这里没有音响这东西,也就只能来个清唱了,要说到清唱,苏慕君倒是想到了一首好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苏慕君倒不是个怯场的人,想清楚自己的表演节目,一上场,就唱起了王菲所唱的《明月几时有》。
夜幕当空,圆月明亮高挂,此情此景,这首《明月几时有》正是唱得出色,也让多愁善感的苏慕君想到了现代的妈妈,是啊!她来了这里已经三年了,不知道在没有了她以后,妈妈是不是已经因为没有了她这个包袱而开始新的人生了,而她来到这里,本来也有了第二个母亲,可是到了今天,也只剩下了她一个。
最后还是只剩下她吗?
苏慕君不禁又想到了正在京都里参加会试的李柏文,如果说她对他有爱慕之意,不如说在她最害怕孤单的时候,他正好出现了,人有时候能跟陪着自己走一辈子的,不是那个自己深深爱着的,而是那个正好在适当的时候出现的。
只是到了今天,她已经成了大户人家里的丫鬟,失掉了一年的自由,却是不知道一年的时间,是否连李柏文也要失去,她是害怕的,害怕着连这么个愿意跟自己走一生的人都失去。
看着天上的明月那样的圆,是否人生也能得到圆满?
“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如雷贯耳,苏慕君已经将歌唱完,也从那震天的掌声中回神过来。
“慕君,你这歌唱得真好听,得空了定要教会我啊!”苏慕君才是回到火堆旁边,赵苗儿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讨教。
“好!”苏慕君的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依然显得有些低落。
赵妙儿是个粗心大意的,一点也没察觉到苏慕君的不妥,带着胜利的姿态将手伸到了赵云瑞的跟前,“瑞哥哥,我看慕君这次是赢定了,你的玉佩看来还是早些交出来吧!”
“还不一定,你们不是说让他们一起选出那最好的吗?”赵云瑞说着,目光却是看着苏慕君,没有皱了皱,却又安静的拿起一杯果汁喝着。
“好!就让你心服口服!”赵妙儿对苏慕君还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苏慕君表演完后,大家那样响亮的掌声就足以代表了一切。
接下里当然就是选出名次了,苏慕君将这次各人的表演的项目名称都写了出来,然后逐个让大伙们举手以作支持,得到的支持票数就登记在项目的下面。
苏慕君是参选人之一,为了公平起见,苏慕君请了赵妙儿清点票数,最后一次选出了头三名。
第三名和第二名各是由一个唱民谣的丫头和说笑话的小厮所得,到了点出第一名之时,赵妙儿特意顿了顿才道:“你们说第一名应该是哪个!”赵妙儿明知故问道。
“慕君姑娘,慕君姑娘!”像是早有默契般,赵妙儿一问,大伙们就纷纷的喊了起来。
赵云瑞看着大家的互动,默默的喝了喝手上的果汁,这还是他头一回喝到的东西,没有酒的辛辣,没有水的清凉,却是淡淡的果香,连他这个平日里不怎么爱吃蔬果的人,都对这个新玩意儿有了兴致,他很清楚,这东西该又是苏慕君弄出来的吧!
脑海中似乎还回荡着刚才苏慕君所唱的那首《明月几时有》,却是呈现着那张带着淡淡的忧伤的脸,想到这里,赵云瑞又用着那深究的目光看着正融进热闹气氛里的苏慕君,究竟这个女子的身上还有什么他所没有见识到的,想到从当初认识到后来的互相冲撞,到现在他竟是对她起了浓浓的兴趣,全是因为她跟别人的不一样。
往日里,生在大家族里,见得最多的就是那些自私的女人,也因为这样的自私,让他在很小的时候不得不给送出府去学艺,让他不得不在外逗留了六年,所以赵云瑞看不起女子,可是苏慕君却是给他看到了女子的另一面,让他对女人的观感有了改变。
“瑞哥哥!瑞哥哥!”赵妙儿叫着赵云瑞,却是发现赵云瑞似是很专心地想着什么,“瑞哥哥,你该不是舍不得这玉佩,想反悔了吧!”
“给她吧!”赵云瑞将玉佩交到赵妙儿的手上,在赵妙儿准备转身的那刻默默地站了起来,“你们继续玩吧!我还有账目要处理,先回去了!”说着也不等赵妙儿反应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慕君看着赵云瑞在这个时候走掉,以为赵云瑞是因为失去了玉佩而不高兴了,心想这个人还真是虚假,东西明明是他自己拿出来的,却现在又舍不了。
“慕君,这个是你的!有了这个,你那三两银子有没有都不重要了!”赵妙儿看着苏慕君很认真的收好那得的三两银子不禁取笑道。
“要不这东西还是你收着吧!”苏慕君没有接过赵妙儿递过来的玉佩,对她来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就像一个计时炸弹,她现在是在赵府里生活,要是别人知道了她得了主子这么贵重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但是她知道必不会是好事!
