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你惹麻烦了。”周军博拉着妹妹母亲不好意的说道。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没什么麻烦的,让伯母跟妹子收拾一下,咱们走。”李小飞说了一句,让红队帮着周军博家人收拾。
这边李小飞跟巴虎管教说道:“巴虎管教给你添麻烦。”
“哎,没事,说实在的,我对你真的佩服得紧,行了,一会儿你让人去我哪里领一下这母女二人的奴籍就可以了。”巴虎拱了拱手,李小飞闻言挥手对红一道:“你跟着去。”
“是。”红一应了一声。
周军博母亲跟妹子收拾的很快,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收拾完了以后,李小飞跟三人说道:“咱们现在就上路吧,争取明天感到绫罗府。”
李小飞这边说完,周军博等人自然没有异议,出了罪军营,坐上马车直奔绫罗府而去。
这边再说程福来,程福来这边被打了,心中一肚子火,回到客栈越想越气愤,最后实在坐不住,让人备好车也向绫罗府走去。
一夜无话,程福来回到了绫罗府,直奔镇守使府而去,进了镇守使府邸,管家给开了门。
“哟,少爷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我爹呢?”程福来看着管家问道。
“老爷在后院批阅文件呢。”管家说着指了指后院。
“那行了,我去找他。”程福来说着直奔后院而去,到了后院程福来就看见程东义正坐在一旁的凉亭中批阅文件。
“爹。”程福来叫了一声,程东义抬头看向程福来,说不出的爱惜,程东义今年已经快六十了,在少将中绝对是岁数最大的了,而程福来是程东义这老头四十岁才生下来的儿子,也是程东义唯一一个儿子,因此格外宠溺,这才导致了程福来乖张的性格。
“你个逆子你还知道回来,这次又惹什么祸了。”程东义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已经盘算怎么给这个混账儿子擦屁股了。
“哎呀,老爹,我哪能惹什么祸啊,这次我不但没有惹祸,还被人打了一顿呢。”程福来来到程东义身边委屈的说道。
“被打了?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我儿子,我说来儿没打坏吧,用不用叫医师啊。”程东义摸着程福来的手,上下打量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没打坏,你看牙都给打掉了。”程福来委屈的指了指自己被李小飞打掉的门牙。
程东义见程福来掉的门牙,顿时火冒三丈,自己的宝贝疙瘩,自己都没舍得打一下,现在竟然有人把自己儿子牙打掉了,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谁打的,爹替你报仇。”程东义压着怒火问道。
“是个当兵的,叫李小飞,那混蛋老嚣张了,打完我还自报家门,生怕别人不认识他一样。”程福来委屈的大声叫道。
“当兵的?”程东义疑惑的看着程福来道:“你小子又做什么混账事了。”
“爹你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做混账事,我……”
“行了,别撒谎。”程东义脸色一板,威严的气势压得程福来浑身难受。
“我就是想把上回救我的那个女医师抢过来做小妾,结果她不愿意,我就让人打,结果他就冲出来打我。”程福来低着头说道。
“恩,就抢一个人?”
“就抢一个人啊。”
“那这个当兵的,确实混蛋,我程东义的儿子抢个小妾怎么了,进了我程家的门还辱没了那个罪军医生不成,真是太欺负人了,行,这事交给爹了,把名字给爹,爹收拾他。”程东义气愤的说道,在他眼里自己儿子只要不杀人,其他事情都不叫事,就算杀了人,他也能给摆平,在绫罗府地界,谁敢不给他程东义点面子啊。
“他说他叫李小飞,是个上尉。”程福来看着自己爹缓缓说出李小飞的名字。
“恩,李小飞,这个名字好熟悉。”程东义听了这话名字,皱起眉头,这个名字自己肯定听过,而且就在这几天,什么来着,突然程东义想起了,就是前天,黄蜂大将给自己通了一个话,好像是说有一个叫李小飞的上尉要来这里当土家堡的镇守长。
想到这里程东义在自己的文件中翻找,一会儿找到一封军情处的情报,打开里面是一个人的画像。
“你看看是不是他。”程东义把画像递给程福来,程福来拿过画像道:“对,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打我的人。”
“麻烦了。”程东义听了程福来的话哀叹一声,本来他以为是什么背景也没有普通的白虎士兵或者军官,这种人程东义有一万种方法进行报复,甚至可以想办法让这个人人间消失,替自己儿子报仇,可是这个李小飞不行,虽然李小飞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可是却被黄蜂大将亲自打招呼,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小子上面关系硬,自己不能明着报复。
“爹,怎么了?”程福来看着程东义问道。
“儿啊,这个人不好动啊,黄蜂大将可为这个人给爹打过招呼了。”程东义看着程福来苦笑着说道。
程福来听了这话不开心了,看着程东义道:“爹,黄蜂大将怎么了,那当年不也是你的小学弟吗?难道儿子让人打掉一颗牙就白打了,这事要传出去,别人不得把咱爷俩笑死啊。”
程福来说着竟然委屈的直抹眼泪:“爹,你就怕那个黄蜂大将去吧,我,我去找奶奶,让她老人家看看她孙子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说完这话程福来摸着眼泪向老太太房间走去,边走边哭道:“奶奶,你孙子让人打了,你孙子让人欺负了。”
程东义叹了口气吼道:“逆子,你给我滚回来,你奶奶刚睡下,好了,我帮你想办法报仇。”
程福来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睛转身道:“真的?”
“不信给我滚。”程东义气愤的吼道。
“信信,我能不信爹吗?爹你要怎么替我出气啊?”程福来看着程东义好奇的问道。
程东义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这明面上咱们是不能报复的,看来只能在暗地做点手脚,哎,就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