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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失身给我吧

  司瑾扬连忙摇头:"不抛了,再也不抛了。"

  白玉抬头,又咬住她的唇,身子却是一痛,不得不抽出手来,抑制被她轻易勾起的躁动,抱着她,埋在她的脖子处,嗅着她的体香,慢慢合上了眼,心境第一次这般平静。

  "九酒爷晚上还要吃鱼。"司瑾扬说道。

  "让他自己去抓。"

  "白玉,你不饿吗?"司瑾扬只觉得白玉与九酒爷之间根本不像师徒。

  "有你,我就不饿了。"白玉又在她颈间蹭了蹭。

  "呵呵...好痒,白玉!"司瑾扬掐过他的下颌,审视着那张脸,"小娘子,何时学得这些甜言蜜语?"

  咕噜咕噜,司瑾扬的肚子真的叫了起来,捏着他的下颌来回摇:"白玉,让我下去,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需要吃些东西才行。"

  "我与你一起去。"白玉知道她又要去捉鱼,说道。

  "不行,你有伤。"司瑾扬立刻反对,"等我回来一定有鱼!"司瑾扬吻了白玉的脸颊一下才从他怀中解放出来。替他拉上衣衫,司瑾扬才离开。

  她拿着渔叉出去,白玉看她的身影渐渐消失。

  "九酒爷,花奶奶一直在找你。"白玉毫无预警的说道。

  "孽徒啊,孽徒,我怎么当初瞎了眼收了你啊!"屋外传来九酒爷鬼哭狼嚎的哭声,"都说娶了媳妇忘了爹,你这不屑子啊,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若她回来没有二十条鱼,我确实不想再讲良心。"白玉淡定道,似乎早已习惯了九酒爷的戏码。

  "我去,我去!欺师灭祖啊!"九酒爷又悲呛的离去。

  到了河边时,却发现那丫头将鞋子丢在一边,也将外套解了,卷着中衣的裤腿正在河里叉鱼,九酒爷刚想喊,却见那丫头一扎,就扎起一条肥鱼,阳光射过铁叉,那鱼直发亮。

  九酒爷便停下没有再往前。

  司瑾扬将鱼放进河边的木桶中,又下了河,找着鲤鱼,看到一条鱼游过,对准一插,那鱼又插上了。

  九酒爷摸着下巴,这丫头叉鱼倒是插得精准,似乎还懂得一些功夫,但他替她把过脉,根本没有半点内力。

  快中午的时候她也弄了差不多近十尾的鱼,司瑾扬提着木桶往回走,半路,九酒爷又杀出:"小骗子,真没想到你捕了这么多鱼,爷爷帮你提。"九酒爷接过她手中的木桶,司瑾扬却看他单手伶着,健步如飞。

  果然,这九酒爷也不是普通人。

  "老骗子,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有,你真的是白玉的师父?"司瑾扬追过去,旁敲侧击的问道。

  "我不是他师父,他哪里学得那一身医术去骗小姑娘。"九酒爷说道,打量她一下,"我看小骗子也是被他这么骗到手的。"

  登时,司瑾扬的心中又似扎个刺儿,果然不是说能忘怀就能忘怀的。

  "对,我就是这么被他骗来的。"司瑾扬认真点点头,"既然他的医术是你教的,你怎么连个小姑娘都迷不倒?至少也要迷倒一个老婆婆,一男一女隐居过日子才有滋味。"

  "小骗子,你..."九酒爷气得翘胡子,司瑾扬冲他吐吐舌头朝前跑去:"九酒爷,加油哦,我回去等你给你炖鱼!"

  "小骗子,你给我站住!"

  九酒爷这里除了一些不知放了多长时间的盐巴之外,什么也没有,司瑾扬很好奇这老头靠什么生活,暂时也只能烤鱼,又撒了一些调料,倒也很香。

  "好了吗?"九酒爷直流口水,伸手去拿,司瑾扬拍了拍他的手,"再等会儿。伤口疼不疼,还是进屋吧。"

  "无事。"白玉一手揽着她的身,烛光跳跃,映红了他和她的面容,二人相视而笑,白玉亦拿着一条鱼烤着。

  "九酒爷,这里就你自己生活吗?那你靠什么吃饭?"司瑾扬看这老头精神抖擞问道。

  "靠我自己!到底好了没有?"

  白玉看九酒爷那怨念的神情,揽过司瑾扬,"鱼烤好了。九酒爷,花奶奶每天都会做一盘鱼..."