“这是你赢来的,就你拿着!”赵妙儿说着就将玉佩硬塞到苏慕君的手上。
“慕君傻丫头,有了这玉佩,你就是拉开了我们赵家也能过得滋润了!”赵耀奇以为苏慕君还不清楚这玉佩的价值,所以特意提醒道。
苏慕君郁闷一笑,赵耀奇是不知道,就算她有钱也在这一年里离不开赵府,要是有钱就能赎身,她早就想法离开了,何必还在赵府里过着尊卑有别的日子,就因为她跟赵云瑞协议的是时间,所以她才无法脱身。
苏慕君也只能将玉佩收好,说回来,比起上回在赵云瑞手上得到的紫玉手链,这玉佩可就更加的名正言顺了,这玉佩是赵云瑞自然拿出来当为奖品所有,就算往后给赵家的人问着也是有据可循的。
到了第二天,天才是亮,赵妙儿就找上门来要苏慕君陪她出去玩。这事情是早就答应了赵妙儿的,苏慕君也就只能答应了,但是当他们刚是出门不久,就有西离庄的下人找了过来,说是赵家大宅那边来了人,大少爷要他们立马回离庄。
昨天他们是派人向赵家大宅报了说要在西离庄住上一夜的,难不成老太太不高兴,一大早就要人过来催他们回去,本来赵妙儿还想耍赖在外多玩一会,可是苏慕君总感觉既然赵云瑞要人叫他们立马回去,很有可能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以赵云瑞对赵妙儿的宠爱多少也是会让赵妙儿在外玩一会以满足她的。
在苏慕君的劝导下,赵妙儿还是乖乖的回到了西离庄,却是在西离庄的门口就见赵云瑞和赵耀奇等在那里,而且旁侧停着马车,一副只等他们回来就立马回去的架势。
“瑞哥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赵妙儿远远就看到赵云瑞他们,再走近却见赵云瑞和赵耀奇脸色不是很好,隐隐里明白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快些上车,祖母病重了!”赵云瑞已经先一步上车对赵妙儿伸出手拉她上去。
“什么!?怎么会这样!”赵妙儿一惊,却从赵云瑞的表情得到了事情的真实性。
苏慕君也是大感意外,从赵云瑞和赵耀奇的表情看出只怕老太太这次的病应该不轻,虽然苏慕君知道古人的寿命比较短的,能活到六七十岁就算是长寿,老太太那样子看起来五六十岁,可是苏慕君觉得老太太不像是身有恶计之人,甚至从那红润的脸色和中气的话语感觉出老太太的身体属于健康的一类,如无意外,能活到八十岁也不无可能的,可是,他们也只是离开了一天罢了,老太太就病重了吗?
回去的路上没有初来时轻松,因为担心老太太,三个主子的心情格外的灰暗,连带的苏慕君他们三个丫鬟都心情幽暗起来,只怕赵府里更是乱成一片。
因为归心似箭,回去的时候赵云瑞特意让马夫加快了驾驶的速度,到了赵家大门之时,大家显然因为在马车上的单颠颤而显得格外疲劳,却是一刻也不浪费的直往老太太的‘寿方苑’走去。
到了‘寿方苑’,也不等这里守门的人进去通报,赵云瑞他们就直接往里走。
来到老太太的厢房偏厅之时,已经是站了好些人。苏慕君细眼一看,好些是第一次来老太太这里时就见过的,只是也有些不曾见过的,看他们的衣着都是些主子级人物,看来赵府的主子可真是不少啊!
