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多在寻找机会接近贵客,也有人在寻找机会接近任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年的钟声也早已响过,任多留下几个鬼员工继续工作,他需要醒醒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喝完酒出去遛弯成了任多的习惯,这一次他没有带黑大王,而是独自一个人信步而行,他有点想家了,对,就是想家了,想那个只去过一次的刑狱司。
不对,等一会儿再想家,任多摇晃了一下有点昏沉的头,确定不是错觉,那眼前应该是有一个极品大美人,为什么是大美人呢,因为他眼前挡着一双如玉美人手,任多觉得能有这样一双手的女子,那肯定是大美人无疑了。
眼前的这双手,看不出一点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
摸起来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就算最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当然了,任多觉得如果能再有点温度就更好了。
“略略略,@¥#奴家的手软吗?”
任多的眼睛有一丝的失神,那绝不是醉眼,“啊,对不起,冒犯了姑娘。”
“略略略,@¥#%@%没事的,我不介意,你还可以更放肆一点。”她用毫无瑕疵的手一拉袖子,那衣袖就被撕扯下来,露出了一双丰盈但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
手,本来已是绝美,再衬上这双手臂,更令人目眩,任多向前伸了伸手,在将要触摸到那双玉臂的时候,缩了回去。
“略略略,不要那么¥#¥%@%胆小嘛,来啊!”说着她的身子轻轻的扭动,等这句话说完,她身上就只剩下一缕轻纱制成的肚兜了,半遮半掩的,不过雾里看花,最是销魂。
任多浑浑噩噩的扑进了她的怀里,任凭她的玉手轻瘙他的背脊,“略略略,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任多闭着眼睛浑身无一处不软,“愿意,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略略略,很好,那你就什么!@¥@¥都不要想,忘记一切跟我走吧。”她遮挡在面纱下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似乎很是快意。
她抓住任多的一只手,然后慢慢的向外拉,任多本来充盈着气血的手,似乎有点发青,然后,又是一只手被拽了出来,那是两只右手?
不,不光是手,就连手臂也变成了两份,接下来是躯干,大腿,小腿……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勾魂鬼发出不可抑制的笑声,“桀桀桀,包黑子,我是拿你没有办法,可是我有的是办法报复你,今天这只是第一步。”
“啪”任多的身体随着灵魂被抽离,摔倒在了地上,仅剩下双脚还没有分离,勾魂鬼停止了怪笑,使劲的拽了拽,还是没分开。
“我就不信了。”勾魂鬼一脚抵着任多的脚,两只手抓着任多已经分离出来的双腿,废了一些手段,终于彻底的把任多的灵魂扯了出来,“接下来只要吃掉它就行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就永远的混合在一起,包黑子,你就后悔去吧,桀桀桀。”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她的身前响起,“那个大婶啊,您能先别笑了吗?一口黄牙都露出来了。”
“你说什么?什么大黄牙?”勾魂鬼下意识的一摸脸,发现脸上的面纱已经不在了,原来是任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拽了下来。
勾魂鬼这才正视任多的灵魂,入眼的是一个英俊的小道士,他身穿一件点缀着白色云纹的黑色道袍,头上还有彩色的庄子巾,庄子巾的正面是黑白阴阳鱼,那阴阳鱼似乎是活的,还在不断的流转,嬉戏。
勾魂鬼可以说是相当厉害的鬼了,存在的年头很长,勾过的魂不计其数,绝大多数都是很虚幻的,有的甚至残缺不全,像任多这样凝实的,那是一次都没有见过,“你这是灵魂出窍?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了,不愧是包黑子的儿子。”
任多没理会勾魂鬼的话,他正蹲在自己的身体旁边,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似乎很是好奇,上一次出窍的时候错过了,后来就没成功过,任多那是相当的好奇。
呃,也是,这是一种多么新奇的体验啊,要不是有一只恶鬼在旁边啰啰嗦嗦的,任多还真不想理会她。
“你还不走吗?打算留下来过两招?”任多一直低着头,拎起自己尸体的手,左右摇了摇,似乎在跟勾魂鬼说拜拜。
勾魂鬼心里一突,身体都有点僵硬了,她先是定了定神,接下来谨慎的后退了两步,双目一直死死的盯着神情轻松的任多,她在寻找破绽,可惜找不到,最后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就跑,“我还会回来的!”
不得不说这只勾魂鬼那绝对是很厉害的,施展开鬼气一路烟尘滚滚,转眼间就形成了一条连接天边的烟龙,整整三分钟之后,任多才颤抖着站起身,极目远眺,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了,“哼哼,算你跑得快,不然我打你呦。”
吹了吹牛,任多觉得紧张感消退了不少,就地一躺就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随着任多灵魂的回归,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他才睁开眼睛,这就是有身体的感觉啊,暖暖的很贴心,呃,前面的也是吹牛,你想啊,大冬天的一具没有血液流动的身体躺在地上,那还能是暖的吗?
“看来名头大了也不好,老父亲的敌人都奔着自己来了。”任多倒是没有胆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有什么好怕的,毕竟如果怕能解决问题,那每天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就好了。
缓了半天,任多还是站不起来,不光是双腿,全身都颤抖的厉害,看来这被勾魂的后遗症很严重啊,任多估摸着还是法力的问题,上一次借着许可证的法力,他可没这么难受,不过自从那一次之后,许可证就彻底的和自己融合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费力的拨通了客栈的电话,“黑大王,你带着章鱼哥来接接我吧,我摔倒了,爬不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