  "乖徒儿,改日师父带你们一起去,来吃鱼。"九酒爷立刻变了风向。

  "花奶奶是谁?"司瑾扬看到九酒爷几乎谈"花"色变。

  白玉凑在她耳边:"九酒爷的未婚妻,九酒爷最怕的人,花奶奶一直在找他。"

  "九酒爷,你是为了躲避情债啊,花奶奶也一定很大岁数了吧?那花奶奶不是很可怜?"司瑾扬道。

  "花奶奶为了九酒爷终生未嫁,每日都会在餐桌上摆着一盘鱼,因为九酒爷最喜欢吃鱼。"白玉只对司瑾扬说道,"再不吃,这鱼就凉了。"

  司瑾扬咬了一口,又递到白玉的唇边,白玉唇边露出笑意,也咬了一口。

  "花奶奶这么好?那就是她爱的那个男人不值得她爱,一生啊,女人有多少个一生能给一个人。"司瑾扬继续和白玉一唱一搭的说着。

  "你们说够没有!我不和你们吃了!"九酒爷气得又拿了两串鱼走了。

  "花奶奶就那么喜欢九酒爷?一生都没有嫁过?"司瑾扬抬头问白玉。

  "九酒爷与花奶奶是青梅竹马,花奶奶很喜欢九酒爷,她也是一个传奇的女子。我也是被花奶奶照看长大,等我们出去以后,我会去带你去见见她。"白玉缓缓道。

  "嗯,那也要把九酒爷带上才行,就当送给花奶奶的见面礼。我真想知道花奶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耗尽一生只为逃避她的九酒爷,九酒爷又喜欢花奶奶吗?这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司瑾扬靠在白玉的怀中,火霹雳扒拉的燃着。

  "如果你像九酒爷也要逃避我一辈子,我也会像花奶奶一般追你一辈子。"白玉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司瑾扬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要是嫁给了别人,或者喜欢上别人,你也要追我一辈子?"

  "你还想要嫁给别人的机会?"白玉低眸问道。

  "想想嘛。"

  "啊!"耳朵上忽然一痛,一层薄薄的寒气从他周围蔓延开来,"还想么?"

  抬头却见她泪水迷蒙,白玉心中又是一软,低头吻干她的泪:"咬疼了?"

  司瑾扬又窝在他怀中:"是我又想你了,白玉。"

  司瑾扬扶着白玉进了屋,小心让他躺下:"小心点儿。"

  只是白玉躺下的瞬间,司瑾扬的腰身也被一抱,也跟着他倒在了床上。

  白玉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中。

  "白玉!"司瑾扬叫道。

  "睡觉。"白玉贴着她的额头道,不知从床上摸到什么,打过去,蜡烛的火焰就被熄灭了。

  "白玉,我回去睡,你身上有伤。"司瑾扬推推他道,她是在担心他的伤势,但奈何白玉抱得太紧,司瑾扬只能窝在他怀中。

  "我想抱着你睡。"白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没一会儿,司瑾扬便伸手抱住了他的上身。

  不知多久传来了白玉浅浅的呼吸声,司瑾扬想要起来,拉开白玉的手臂,弯身下床时,白玉睁开了睁开了眼眸,身子被一勾,司瑾扬又落在了床上。

  "白玉,你醒了?"司瑾扬在黑暗中道,身子就被压住,"与我这样,让你不舒服?"

  "哪样?"白玉的呼吸近在咫尺,司瑾扬的心似要跳出来一般,她别过头,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你有伤,等你好了...呜..."

  唇瓣被擒住,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满口又全是他的味道,片刻,司瑾扬便揽住他的身回应,却也不敢乱动。

  良久停下,白玉亦不敢深入,听着她急促的呼吸,白玉抱着她:"我可有事?"

  她身子透着清香,白玉身体一紧,复又咬住她的唇,喘息又串联成一道音符。

  即将无法遏制时,白玉停了下来:"还要走吗?"

  "不走了,你若没事,我就搂着你睡。"司瑾扬搂进了白玉的怀中,她本就只担心白玉的伤,现在"运动"这么久,见他也么事,司瑾扬便搂紧了他,呼吸却还是依旧不稳,抵着他的胸膛,脑子也开始迷迷瞪瞪:"白玉,晚安。"

  耗尽力气对付的人终于听到了她的呼吸声,白玉又起身拉上被子。

  黎明的时候,司瑾扬依旧跟着九酒爷去山上采药,因为白玉体内的毒还没有清干净。

  如此数日,白玉的伤势也慢慢恢复,他自己又是大夫,所以伤势好得更快。

  司瑾扬也在盘算着寻找出口,九酒爷说出口被堵死了,她也没有去看。

  每日与白玉耳鬓厮磨,似乎又渐渐回到了过去。

  司瑾扬偶尔没事会吻他两下,如同两年前一般,白玉默许了她任何的举动。

  偶尔,她会从后面抱着他,他动她动,似长在他身上一般。

  司瑾扬给他换药时,看到伤口已经愈合了,体内的毒也清干净了。

  一夜,司瑾扬看到九酒爷一个人又在喝酒,她走过去,夺了九酒爷的酒,九酒爷上去抓:"小骗子,还我酒!"