“云瑞,大夫还在里面给老太太把脉!”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五官跟赵云瑞有几分像是,身段却是比赵云瑞要精瘦些,下巴留着短须,显得格外的文雅。
苏慕君记得这个中年男子当日就是坐在大太太的旁侧,如若没有猜错,他应该就是赵家的大老爷,赵云瑞的父亲,赵耀德。
赵云瑞只是看了一眼赵耀德,默然的继续往老太太的寝间走去。
赵耀德的脸一颤,脸上有着尴尬之色,张了张嘴,却还是将话吞了回去。
“老太太不是说了不给人进去吗,他是大少爷就能这样么!”不知道谁在后面说道,却是没有人响应。
老太太出事,连亲儿子都不让进去,却是赵家这代的孙辈,赵家大少爷能进去,这也是在很早以前老太太就吩咐下来的,无论什么情况,赵云瑞都可以无需通传能在‘寿方苑’的每个地方自由出入。
赵妙儿和赵耀奇还有苏慕君他们当然是不能进去了,可看到偏厅上的人,几分都很有默契的站到了不起眼的一角。
只是过了没多久,赵云瑞就折了出来,大伙中有人以为他是给老太太赶出来了,纷纷有人显出高兴之色,甚至有人小声的底下说着幸灾落祸的话。
“老太太有令,要你们现在都离开‘寿方苑’!”赵云瑞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盯着众人。
“该不是你的意思吧,凭什么要我们走,你留下,我们都是老太太的亲人,凭什么我们就不能留下!”说话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不高,却是有些发福,前面挺这一个大肚子,显得格外的笨重。
因为男子的特别体型,苏慕君对这个男子是很有印象的,此人应该就是那天在老太太这里所见过的三老爷赵耀华。
“就凭老太太不愿你们在此烦扰着她养病!再不离开,就别怪我让人请你们出去!”赵云瑞说得很生硬,其实心里为这老太太而心急如焚。
“哼,这家里还不是你当家主,还不到你说了算!”赵耀华扯开嗓子骂道,赵云瑞的话让他感觉很没面子,在这么多人跟前一点情面都不给他这个赵家三老爷,要他往后还有什么脸在其他人跟前说得上话。
“那我说的算不算,逆子!除了妙儿、耀奇和瑞儿,全都给我滚出‘寿方苑’!”此时,从寝间里传出了老太太气恼的叫声。
“老太太……”众人听到老太太的奴叫,都纷纷的叫着老太太。
“都滚出去……”老太太又叫了一声。
苏慕君听着老太太那叫喊声,却是听出了几分虚弱,看来老太太还真是病了。
众人都脸有不甘之色,却又无可奈何,或是冷哼了一声,或是冷看了赵妙儿他们一眼,便陆陆续续的走出了老太太的厢房,只剩下了赵妙儿他们几个。
“瑞哥哥,祖母怎样了?”赵妙儿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焦急的问。
“进去看祖母吧!四叔也进去看看祖母!”赵云瑞脸上这次才是露出深深的忧色,等到赵妙儿和赵耀奇他们都进寝间去,赵云瑞才是对柳雪儿和道:“柳雪儿先回去‘水云苑’,苏慕君你留下来,我还有事情要你做!”
柳雪儿看了苏慕君一眼,有些不甘愿的咬了咬唇,才是道:“是,少爷!”
苏慕君看着柳雪儿离开后,才是对着赵云瑞问道:“少爷,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婢!”
他们不是要在这里陪着老太太吗,老太太这里也不缺人,还有什么事情得吩咐她的?
“在老太太身子还没有利索之前的这段日子,你就留在这里照顾老太太,若然有什么不妥之处,立马去‘水云苑’禀告给我知道!”赵云瑞脸色凝重,像是交代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原来是要她做间谍?
不过苏慕君想起刚才那堆的赵家人都是不省心的主,能是真心关心老太太的只怕不多,若然天天有过来这么一闹,只怕老太太也不能安心的养病。
只是苏慕君不明白的是,显然赵云瑞是很在乎老太太的,既然这么重视,却是将间谍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他不是向来都看她不顺眼的么,什么时候对她有了信任了?
“我知道的,请少爷放心!”赵云瑞对她的信任虽然很出其不意,不过苏慕君心里有股道不明的满足感,所以也欣然的接受这个任务。
如苏慕君所想的,赵云瑞的确是很看重老太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苏慕君,却是心里就是对苏慕君有着信心。
“瑞哥哥,大夫要你进去!”赵妙儿这个时候走出来叫赵云瑞进去。
赵云瑞看了苏慕君一眼,“你也一同进来吧!”接着走进老太太的寝间。
苏慕君跟着赵云瑞和赵妙儿的身后走进老太太的寝间,老太太的寝间很宽大,一切木质用具都是上好的红木,显出了一派庄严的气色,而老太太就躺在那张红木大床上,身下垫着厚实的锦绣棉被,身在盖着绸丝锦被,脸上早没有了昨日所见的红润,显得苍白无力,眼睛半张着,却还能看得出心神是清醒的,而嘴唇却是呈现着淡淡的紫红。
紫红?
苏慕君下意识里想到了一个认知,这应该是中毒的征兆而不是生病!
