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苍竹的名字,伯曼的脸色更加惊恐了,这下,再看不出其中原委就是傻子了。
但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吼道:“没有!我没跟苍竹勾结,都是她在诬陷我。”
这时,一个兽人歪着头,皱眉说道:“说起来昨晚我起来撒尿时,似乎看到他在部落里闲逛。”
苍竹脸色瞬间苍白,“你可千万别胡说!”
“是啊,不能胡说,但……可以用刑逼供不是?”文晓雨挂着恶魔般的笑容,缓缓道:“我想到一种,不如跟大家分享一下。”
说着,来到布偶身边,从她腰间的兜里拿出那把匕首,在橘柑挠过的那棵树上轻轻一刮,树皮被整齐切下,惹得众兽人眼前一亮。
“大家看到了,这东西叫做匕首,很锋利,切在身上绝对能不费吹灰之力刮下一层皮。伯曼,如果这匕首在你身上一道一道的剐,不知道你能忍受多少刀呢?据我所知,最厉害的,能挨三千多刀,整整三天才咽气。”
此话一出,兽人们纷纷打了个寒噤,就连九尾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她究竟是怎么想到这么恐怖的刑罚的!”
火狐冷汗都下来了,“首领,我觉得,您要是找伴侣,还是找脾气稍微好一点的吧……”
寻常雌性,哪有这么狠毒的……简直恐怖!
“这个主意不错,倒是可以一试。”王上眸光微动,点了点头。
“先别急,还有,砍掉四肢,在伤口四周涂上蜂蜜,装在一个大罐子里,想来蚂蚁一定会很喜欢。就是不知道你更喜欢哪一种?”
眼看文晓雨就要上前,伯曼冷汗都流下来了,想往后缩,却被猫人压得死死的,只能朝苍竹看去,只得喊道:“就凭我指缝的血迹,又能证明什么!那么多左撇子你都没问,这不公平!”
文晓雨微微一笑,“放心,如果你是被误会的,我一定会当着大家的面给你好生道歉,并赔偿损失!”
伯曼差点没气晕过去,到时候四肢都没了,就算道歉又有什么用?
可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不像是在开玩笑,想求救王上,却见他一脸淡漠,最终,只得大吼道:“苍竹首领快救我!”
他好不容易活到这个年纪,生活还过的这么好,怎么能轻易死掉?
此话喊出,苍竹的脸都绿了,赶紧撇清关系:“别瞎叫,我都不认识你,怎么救……”
伯曼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关头他居然这么说,气的挣扎起来,“你要是不救,我就把事情都说出来!”
那匕首都贴到他皮肤了,一股寒气顺着直冲头顶,一想到那种恐怖的刑罚,他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你……胡说八道!”苍竹眼神不停闪动,面对兽人们的眼神,赶紧说道:“我从没来过贞蒙部落,怎么会认识他!”
“好你个苍竹,之前都是跟我怎么说的,只要能帮你做成事,到时候就会送我十五个雌性。现在事情败露,你居然想撇开我?”
话音一落,文晓雨脸颊有些抽痛,尼玛,你都老成这样了,十五个女人你吃得消吗?
再说,到时候你这十五个女人往哪塞?简直智障!老色鬼。
想到这,忍不住朝王上看去,按理来说,他应该才是最愤怒那个吧,可眼下,他没有任何表情,反而朝边云看了一眼。
后者微愣,登时反应过来,趁着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他两身上,默默离开了。
“你放屁!死的可是本首领的兄弟,我有什么理由杀了他们?”苍竹吼道。
“因为你想从贞蒙部落得到好处!”伯曼吼了回去,“而且就因为死的是你兄弟,他们就更加不会怀疑你!”
大祭司再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抬脚便踹了过去:“你个混账玩意,就该被三千多刀剐了!”
“不!是苍竹,是他迷晕了这几个鼠人,我只不过顺手抹了他们的脖子,这不能怪我!是他!是他诱惑我的!”
“卧槽!”文晓雨再也听不下去,跟着踹了一脚,还觉不解恨,“老娘一般不动手,除非忍不住。你个老色笔,一点小利就把你给迷住了,你那玩意还能懂吗?”
这傻屌简直刷新她的认知,还说的那么光面堂皇。
就算你是老人,老娘也不打算尊重了!
说完,又是一脚补下,这一次,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他的裤裆上。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场所有雄性下意识夹紧双腿,震惊的看着她。
伯曼死死捂住**,痛的死命挣扎,可扔挣扎不过那几个猫人,只能从牙缝中咬出几个字:“你……你敢踩我!”
“踩你就踩你,还需要跟你打招呼吗?”眼看文晓雨还要再上,身后,一个猫人急切跑来,“报,王上,我们在鼠人的住所发现了许多尸体!”
“怎么又出事……”
听到这个消息,兽人们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次又死了几个?”
已经看穿了苍竹的把戏,这一次他们决定不再上当。
可那猫人犹豫着说道:“那些都是几天前咱们部落的俘虏,明明死后已经埋好了,却又不是是何原因出现在那,而且……”
“而且什么?”王上瞥了一眼苍竹,问道。
“而且……他们身体上有不少肉被割了,而且在鼠人的住所,还发现了这个……”
说着,一个石锅端了过来,里面是一块还有余温的肉,边缘很不规则。
“从伤口来看,似乎就是……从尸体胳膊上撕下来的。”
“嘶——”
兽人们瞬间面面相觑,“你说什么?从尸体上撕下来的?”
猫人点了点头,指了指鼠人的住所,“还请王上做定夺!”
这下,苍竹脸上仅有的血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猛地回头朝他们部落的祭司看去。
他明明再三叮嘱过,在贞蒙部落这段时间一定要克制,他竟敢……
祭司一脸发懵,赶紧摇头表示一点都不知情。
两人的目光交汇并没有瞒过文晓雨的眼睛,嘴角冰冷的划开一抹弧度,就听到头顶有人的声音传来。
“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