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阻止,不计后果也要做。安心盯着手里的手表,急急忙忙的转来转去。个死陈红,也不知道跟她男人说好没有。离约定的时间都过去了半个小时了,连个影子都没有,想要气死她啊!
在过半个小时乔然就要从一号门出来了,她可是要踩点的。要是再晚点的话,这精心准备的一切不就全部泡汤了,他到底有没有点责任心。
她掏出手机,直接给陈红的男人打了过去,可是电话里面只有“嘟嘟嘟……”的回声,然后就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他妈的,绝对的大乌龙,大乌龙。坑爹!她又打给陈红,一接通就是破口大骂,“怎么办事的,小陈,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他人呢?”
陈红刚挤上了一辆公交,夹在人群中呼吸困难,说话都不容易,心底还在埋怨安心呢,要不是把他男人借给安心了,她用得着挤公交吗?还跟这么多的人挤来挤去,啧啧啧,汗臭味什么一大堆。
他男人大好的QQ,公交车比得上么?陈红她把左手的袋子换到右手边去,呼呼的喘着气,“我哪知道,他不是去了吗。我这信号不好,你长话短说,挤公交不容易你不知道吗?”
安心也听到了那边的吵杂声,猜想到,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人肯定居多无比。满心小忧伤,四十五度望天空。
“好吧,我在继续打他电话等着好了。”希望乔然被什么事情绊住,晚点出来。
可是……机会好像不是很大,因为她为了今天的事情,发了勤快,老老实实把几天要做的是都给完成了,连乔然的行程表都研究了好几次。
看看表,再望望天空,太无奈了。再看表,咦?眼前光亮被一片阴影挡住了。
安心乐了,眼睛眯了眯。她妈的,太好了,总算是来了。可是,一抬头。来人的面容是在很熟悉了,但,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呀……周堂同志,又来找她作甚?
安心很嫌弃,低着头,数着脚底下瓷砖的个数,“嘛呢嘛呢,我挡路了是吧?”向右跨一步,让了路,“请吧,这次没挡了吧!”快走快走,煞风景。安心盯着他的脚尖,很郁闷。
这人,跟她犯冲?非得逮着着她。
瞅一眼,“我往这边,你就往那边,好吗?”
“不好。”周堂吊儿郎当的说道。
安心翻白眼,很不得上去拧他的脖子,“我说,又找我?”
周堂抓住她的胳膊,免得她又转来转去,头昏。
“是啊,我有话跟你说。”
“男女授受不清,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安心躲。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她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跟他耗着。周堂面色一冷,不管不顾,架着她的胳膊就往自己的车子那边提。
安心腾空,双脚踢着,面色慌乱,“干嘛,小心我叫非礼的啊!”
“哼,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帮你。”
黑线飘啊飘,这对话,咋这么滴熟悉呢?
安心一口咬住周堂的胳膊,扯着他的袖口拧啊拧的,“我叫的啊,你别后悔。”周堂皱着眉头,一把推开她的脑袋,快步往前走。安心郁闷了。极其郁闷。很郁闷,最怕的就是这种油盐不进的人。
是他逼她的,安心扯着喉咙喊道,“**啊,**啊,来人,救命啊!”
周堂一个趔趄,差点没把手里的人甩出去。一手捂着她的嘴,硬是塞到了副驾驶座里。安心绝对不是老实认命的人,狡黠的眼光一闪,捂着她的嘴她还能造次。对着手掌心就是一口。
周堂甩上了门,疼的直吸着凉气,甩着手,凶神恶煞的吼着安心,“他奶奶的,你上辈子绝对是猫投胎,嘴和爪子都这么锋利。”周堂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弄松开来,才觉得呼吸畅快。
安心拧了拧车门,没拧开,就发现这人手脚挺快,已经把门给锁了。
她对着周堂的方向吐了口口水,“我呸,你全家都是猫投胎!”周堂懒得跟她计较,坐上驾驶室,一把油门踩到底。
安心顿时风中凌乱了。大哥,能把车顶盖给关上吗?大冬天的,北风这么呼呼的挂着,吹的人瑟瑟发抖,难道您就不冷?
安心自觉的扣上安全带,双手捂住左右两边翻飞的头发,在急速的风中喊道,“你不冷吗?能把车盖关上,别耍帅了,没人看的见。”周堂懒得理她,继续飞驰。
安心心底开始咒骂起周堂的十八代祖宗。最主要的是周堂她妈,生了个极品的好儿子!
乔然忙完了之后,才发现桌边的行程表上都已经被做好了标记,笔记还十分的熟悉,他满意的按了桌上的内线。
“叫安心进来。”给她点夸奖,似乎不为过。
沈月回答:“她今天已经提前下班了。”
“嗯?没有请假就敢提前走,胆子越练越大了。”乔然冷声说道。
因为车子被送去修理,所以乔然今天不能走通往车库的一号门。他和傅杰从二号门出来,等着专人给他把车开过来。在门外他就掐着时间,皱眉问着傅杰,“她今天有是什么事情?”
傅杰面色为难,结结巴巴,说道,“这个……”他作为一个男同志,这么八卦阵的不是太好。
“你最近百炼成钢了啊,我说什么你都有选择性的不回答了。”乔然点点车窗,让里面的人出来。
本来打算作为专人司机亲自送老板一程的傅助理,值得可怜兮兮,任劳任怨的慢慢出来,“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