“大夫,我祖母得的是什么病!”赵云瑞之前就来看过老太太,也给老太太把过脉象,只是他对医理不甚专研,只知道老太太的脉象呈现出一派混乱之象。
“老太太上吐下泻,尤其而无力,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大夫慎重的道。
大夫也是心里怪奇,赵家老太太长期在家少有出门,却是中毒,只怕这里面另有文章,这豪门家族里的事儿,也是他们这种平常人家里能懂的。
在场之人不无露出惊吓之色,转而各花心思的凝重起来。
“中的是何毒,可严重?”赵云瑞看着老太太虚弱的神色,心中又急又气。
其实赵云瑞刚才给老太太把脉之时,按照老太太那混乱的脉象已经有所怀疑,所以他才是决定将苏慕君留下来。
更谨慎的说,老太太的身子突然就不好了,这里面就透着古怪,所以赵云瑞才是不放心老太太一个在‘寿方苑’,而他却也不好住在老太太这里,所以他才是要留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在这里看着,甚至希望能找出让老太太身子突然变坏的一些蛛丝马迹。
“这毒倒不是什么致命东西,我刚才已经用针将老太太体内的毒镇住,只是每天得服腰,得需要一些时日慢慢将那毒性解开,要不就会一直如之前那样上吐下泻,直到身体虚脱。”大夫停了一下,看了看赵云瑞又道:“这段时间老太太需得多多躺床,慢慢将养才是正道!”。
“中毒?怎么会中毒的,是什么人这么歹毒?”赵妙儿气得脸得涨红起来。
“妙儿,稍安勿躁,别吵着了娘休息,这事再慢慢调查!”赵耀奇安抚着赵妙儿那急脾气,转而对大夫道:“那就这段时间多劳烦大夫了,我这就派人跟大夫回去取药!”
这些都是赵家的内务之事,大夫在场,不好说,所以赵耀奇才是打断赵妙儿的生气,又是亲自送了大夫出去。
“祖母!你现在感觉怎样!”赵云瑞坐到老太太的床边,捉着老太太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这是苏慕君第一次见到如此的赵云瑞,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他眼中不但有着担忧,还有着恐惧,这恐惧也许就是怕老太太出事吧!看不出赵云瑞这天之骄子还是个孝子。
“放心,祖母现在还死不得,我还要看着你娶妻生子呢!”老太太虚弱一笑,轻轻的反手拍了拍赵云瑞的手背。
“祖母,你放心,我定会捉出那个对你下毒之人!这段时间我让苏慕君在此照顾你,你好生将养身子!”赵云瑞可不放心老太太生活在危险之中,可是目前却是无可奈何,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捉出那个毒害老太太的人。
“祖母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只是如果这次是赵家人所为,祖母希望你能看在亲血上,不要做得太重!”老太太听到大夫的诊断后,心里也是有了怀疑。
能这么大胆的敢对老太太下毒的,不会是下人这么简单!
“祖母,你身子都成这样了,还为他们想?”赵云瑞不想答应老太太的要求,虽然此次并没有要了老太太的命,可是老太太年事已高,这么一折腾,只怕以后的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往那样。
况且,是何故要下这样的毒手,若真是赵家人,这更是难以原谅。
“瑞儿,就当祖母求你吧!祖母也没几年活了,只想能图个家里团圆!”说着老太太难受的咳嗽了几声。
“祖母,你别动气,孙儿答应你就是了!”赵云瑞知道老太太现在是刺激不得的,终是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却也只能暂时答应了老太太的要求,好让老太太放心的休养身子。
“苏慕君,往后老太太的一切生活起居都只能经过你的手,吃得你要亲自弄,别人送过来的,都不得给老太太沾上半点!”赵云瑞回头对候在一旁的苏慕君吩咐道,在他还没有捉出那个下毒之人,他要堵绝一切危害到老太太的可能性。
苏慕君心里一闷,原来赵云瑞让她留下来是打这个主意,就是看上了她会做菜,好全天候的照顾老太太,这家伙还真是物尽其用。
“是!大少爷!”不过苏慕君也不是很反感赵云瑞的主意,起码他是因为对自己祖母的着急。
“瑞哥哥,要不我也留在这里照顾祖母吧!”赵妙儿也是担心老太太的,在赵府里除了赵云瑞,就是老太太最疼她,所以老太太出事,她也是着急。
“不用,你留下来,那些人又会有话说了,你不是很相信苏慕君吗?有她在,难道你不放心?”赵云瑞为了让赵妙儿改变主意,特意扯上了苏慕君。
“相信是相信,可是……”赵妙儿还是想亲自照顾老太太。
“大小姐,你白天来看老太太也是一样的,不一定要留在这里住下!”苏慕君是明白赵云瑞的顾虑的,所以也劝导赵妙儿。
“那好吧!祖母就交给你照顾了!”赵妙儿看着已经睡下的老太太,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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