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言,怎么不和思韵一起啊。”沈浩言回到大厅,孙老夫人把他叫了过来。
沈浩言有点无奈的笑笑,“思韵她不想和我在一起。”沈浩言倒也坦诚。
“你呀,女孩子有时候口是心非,就算真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也总是有理由的,你得想办法解决啊……”这边气质优雅的老妇人对着小侄孙看起来诚惶诚恐的受教,虽然沈浩言内心一片苦涩——这原因怕是难解决了,不过画面看起来还是温馨有爱的。
这边接受完教育,沈浩言很有点惆怅的回到他的那一群堂兄弟身边。
“那个是宋家的小女儿吧。”一个男人端着酒杯看了看思韵对沈浩言说,“很不错啊。”
“趁早别打她主意。”沈浩言冷笑一声,“有主了。”
谁的?不管是谁的,也不能让旁人抢了去。
送思韵是一定没戏的,只等着明天上门拜访。
这么一想就有点紧张了,嗷,这种见岳父岳母的事没有经历过啊。
他想的倒远。
月上中天,思寒和思韵向孙老夫人告辞。
思寒是自己开车来的,思韵其实有时候时不时就拿思寒和尹柏城做个比较——虽然也没有可比性。
尹柏城很低调,表现在方方面面,但是宋思寒显然就是比较烧包的性格。
比如车,宋思寒妖气冲天,车也跟着妖,兰博基尼munclelago简直是华丽到风情万种。
穿着旗袍的古典美人,妖冶的敞篷跑车,居然很诡异的和谐。
宋思寒的头发在风中有些凌乱,思韵出来时就已经披上了皮草,掩不住贵气但依旧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这个角度看宋思寒倒是刚好。
当时尹柏城在和思韵说宋家的情况时说道宋思远弟弟她的哥哥宋思寒的时,表情有些怪,“他很好看,但是我完全看不透,其实我很想和他交流一下,但他的戒心很重,并不想和我接触,能感觉的到他很照顾你,当时你还比较小,但是只是吃水果这种事情他都不让你自己动手,他来喂你,不面对你时眼里的戒备就很重,是个奇怪的少年——他也要张大了,这么多年了。”
思韵咬着手指,每次想起这段话的感觉都很怪。
宋思寒和尹柏城描述的好像还是不大一样,长大了,锋芒敛了,可能那种戒备再也不能从宋思寒脸上看见了。
简直是妖到无以复加。
“怎么了?”思寒扭过来看看思韵,懒洋洋的小脸粉扑扑的。
天儿有些凉,思寒把顶棚合上。
思韵感受到顶棚的合上,突然坐了起来。
似乎说过……思韵的爱好就是借酒装疯装发情。
她不是一次干这种事情。
“靠边停。”声音懒懒糯糯。
宋思寒唇角是几不可见的笑意,把车停在路边,这条人迹罕至的路。
思韵贴上了思寒的身体。
“笑一下。”半坐在思寒的身上,额头贴着思寒的额头,思韵开始撒娇。
抱住思韵的腰,思寒弯弯眼睛。
“不是的这样的……不是的……”思韵呢喃,“你一点也不开心……我知道的……”
这个吻带了些酒精味,一点点的麻了神经。
舌尖在轻轻的卷,思韵的衣服也在轻轻的卷。
皮草的外套已经被扔开,旗袍的下摆被撩在了腰间,思寒的手在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游走,紧致,迷人的线条。
思韵吻得很沉醉,不管思寒是不是心猿意马。
应该说喝完酒的思韵很愿意把自己完全沉浸在个人情绪里,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只想好好的吻宋思寒,很心疼的吻着宋思寒。
思寒已经把丝袜褪了下来,手法快速准确。
为了不显出内裤边痕迹的丁字裤,思寒的手触到那根细细的带子心中就有了一阵翻腾。
哪怕是看不见,思寒都觉得思韵在刺激自己。
思寒动作略显粗暴的撤掉了这块细小而可怜的布,手指已经探到那处温暖湿润。
思寒的唇舌已经贴在思韵的脖颈吮吸,旗袍的盘扣一颗一颗的散开,露出了大片的粉白细腻的皮肤。
天知道,思韵穿上旗袍的可怕杀伤力,撩人风情如水四散开去。宋思寒看见时那越发深邃的眸子和紧缩了的瞳孔,思韵看见了,思韵知道。
思寒的手指在洞口外摩挲着,如蚂蚁爬过的氧窜过思韵身体,思韵不自觉的抓住思寒肩头的衣服,“恩~”轻轻呻吟一声。
思韵流出的水已经顺着思寒的手指留下,思寒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那一处**紧紧的包住了思寒的手指,即便水在不断的涌出,也好像紧致的难以回转。
思韵的手抓的更紧……“思寒……”声音有些破碎。
二根手指。
深深的插入思韵的体内,包容了,紧致依旧。
思寒的轻轻的咬住思韵胸前的樱桃,极轻,极柔,一点也不想咬痛了她,用舌卷住这颗肉粒,感受着它变硬挺立。
拇指感受到了下身的那颗小豆,不断的开始摩挲它,思韵在不断的收紧,“思寒……”再一次叫出了思寒的名字,声音更是压抑。
思韵的手向下移动,那早已挺立的一根已经不堪束缚,打开来裤链就跳进了思韵的手里。
火热,坚硬。
思寒喜欢思韵此时声音略带嘶哑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只是单纯用手太可惜。
思寒抽回了手指,水已经沾满了整个手掌,思寒眼神感人的舔了一下啊——这让思韵羞涩了!
思韵抓住了思寒的手,湿滑腻腻,然后抬起臀部再轻轻坐下。
思寒没有忍住一声呻吟,思韵也没有忍住。
太**!
思韵在上下起伏着身体,胸也在跟着上下的晃动,敏感的**不断划过思寒的唇角而再次挺立。
思韵的呼吸不断的加重,思寒的手贴在了思韵的臀上,和思韵一起起伏。
“思寒……”“思寒……”思韵的声音轻若勾魂的传来,带着些微的鼻音。
绕着思寒的灵魂。
思寒微扬起了头,眼睛眯起的愈发细长。
时间并不算很久,因为这种地方实在不算舒适,但是过程感觉还是很完美的。
在思韵完全坐到最底部的刹那,完全的抵在最深处的时候,里面一阵抽搐,思寒抓住了思韵的臀肉喷洒在了里面。
思韵气喘吁吁的趴在思寒胸口,思寒的呼吸也很不稳定,眉头还微微的皱着,但是死死的环着思韵的腰。
粘白的液体从结合处缓缓的流出,即便已经疲软,思寒仍是不想从思韵的体内抽出。
这种姿势才是最接近思韵最深入思韵的,思韵其实也是温暖的,就这样包围着思寒。
保持着结合,直到呼吸平稳。
终是缓缓的抽出,液体汨汨向外流淌。
思寒抽出纸巾给思韵擦拭着下身。
思韵慵懒的咬着手指,看着思寒忙活,忽然就诡秘的笑了,“你……是一次吧。”
很多男人在被人指出是处男时都有一种很莫名的自卑极力想否认掉并宣称自己明明是一夜好几次郎的心态。
但是思寒没有,“为你守着,不对么。”语气还有些骄傲。
思韵笑得花枝乱颤,“当然对。”只是觉得一次在这里,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车重新启动,顶棚再次打开,**的味道在秋风中散去。
思寒一只手拉着思韵的手。
思韵靠在椅背上,眼角还媚意盎然,下次,应该选在哪里呢?
女王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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