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丑人多作怪
我缓慢的走到大厅,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大厅里灯光璀璨,各界精英今天都聚在一起,西装革履的男士身边都带着一个精心打扮,美丽动人的女伴,和熟识的人谈笑风生,一派高端奢华的样子,让我更加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我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会儿沈流白,却一眼就看到了齐元搂着他的女伴,他的脸上带着笑意,比起刚才那会明显要高兴得多,不知道别人在和他们说什么,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脸红着埋下了头,一副娇羞的样子,看着我起鸡皮疙瘩,果然男人都喜欢那种楚楚动人的软妹子。
再看看,沈流白在一个角落里和人在交谈,我慢慢的走过去,伸手挽着他的手臂。
他看见是我,又开玩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哪位美女又来勾搭我呢,结果是你,阮玲,你可是第一次这么主动,不做出点回应,我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略有些嫌弃的说:“能不能别说那么让人误会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阮玲是一个如此饥不择食的人,好歹我小学也是我们班里的班花。”什么班花那是我开玩笑的,小学被欺负的那么惨,哪里会是什么班花。
“你是班花,我可是大学的校草,配你简直是绰绰有余。”说完他竟然还在我的嘴上轻轻啄了一下,虽然很轻,但是也吓了我一大跳,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是要闹哪样。
和他交谈的那对夫妻又说道:“流白,这姑娘倒还不错,你可得好好对人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放下挽着他的手,还掐了他一把,恶狠狠的说:“沈流白,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把我当什么,那种想和你一起上床的人,还是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们这种有钱人就喜欢这样捉弄人吗?”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重,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略带歉意的说道:“阮玲,不好意思,我在外国待了几年,在那边这都是很正常的,我一时没改过来。”
这样的解释也算是过得去,外国人的礼仪和国内是不太一样,只是我心里还是有点堵的慌,还想说什么,沈流白又开口道:“你还是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吧,这个样子我看着把持不住。”说完就拉着我往洗手间那边走去。
他在外面等我,我带着疑惑走进洗手间,难道我哪里不对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媚眼如丝,嘴唇殷红,说是多漂亮谈不上,只是这副样子在配上这条裙子,再加上一头大波浪是显得有些性感,妩媚。这样子的我自己都没见过,拿出粉底腮红在补了一下妆,想把那股妩媚掩盖下去。
“山鸡就是山鸡,在怎么打扮也不可能是凤凰。”
“是啊,有些人以为穿上几件高仿的地摊货就能勾搭上几个有钱人了,安妮儿,你说这种人是不是贱,是不是欠艹啊。”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含沙射影的说道。
“呵呵,谁说不是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自知之明的。”
我望着镜子里的那两个人,不禁想笑,李姗姗和安妮儿,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长得都是偏向清纯,说出的话都是一样一样的刻薄。李姗姗我倒是不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安妮儿了,还是说她和这李姗姗本来就是一伙的,这会儿是来为李姗姗讨回上次的公道。
我噗嗤的笑了一下,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看着她们,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叹叹气,一会还做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她们果然有些不淡定。
“贱人,你笑什么笑。”李姗姗叉着手趾高气扬的说。
我切了一声,没理睬,准备出洗手间,还故意的撞了一下李姗姗的胳膊:“让一下,好狗不挡道。”
只是没想到李姗姗会伸出手扯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后拉,推在洗手台上,把我的屁股撞得有些疼:“贱人,我问你笑什么,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拽什么拽。”
“我笑你们丑人多作怪,哈哈哈哈......”说完还狂笑不止,其实我阮玲一直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这种情况或许服一下软结果会好很多,只是面对这李姗姗还有这安妮儿,实在不想做戏。
这句话无疑把她们惹毛了,俩人合起伙来收拾我,李姗姗说:“安妮儿,把她给我拉住,看我不弄死她。”
那个安妮儿一手扯住我的头发,一手掐着我的脖子,说实话是真的难受,而李姗姗的的巴掌就那样毫不犹豫的打在我的脸上,她的指甲很深,每一掌下去,脸上都会有痕迹。我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一脚踢到了李姗姗的肚子上,她捂着肚子嗷嗷直叫,而这个安妮儿,我伸出手在她脸上胡乱的挥,也不知道是不是戳到了她的眼睛,瞬间就放了我。
我拉开洗手间的门,叫了几声沈流白的名字,发现沈流白并没有在外面等我,怪不得她们这么有恃无恐。准备出去却又被她们抓了进去,耳光不由分说的就落在我的脸上,嘴里骂骂咧咧,最后她们直接驾着我,把我的头按到洗手池里,打开水淋在我的头上。
水里的那股窒息感,让我有些绝望,我又想起小学时被她们欺负的自己,也是这般毫无还手之力,也是这般绝望得想要一死了之,恨意越来越浓,李姗姗,要是这次你弄不死我,就等着被我弄死吧。
脸上火辣辣的疼,窒息感越来越重,她们不会心这么狠,敢在这里弄死我吧。意识渐渐模糊,只听见门被踹开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按着我的手松开了,可是我却感觉没有力气抬起头,自己好像掉进了大海里,一直掉,一直掉。
接着被人打横抱起,用力的抬了抬眼皮,沈流白嘴唇翕动,好像在说什么,可是我一点也听不见,看着他愤怒又着急的脸庞后便失去了意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