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雨当即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就想往后躲,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
一时间,四目相对,那颗小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你你你……你做什么!”文晓雨结巴道。
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如小鹿受惊般,王上金色的眼瞳里浮现出一抹戏谑,“现在知道害怕了?”
“不是,大哥,你突如其来的霸道总裁风,是怎么肥四?”
文晓雨一动不动,嘴皮子动的幅度都不敢太大,唯恐一不小心就亲上去了。
这时,王上冷哼一声,“听说,本王今早送你的木炭,你拿去给那鼠人了?”
“哈?”
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呢,原来是为了一筐木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物尽其用,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可是本王送你的!”王上强调道。
“都是木炭,分什么你的我的,能用就行。”文晓雨不以为然,突然觉得不对劲,“你该不是想随便找个理由跟我找茬吧!”
王上一息,眼底一丝怒火点燃,“本王是那种人?”
“你现在就很像啊,快放开我!”
感受到他呼吸越来越重,文晓雨心生一股不祥的预感,想要推开他,可接触到那健壮的胸肌,差点没把她直接弹回来。
“如果不放呢?”那金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危险的味道,颜色也逐渐变深了起来。
文晓雨一阵古怪,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丫……该不是……冲动了吧?
这样一个美男,她不占点便宜,实在愧对色女的称号。
可真占了便宜,他让她负责咋办?
一时间,她陷入了两难之中,美男在怀,却不能吃。
真是要命。
眼看他眼色一变,下一秒就要靠过来,文晓雨脑海突然灵光一闪,大喊一声:“我要拉屎!不行不行,憋不住了,我要去拉屎!”
一脸焦急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就地解决的样子,令王上有一秒的错愕。
也正是这一秒,文晓雨精准捕捉到,脖子一扭,逃命般朝外亡命奔去。
而看着她的背影,王上轻哼一声,他怎会看不懂她的小伎俩。
这算是再次拒接了他!不过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无法拒绝!
晚上,文晓雨裹着兽皮,点着木炭,霸占着布偶的床,看着窗外发呆。
她本来很困的,可外面的惨叫声实在太恐怖了。
被阉了的鼠人不断传来哀嚎,隐约夹杂着田姬那些雌性鼠人的笑声以及不堪入耳的秽语。
布偶白着一张脸,被惨叫声惊的往后缩了缩:“听说……下午时候,有好七八个鼠人当场疼死了。”
“大祭司没给他们上药?”文晓雨奇怪道,不上药的话,不死才怪呢。
布偶摇了摇头,“鼠人那么讨厌,大祭司不会给他们用药的,能活下来,就是他们的运气了。”
“说的也是,不过这也太吵了,根本没法睡啊。”一想到明早还要送九尾,文晓雨忍不住穿了衣服起身,朝大祭司的住所走去。
拿了致人昏迷的药草,让猫人用了过后,惨叫声倒是小了,可女人的叫声却显得更大了。
不得不说,这些雌性鼠人真够厉害的,都叫了好几个小时了还有力气,嗓门还能那么大。
文晓雨跟布偶面对面坐着,脸色略微尴尬,她总不能去阻止别人那啥吧……
“话说……鼠人……都这么厉害的吗。”文晓雨尴尬问道。
布偶脸颊一红,忙低下头,声音跟蚊子似的回答:“在很多兽人眼里,鼠人是最适合玩弄的,她们天生骨头软,适合……咳咳,适合各种姿势。”
文晓雨一听,脑海中瞬间冒出十八禁,越想越觉得刺激,当时田姬的样子她见过,不但不怕羞,反而骚出天际。
试问寻常男人,谁受得了啊?
“如果猫人被抓,在别的部落,也会是这种待遇?”想到猴人跟熊人入侵时,那个叫伯曼的糟老头子就想让她们自尽来着。
布偶点了点头,“不是同一族类,很难留存的。”
“哎……”文晓雨叹气,看来让兽人们相亲相爱的路还很长啊……
就这样,一大早,两人盯着黑眼圈前去给九尾送行。
此时,猫人已经将木炭、酒、以及少许食物准备好,狐人接过东西便准备离开了。
见到她精神不振的样子,九尾忍不住好笑的折了回来,问:“怎么,就这么舍不得我?”
王上当即皱眉,将她一把抓到身后,“你们还不走?”
“啧,没意思。”见他这么护着文晓雨,九尾撇了撇嘴,不过看到这么多好东西,还是很高兴的挥了挥手,“下次被围殴,还可以请我帮忙,就按这个规格,友情价。”
“滚!”王上面无表情哼道。
很快,狐人带着东西离去,没过多久,猫人跟熊人已经整装待发,在落雪之前,他们必须尽可能的带回更多的铁石。
只是简单交代几句后,王上便让他们出发了。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狐人在没走多久就停下了,火狐以为是他家族长忘了什么东西。
谁料,九尾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思索道:“我们离开前,猫人似乎正在集结,是准备做什么呢?”
火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咱们粮食都到手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九尾没理会,打了个手势,让狐人先停下休息,果然,没过多久,就见到不少猫人跟熊人背着筐子离开了贞蒙部落。
好在他们所在处比较隐蔽,并没被发现。
待他们走过,九尾这才钻了出来,“都要落雪了,他们还离开部落,并且背了那么多筐子,莫非还想去采摘区?”
“可采摘区的食物早就没了啊。”火狐不解道。
按理来说,各大部落在这个时候,没有大事绝对不会出门的,可贞蒙部落这么浩浩荡荡的,绝对不是游玩这么简单。
“这样,你带三个族人跟上去,先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九尾指了指离得最近的两个狐人,两人点头,当即放下筐子,顺着猫人离开的路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