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这速度,真快!
任多用绳子吊着印章,扔到水里面简单清洗了一下,抱着尘归尘土归土的想法,又把桥面上被压的有点变形的尸体,都扔回了水里。
“别躲了,再不出来我可下去了!”
呼,湖面上漂浮出六七个身穿彩色衣服的女子,看年纪都差不多,很年轻,也很漂亮,当然了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穿的很少,露出大片的春光,“念在你们都是被胁迫才害人的,只要跟我走,我就不消灭你们了,不然我必定打的你们魂飞魄散。”
一个论长相和身材,都不出众的紫衣女鬼首先飘到桥上,盈盈一拜,“多谢大师不杀之恩,紫衣感激不尽!”
众女鬼见状,依次漂浮到桥面上,“多谢大师不杀之恩!”
任多面露满意之色,看它们的眼神就像是看砧板上的猪肉。
“你们互相绑好。”然后又用绳子依次系住它们的右手,它们倒也老实,个个都是五花大绑,绑的那叫结实啊。
最后只剩下紫衣女鬼没有被绑,任多也只是象征性的在它的右手上,系了一根绳子,它们就这样被排成整齐的一个纵列,面对着任多,丝毫不显混乱,就像是排练过很多次一样。
“好了,现在是不是都到齐了?”
紫衣女鬼见任多看向自己,心中窃喜,看来自己赌对了,这个大师的年纪尚小,虽然法力高强,但是论及心狠手辣,那可就差远了。
看来这一次主动投诚,说不定还能得点好处呢,连忙点头,“是,都到齐了。”
“到齐了就好,让我数一数啊,一二三……九,加上小倩一共是十个,是吧?”
紫衣女鬼因为是第一个投诚的,所以距离任多最近,这种简单的问题更是随口就来,“对!”
“那你们是不是也经常排着整齐的队伍,把吸收的阳气渡給姥姥啊?”
“对,我们就是这样……”
任多面色阴沉,“为什么不继续说了?啊?”
紫衣女鬼谄媚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消失,任多“啪”的一“板砖”就拍死了它。
然后又指着排在第二位的红衣女鬼,“你来接着说,怎么?你也不说?”
“啪”又是一“板砖。”
剩下的女鬼们都吓得瑟瑟发抖,但是因为刚刚都绑的太紧了,根本逃脱不了,“是不是有点后悔刚刚绑的太紧了?是啊,你们这种习惯了害人的家伙,怎么会知道手下留情呢!”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击打声响起,绝对不只是十几声那么简单。
……
任多趴在桥上喘着粗气,他发泄的差不多了,法力也消耗了不少,只能掏出“奶嘴”吮吸起来,这时候救护车正好赶到,救护人员也没有上来跟任多寒暄,看来华老头都已经交代过了。
就在任多恢复法力的功夫,救护车的车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那司机也是老手,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
任多赶紧拔下奶嘴,“你们倒是等等啊,把我也带上!!!”
……
蹭着救护车到了青囊医院,任多就坐在急救室门外等消息,虽然三个人的关系并不亲密,香香甚至都不认识自己,但是任多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医生?里面的人怎么样?”
“没事,男的已经清醒了,只是情绪波动过大,一会儿就能出来了,那个女的嘛!”
“怎么样?”
那医生摇摇头,“我就没见过这么抗冻的,她的身体状况更好,现在睡的正香呢。”
任多竖起一个大拇指,那医生也回了一个,厉害了。
几分钟之后,小默率先出来了,小伙子恢复能力也很不错,虽然走路还有点费劲,但是起码没有摔跟头。
“我听说是你叫的救护车,但是我是不会感激你的,你最好别让我找到证据,不然我……”
任多见小默那种底气不足的样子,哈哈一乐,“怎么?想恩将仇报啊!这样,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说的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年轻人,因为好奇探索过很多有鬼怪传说的地方,前些天正好听说陈塘闹鬼,所以他就去了。
小默相信了,毕竟好奇心重的人还是比较常见的,而且据他分析任多说的话可信度还很高,“那你为什么要带武器?”
“哈哈,你真是傻的可爱,你见过探险不带武器的?”
“那……那好吧。”
任多满脸的赞许,“你没有疑问了?那我说一句啊,你女朋友……真棒!”
小默把本来准备好的,满肚子感谢的话咽了回去,脸色铁青铁青的。
任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不服气,人家身体就是棒啊!”
小默:MMP
告别了小默,任多没有直接回家,因为他察觉到了华老头的不寻常,别看任多平时总挤兑华老头,但是华青囊作为医生那绝对是合格的,医者仁心说的就是他了,那么今天他接到电话的态度很值得怀疑了。
希望是自己最近太敏感,想的太多吧。
“黑大王,出来吧,咱们去看看华老头。”
黑大王从一个拐角慢步走出来,迈着优雅的猫步,“喵呜,他有什么好看的,一脸的褶子,再说了,折腾了一宿了,你不累吗?”
任多一俯身子,黑大王就跳到了他的怀里,“你累了就在我怀里趴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包子去。”
院长办公室。
华青囊平时就住在这里,今天也没有例外,如果是平时,注意保养的华老头早就睡觉了,绝对不会到了后半夜还在点灯熬油的。
他正在神采奕奕的看一副古画,虽然作画的人并不出名,但是绘画技术绝对是登峰造极的,以华老头的眼光来看,绝对不比知名的大家要来的差。
“啧啧啧,画的真好,我要是能收藏起来就好了,可惜老伙计只让我看三天,真是不解馋啊!”
“笃笃笃,华老头我进来了。”任多敲了敲门,也没等到华老头同意就进了屋,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自如。
华老头也没有当回事,头也不抬,“我没时间搭理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嘿,我好心替东坡兄弟看看你,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华老头一抬头,任多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还是那个满面红光的华老头吗?面色灰白,就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