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坤捏的很用力,我被他抓的特别疼,那手指在我嘴巴里面来回搅动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恶心,我咬了他的指尖,他疼的将时手伸出来,我愤恨的看着他:“你除了会用这种方式对我,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但是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不是吗,盛夏,谁说的来着,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地方是*。”
他说完,一点都不停下手中的动作,薛子坤太危险了,他的字里行间都带着要将我吃干抹净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最后的结局,我可能连个骨头渣都不会剩。
他的手用力的撕开我穿着的短袖,我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在那手臂上面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薛子坤的力气太大了,现在的他真的不能跟之前的他相比,他的胳膊上面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跟几年前的他完全的是判若两人。
撕扯之间,他的浴袍敞开,我看见心口那亮出枪伤忍不住心酸起来,我的那些澎湃跟小激动,都被面前这狰狞的伤口刺得睁不开眼睛。
这些伤口提醒着我,过去的一切,是多么的痛苦。
这些伤口提醒我,我失去了什么,他失去了什么。
这些伤口提醒我,我跟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的孩子。”薛子坤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般,大力的啃着我的嘴唇,我的头向后仰着,躲避他的亲吻,我的动作再一次的激怒了他,薛子坤的手抓着我的下巴,他对着我的下巴就咬了一口,“盛夏,一口口的把你吃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只是自保而已。”我下巴疼的难以忍受,贱薛子坤不松手,我也急了,膝盖重重的对着他某些坚硬而脆弱的地方撞去,薛子坤“嘶”的抽了一声冷气,转而看着我,手捂着下神:“逆来顺受也没意思,不如玩点别的。”
“陪你玩的人多得是,不差我这一个。”
“吃醋了?”薛子坤的手滑倒我的腰上,大力的揉捏着,“真他妈的爱死这手感了!”
我知道自己的抵抗没有意义,于是便说:“薛子坤,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上自己的女人还犯法了?”薛子坤抽出自己浴袍的带子,将我的手捆住,然后将我整个人扛起,直接扔到了房间内圆形的大床上面。
大床边上摆着几盒杜蕾斯,还有曾经让我惊恐的各类器具,薛子坤眉头皱了皱,没有理会那些东西,直接压了上来。
“夏夏.......”他膜拜着我身体的每一寸,吻着我,“你说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好呢?你喜欢哪种?”
“随便你。”我闭着眼睛,“如果不想让我恨你一辈子的话。”
“恨就恨吧,总比忘了强。”薛子坤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抗议跟冷漠对于他来说完全不起任何的作用,他在吻到我小腹位置的时候,明显一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我也猜到他发现了什么,趁着这个机会,我一个翻身,滚到了一边的床脚,薛子坤却是很满意我的表现,一脸阴霾的问我:“为什么有疤痕?”
薛子坤窜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问,“孩子呢?”
“没有孩子。”我回应他,“我不会给你这样的人生孩子。”
“别跟我说这不是剖腹产的疤痕,也别跟我说没有什么孩子,你非要将我推开这是为什么?承认你自己的感觉又能怎么样?”
我知道孩子这件事是瞒不住了,但是我真的不想让我的梦梦暴露在薛子坤的面前。
薛子坤永远不会明白我顶着多大的压力,他看见的只是自己的感情,而我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其实我之前那平静的生活也挺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我是有个孩子,但是父亲不是你。”我冷然的看着他,再也忍不住的大吼着,“我爱上别人了,我给他生了孩子,你不是要报复我吗?来啊!”
“你这是找死。”薛子坤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冲着我,满眼腥红,嘴唇颤抖着,而我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准备:“打吧。”
很久之后那拳头没落下来,薛子坤拉过我的手将我手腕上面的束缚解开,他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摆着的器具,情绪失控一般的将那些东西全部都掸落在地上,“你是料定了我不敢伤你是吧,盛夏,你他妈的哪来的这种自信?”