  "喝酒有害健康,九酒爷难道不为花奶奶着想吗?"司瑾扬闪到了一边,九酒爷一怔,这小丫头竟能闪过他,再一抓,司瑾扬又是一闪,如同幻影一般。

  "小骗子,你怎么懂得移步幻影法?"九酒爷问道。

  "什么移步幻影法?"司瑾扬拉开酒葫芦,冲天的香气便冒了出来,"好香的酒啊,我也好久没喝酒了。"司瑾扬仰头就喝。

  "小骗子,住嘴!我的酒!"九酒爷上去抓,司瑾扬瞬间就退到一米之外,她看着九酒爷,"哇,我还以为这套功夫,我一辈子都学不会呢。九酒爷你不要过来哦,你再过来,我就把酒全喝了,喝光光。"司瑾扬道,喝了这酒,似入了四肢百骸,身体也轻飘飘的了。

  "小骗子,你不要喝了,我的酒啊!"九酒爷捂着心口,疼得哇咧哇咧的。

  "小骗子,我知道我那孽徒的一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把酒给我,我告诉你。"九酒爷忽然目光炯炯的说道。

  司瑾扬不再喝了,白玉的秘密?

  "什么秘密,你说了,我觉得有没有价值,再把酒还给你。"司瑾扬甩着酒说道,看到酒又洒出好几滴,九酒爷更是心痛,"我说,我说,小骗子,你不要再摇动那酒了。"九酒爷叹了一声,却是坐在了一旁,"我那孽徒的命其实也挺惨的,他母亲莹莲嫁给了当年的永王,就是洛香国的皇帝永嘉皇为妾,后来永王造反,后门失火,几乎全家被杀,莹莲那时怀有八九个月的身孕,但躲过了那场浩劫。我和他花奶奶宅再找到莹莲时,我那孽徒已经两岁了。莹莲不愿入宫,永嘉皇也以为她死了,我们也本想让他们母子就这样平静生活下去。谁知七年后,他九岁时,有一群人找到了他们,他的娘亲就那么被人杀了,可我们却没有找到他。当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十四岁,却沦为了妓子。我们也才知道,他逃过了一命,但被卖入娼院。我带他去见永嘉皇,永嘉皇竟不见他,只草草的将他打发安置在一年也见不到什么人的地方。永嘉皇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他。小骗子,我那孽徒虽然出身不好,做过妓子,但也是个情种,你千万不要辜负他啊。我的酒!"

  咕咚咕咚,司瑾扬全喝了,她打了一个饱嗝,将酒葫芦放在那里:"咯...酒还你,我去找白玉。"

  司瑾扬冲九酒爷摇摇手,晃着步子走了。

  "我酒诶!"九酒爷欲哭无泪啊,"孽徒啊,我都是为了你啊,我的酒啊!"

  "白玉,白玉。"司瑾扬砰的就推开门,迎面就抱住了一个身体,司瑾扬抬起头,"咯,白玉..."她又连忙堵住了嘴巴。

  "喝酒了?"白玉抬起她的脸,微皱眉道。

  "喝了九酒爷一点儿酒,就一点点儿,自从你说不让我喝酒以后,我就没喝过酒了。"司瑾扬笑容灿烂道,手伸到他的后背,"伤全好了吗?还疼不疼?"

  白玉揽住她,抱到了床前,司瑾扬却扣住了他的脖子:"别走,我给你验伤!"

  白玉看着她,脸上白里透红,眼眸也迷迷瞪瞪,"九酒爷让我不要负了你。"手臂被一拽,白玉就被司瑾扬按在了床上。

  她微喘着气儿,与他相视,手便摸向他的脸,揉捏着,倾身贴在他额前:"司瑾扬对白玉永不相负..."

  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脸上,如火炙烤一般,司瑾扬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扯掉他身上的束带,手探进他的后背,滑过那伤口,又向上走,司瑾扬离开,不知清醒还是酒醉,眼珠子却是异常的清明:"白玉,你还要我么?"

