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裤子等等的一件一件从宋年这儿离开……
不一会儿,宋年就很完全,没什么掩盖的站在霍辞面前。
开口,声音微颤:“这样,够了吗?”
她还真敢这样做!
看着面前的女人,花费几日时间压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可,又明明是他说的,让她这样做。
她忤逆他,他怒,她听话,他更怒!
霍辞站起来,转身往外面走。
宋年瞳孔吃惊一缩,抬脚跟过去,手指紧紧拽住霍辞的西装:“让我出去!”
“理由……”
“刚刚,”
“刚刚我并没有答应你!”
宋年才说了两个字被霍辞打断,他笑的冷漠讥讽。
宋年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压抑的情绪再克制不住:“霍辞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不准我反抗你,我乖乖听话,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还不够吗?这样还不够吗?还要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才会放我走!才会满足?”
“这样厌恶我,这样见不得我好的话,那么离婚!我们离婚啊!不是说了放彼此自由吗!那样多好!多好!”
“嘶”,心脏似乎被人用手重重捏了一把,疼的一抽,亦令霍辞不由低吟出声。
而在下一秒,他抬步朝女人走过去,他双眸里漫着的危险之光,浓的仿若要将人连皮带骨的吞噬。
宋年从未见过霍辞这个样子,哪怕是那一天,她有些恐惧,不,是非常恐惧,往后退着,一步一步,情不自禁的往后退。
可后面就是墙,能退到哪里去,退无可退,被男人逼着,身后就是冰冷的墙,没什么遮掩的身体贴上去,冷的令她轻颤,前面是男人高大炙热的躯体,更为恐怖,似火海,往前一点,就能把她烧的灰都不剩。
“离婚?”霍辞低哑着声开口。
“宋年,你还真是敢提啊,一次比一次的敢提啊?”
“之前不是已经好了吗?现在怎么又这样大的胆子,天天提着离婚。”
“难道……”霍辞眯起眼睛,“是找到别的男人了?别的男人比我有钱?别的男人比我能让你开心?他们就能让你开心?还是说有别的好的地方?”
“回答啊!”霍辞拔高声:“说,说啊!”
“你给我滚开!”
“滚开?”
“让我滚开,那么想要让谁来?外面的男人?别的男人?”
“混蛋!”
“呵呵,这就混蛋了?那还有更混蛋的。”
“……不要,霍辞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你做梦!”
男人逼近,放肆。
——
时隔几天,宋年又一次的昏迷过去。
这一次比上一回惨。
上一回没有收到伤害。
这一次是受到伤害,痛的晕过去。
但,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清醒过来,不再是面对着一片漆黑。
得以重见了光明。
刚睁开眼的那一刻,宋年还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可能是死了,进入了天堂,否则,怎么和之前所待的环境相差那样多。
“太太,您醒了,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易婶就守在宋年的床边,眼见着她清醒过来,十分的高兴,关心的询问。
“没事。”宋年摇了摇脑袋。
但其实,她并不像她这时回答的这般,她疼,肚子不知怎么有些疼,不过还是可以忍受的范围,也就没必要说。
“那就好,太太您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一定要说,我去给您请医生过来。”
“嗯。”
“谢谢你易婶。”
“嗨,谢什么呢,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哦,对了,太太您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厨房特意给您熬着粥,给您端一碗上来可以吗?”
“不用了,我现在不饿,也没什么胃口。”
宋年视线往外面瞥一眼,日头正烈。
便问易婶:“我被放出来有多久了?”
“有好几个小时了。”易婶回,忍不住又说:“太太,我就说先生还是心疼您的,这不……”
“易婶。”
易婶的话还没有说完,从她传来一声低喊,扭头看过去,霍辞正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易婶由此脸色都白了:“先生对对不起,我不该在您背后……”
霍辞挥手止住易婶的话:“出去吧!”
“是,先生。”
易婶顺从的退了出去,临出门前,遥遥朝宋年瞥过去一眼。
有着深意。
宋年略微有些明白,大概是,要她不要反抗霍辞,以免自己受罪。
她不会再反抗他,之前不是就说了,她顺从他,他想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能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话,除了身体,还有心,如果能的话。
——
霍辞上下打量宋年一眼,道:“恢复力挺强的!”
“你这个话算是夸奖我的意思吗?”
“呵,你觉得呢?”
宋年不接话。
霍辞心头遽然升起闷火,他一点儿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沉默的样子,仿若眼里没有他。
烦躁的伸手扯了扯衬衣领子。
“起来。”
“?”宋年先是不解抬眼,下一秒,掀开被子下床,因她已经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不耐。
“去换衣服。”
霍辞一个指令,宋年一个动作,仿若是提线木偶般,乖到不能再乖。
却,霍辞心间闷气没有一点儿散去。
“宋年。”当女人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时,他伸手一把将人扯住。
宋年不语,只望着他,等待他的话。
霍辞后牙根紧咬:“你就不问为什么?”
“有那个必要吗?”宋年总算开口回答,“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问为什么或者是我不愿意、反抗,会被改变吗?你不是和我说过,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不要抵抗,那么乖乖听话不好吗?这也是你说的,让我乖乖听话,我现在正在听着。”
“还是说,这样你也不满意?”
“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说的,我可以做到你满意为止,只希望你……”宋年声音一顿:“不要再将我给关进那地方。”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出来了,就不想再进去一次。
霍辞听到宋年这一席话,高大身子一僵,随即嘴角扯了薄薄的笑:“你说的很对,你这样子……非常讨喜,比忤逆我的时候讨喜太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