“我没有自信,因为我不是以前的盛夏,你也不是以前的薛子坤了。”我坐好之后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薛子坤背对着我,烦躁的点燃了一支烟,我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呼吸,“再见,永远别再见。”
我仓皇的逃出了酒店,回家的车上一直在哭,司机见我哭的眼睛红肿的样子吓坏了,一直再问我有没有事情要不要报警什么的,我拿出镜子看着自己下巴上面的齿痕还有脖子上面被啃出来的痕迹,哭的越发厉害了。
我不敢直接回家,这样回去我妈看见肯定会担心的,而且我也不敢保证薛子坤会不会派人跟着我,如果被他发现我家住址的话,等于我所有的谎言不攻自破。
我给我妈打电话说公司培训今天晚上住在外面了,她让我注意安全,我说好。
我找了一家廉价的小旅馆,不用身份证的那种,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一整晚,眼泪流干净之后,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部门经理问我合同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赶紧将手中的合同拍照发过去,转而出了旅店的时候,抬头看见阳光明媚,我坐公交车,直接回到了公司。
部门经理对合同还是挺满意的,说了几句表扬的话放了我半天假。
只是刚出公司门,我就接到了电话,有个客户想想买一套学区房,问我有没有什么好推荐。
学区房的房子是最好推荐的,客户只注重学区两个字,剩下楼层、平米还有设施什么的都能将就,我又回到了公司,找了几处房子给对方最参考,客户问我什么时候能看房,我又联系了卖家,基本都是随时看房。
这样,我下午的半天假期也安排满了,我骑着电动车到了跟客户指定的地点,那个男人跟我见面的时候一愣,他身边的男孩子说道,“舅舅,这不是盛夏阿姨吗?”
没错,在我面前的,是谭鹤,我曾经的心理医生。
同样是六年没见,谭鹤跟之前变化不大,很斯文的外表,看见我的时候淡淡一笑。
“真巧。”他走到我面前,“你在做房产经纪人?”
我也笑着回应他,“嗯,混口饭吃罢了,你怎么来这买房了?”
“我外甥要上初中了,郊区的学校压力小一点。”
“人家都把孩子往城里送,你倒是想的开,把孩子往郊区放。”我笑着走在前面,“走吧,我带你上去看看。”
“这孩子高中要去美国上,我不想他初中太累。”谭鹤跟在我的后面,上了三楼的时候,我敲了敲门,房东知道我们是来看房子的,将门打开,我用标准的话术介绍了房子的优势,也大概的说了说缺点,谭鹤的外甥对这里好像没什么兴趣,“舅舅,房子你定,我去车上玩了。”
谭鹤笑着说,“就定这了。”
“不在考虑别的了?”我拿出随身带的记事本,“我还找了附近的几套,都还不错。”
“反正就三年的时候,一晃就过去了。”谭鹤说的很轻松,之后是沉默了几秒钟,问我,“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让他在看房记录上面签字,然后将本子收好,“你不是看见了,我比之前自在多了。”
我们俩下了楼,正要道别的时候谭鹤叫住我,“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盛夏,其实.......其实这六年来,我一直也单着。”
我对着谭鹤笑了笑,不想耽误这大好青年,“所以呢?”
“你现在幸福吗?”谭鹤突然问我,“我知道你没跟你那个男朋友在一起,我跟陈默大打听了你六年,但是一直没有音讯,我想,这次碰见也是一种缘分,如果你现在也单身,能不能,能不能考虑我?”
“对不起。”我果断的回应了谭鹤说的话,这样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谁都会心动,可是我不能害他,因为我不爱他,我给他希望,最后没有结局的话,受伤的是他。
我不能做那么残忍的女人。
“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谭鹤又问我,“怎么着也算是久别重逢,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我晚上有事,”我还是拒绝了他,谭鹤也不说什么,只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点了点头。
我感觉身后有人好像在看着我,我回头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谭鹤上车,我也骑上了电动自行车,在拐弯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跑车冲出来,我没刹住闸,一下子撞了上去。
我的电动车整个车轮都歪了,我倒在了地上,那辆白色的跑车前保险杠擦痕很是明显。
我掸了掸身上的土,准备道歉看怎么解决,谁知道车窗摇下来之后,是薛子坤一副得意洋洋的脸,他说:“这位女士,你撞了我的车,你得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