  头被按下,唇也被封住:"要。"

  司瑾扬按着他的肩膀,一次次的纠缠,烛火跳跃,影光迷离。

  白玉抱着她一翻身,粗重的呼吸在二人之间弥漫,白玉离她只有几厘米,司瑾扬睁开眸子,注视着他:"白玉,凤凰魂,其实..."

  "你给我的第三件礼物就是凤凰魂。"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司瑾扬问道。

  "在你给我时。"

  "那你..."司瑾扬捏着他的下巴,"失身给我吧。"

  唇瞬间被封住,唇舌相勾,司瑾扬抱住了他。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走,拉开她身带的束带,衣衫散落,司瑾扬的手熨贴在他的背上,他再次封住她的唇,她闭上眼,浅浅的呻吟冒了出来。

  另一只手也在解着自己的衣服,衣衫退落,那白色的纱布里面的柔软贴在他的身上,白玉含着她的耳垂,赤裸的肌肤想贴,他的手指亦在她身上游走,划起一道道的火焰。

  连绵的吻痕顺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串起绯红,那柔嫩的肌肤,白藕一般的手,修长的腿,在衣衫落尽后渐渐清晰,司瑾扬香汗淋漓,身子内亦蹿着一把火。

  白玉堵住了她的唇,她脸上已经红得炙热,白玉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司瑾扬到后来迷迷瞪瞪,几度被白玉的吻唤醒,蜡烛已经快要烧完了,她的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却已经睡着。

  他是一个控制能力很强的人,所以以前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候,他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强压下所有要她的欲望,而今夜,终于要了她,他也果真无法自拔,似乎要多少次也不够。

  身体似被拆散了一般,司瑾扬动哪里疼哪里,她睁开了眼,便看到白玉恬静的睡容,抵着她的额头,均匀的呼吸传来。

  "嘶..."司瑾扬挺了一下身子,像皮条要被扯断一般。

  春梦不是容易做的,做到腰都要断了。

  她扣上白玉的腰身,掌下是光滑细腻的皮肤,想着昨夜那让她脸红心跳的一幕幕,司瑾扬手指滑过了他的眉,顺着他身体的曲线下走,钻入了棉被中,忽然被白玉握住,按在了枕头边,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司瑾扬肩膀半露,青红白相加,要多触目有多触目,司瑾扬若是看到大概躲进被子里不敢出来了。

  "我昨晚喝多了。"司瑾扬看到白玉冒光的眼,眼珠子转到了一边。

  某个景象似乎又再重演...

  "所以呢?"脸又被扯过来,白玉目光微寒。

  "我若对你做了什么,不要介意。"司瑾扬垂下眼睑说。

  "我不介意,"白玉道,就看到瑾扬略吃惊的看着他,"我将你昨晚对我做的,再做一次。"白玉低头就吻住她的脖颈。温热的肌肤相贴,司瑾扬连忙道:"我错了,我是逗你玩呢。"

  "我不是逗你玩。"欢爱的气息没有褪尽,本想搂着她多睡会儿,谁知道她又在自己身上行走,抱着她,吻着她的耳根,一丝丝麻酥酥的感觉传来。

  "白玉,我错了...好痒啊,呵呵..."司瑾扬离开他一点,偏偏某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又贴了过去。

  司瑾扬这次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白玉抱着她,才又安稳的睡了一天,九酒爷看到二人这般,掩面离开,嘴里却哼起了小调。

  直到晚上,司瑾扬才又醒过来,却是一点也不想动,床上已经没了白玉。

  "白玉..."司瑾扬抓着被子起身,身子又是抽痛,"嘶..."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红痕交错,顿时又红到了耳根子。

  "起床,我带你去吃些东西。"腰上覆上一只手,白玉环着她道。

  司瑾扬抬头见他精神奕奕:"白玉,你不累吗?可我怎么这么累,腰像要折了一般。"

  "是我昨晚让你太累了。"白玉亲昵的说道,司瑾扬伸手抻抻他的脸,"就是你!"

  "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吃些饭。"

  "嗯,我的纱布呢?"司瑾扬看到床上放着洗干净的另一套衣服,衣服上还放着一个绿色的东西,但是纱布却不见了。

  "还要裹纱布?"白玉低头问道。

  "嗯,不裹纱布,我很别扭。"司瑾扬说道,翻着,"怎么不见了?"拿着那个绿色的东西,打开一看,很眼熟的东西,又抬头问道,"白玉,这是什么?"

  "肚兜。"白玉面不改色的说道,"以后,就穿这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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