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夕一敲,门就开了,一阵刺鼻的浓香差点让他咳嗽。
“司总,欢迎!呵呵”曾桃艳摆出个欢迎光临的姿势。司夕向她一笑,走进去。然后曾桃艳探出头四处望望,将门关上。
司夕在沙发上悠闲地坐下,右手托着腮,望着曾桃艳,良久,说道:“曾小姐,以前把我带到荒郊野外,今天把我带到这五星级酒店——希尔顿酒店。呵呵呵,你还真够逗的!”
曾桃艳将黑色风衣优雅一挥,脱下来,丢到床上,她那惹眼的身材和曲线霎时淋漓尽致地挥洒在司夕眼前。
曾桃艳本是靠这曲线靠这身材靠这丰满夺得过“中国精英模特大赛”的季军从而开始进军影坛的。
有一外国制片人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过,曾桃艳的身材和丰满度,是所有中国女星中最接近5岁时的莎朗-斯通的。
可能是为这句话,不久就有狗仔拍到曾桃艳和这位外国制片人在马来西亚亲昵牵手的照片。
司夕其实并不想来,但他还是来了。
他知道自己虽然是个正经男人,但也是一个比较随便的男人。
但他一路上都对自己说:任凭胭脂露华浓,我自巍然不动。
司夕之所以“奋不顾身”地来到这里,关键还是想看看这位艳俗女星到底要搞些什么出来,她今天才刚刚到达剧组,就暧昧地约自己到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来。虽然娱乐圈这些东西简直是耳熟能详、见惯不怪了,但一旦这些东西发生在自己身上,司夕还是忍不住地说道:悠着点。
司夕隐约地意识到,今天可能会发生一点故事。
制片公司老板和一个女演员之间的故事。
这种故事,在全世界成千上万家制片公司中可能每小时、甚至每分钟都在发生。
好莱坞巨星玛莉莲-梦露,就是在每次发生这种故事后,回到家要洗三个小时的澡。
“曾小姐。”司夕望着曾桃艳,“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的?”
曾桃艳倒了一杯酒递给司夕,然后自己呷了一口,万千妩媚地盯着他:“剧本上有剧组所有成员的直接联系方式,难道你忘了?”
“哦!”司夕一拍脑袋,笑了笑:“我这记性!”
“可惜剧本上只有制片人联系方式而没有名字。要是我接到剧本后就知道了制片人是谁……呵呵呵!”曾桃艳一口干下那杯红酒。
司夕一震,说道:“知道是谁那又怎么样?”
“呵呵,知道是你的话,我就不会答应拍你们的戏了。司老板,每个人都有报复和炫耀心理的。”曾桃艳直勾勾地望着司夕,“就如我,我成了影星后,还不是一样地到我原来的单位去溜达了一转给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炫了一回?呵呵!这很正常,人本来就是这样一种动物,为了名和利而活着,一旦他得到了名和利,那么他就有了资本向世界炫耀,说声:老子天下第一!”
司夕第一次听到这话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不由怔在原地。
曾桃艳又灌下一口酒,脸色有些泛红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就是爱和那些喜欢张狂喜欢炫耀的人在一起!但前提是他们要有张狂和炫耀的资本!我在广州拍戏时,一个老板,长得丑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在电视上公开发表要追到我的言论,实际上呢,他就在乡下开了个皮鞋厂而已,看他情况也就、00万的资本……切!00万,还不够我打几圈麻将呢!”
司夕直想笑,不过瞬时又收敛起来,眼前这位女人,是个不一般的女人,虽然有些贱。他不否认她的话,自己下午到“星巴克”咖吧去见她,含有一定的炫耀心理。但也没她说得这般严重。想到这里,司夕笑道:“那么,曾小姐,你喜欢和爱张扬炫耀的人在一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这样一个人。还有,即使我喜欢张扬喜欢炫耀,我也没张扬和炫耀的资本。那么,今天你叫我来这里,有何贵干?”
曾桃艳一阵轻笑,吴仁耀说她是“狐狸精”,没错,哪怕她的一笑都能让人心神荡漾、意乱神迷!司夕极力克制住,望着她。
“司老板,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哈哈哈!”曾桃艳走过来,坐在司夕身边的沙发靠手上,“你也别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了,我曾桃艳在上海滩还是有一定的圈子和耳目的。你生意做得多大,自有人告诉我,说实话吧,你是我碰到的第二个最有钱的老板。”
司夕一愣,自己有多少钱自己都没时间去算,她倒好像为自己精打细算过一遍而且还有了参照物!当即说道:“那么,你碰到的最有钱的老板是谁?有多少身家?”
“香港豪门霍家。你自己去想想啊,他们的家族产业至少有几百亿港币。”
“哦?几百亿,厉害!但是,我怕我连一千万都拿不出呢。”
“呵呵呵!司老板,虽说你和霍家是没的比,但和大陆这帮我打过交道的老板比起来,你比他们有钱多了。”
“是吗?你说说看,我有多少钱?”
“.8亿!福布斯大陆富豪榜不都统计发布出来了吗?”
“呵呵呵!曾小姐,这是我们集团的大老板杜可枫的身价,你不要移花接木。”
说到这里,曾桃艳神秘地笑了出来,右手已经靠在了司夕肩上:“司老板,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曾桃艳在上海滩是有耳目的。我有确凿消息,你才是上海闪电娱乐传媒集团的实际控制人!恩?”
司夕一震,当即笑开来:“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还有,我手上现在只有6000万左右的我们这部电影的全部预算。如果我真有个、0亿,我干嘛不去拍比《无极》还要庞大的制作?呵呵呵——”司夕说到这里,将她挽在自己脖子里的手轻轻推开,“曾小姐,我是制片人,基本上,咱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多。你好好贯彻服从吴仁耀导演的拍片思想吧,实在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打我电话。”说着,放下酒杯,就要站起身来。
但他哪能站起来?曾桃艳软作一团的身体已经压在他身上,特别是她胸上那两块肉,怕足有好几十斤重!揉搓在司夕身上,将司夕如置在棉花堆里!一股浓烈的香艳脂粉气直熏得他近乎窒息!
“司老板!”曾桃艳柔声细语,在司夕耳边吹气如兰,“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就算我原来得罪过你,你就不能看在我一个弱女子的份上不计较了吗?
司夕努力想撑起来,却仍是丝毫动不了,本来,他进这房间时,就没抱着“完璧归赵”的心态出去,但现在,听到曾桃艳张口闭口的“钱”、“名利”,不由厌恶之心陡起。这种女人,只能和她有生意上的合作而不能有**上的合作!何况,自己好歹还是一个处男,怎能将自己如此冰清玉洁之身和她那金钱铜臭之躯合二为一?
想到这里,司夕猛地一把推开她,喊道:“我宁愿再给你加几十万的片酬!”
曾桃艳一惊,呆呆地望着他。
司夕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望着她:“对不起!这种老板我当不来。”说着便推开门,刚一出去,对面那房间门也开了,出来一人,正好和司夕碰个照面。
吴仁耀!
“迈克尔!”司夕一阵天旋地转,“你怎么在这里?!”好好一看他脸,不由陡然间大笑起来,吴仁耀脸上被盖了N个红色公章!
吴仁耀那个叫别扭啊!真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良久,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见鬼了!”
“司老板!”
“吴导!”
两个房间都传来了女人声音,顷刻间,她们跑了出来。
双方一对视,所有人均在刹那间闭上眼睛。
仿佛火星即将要和地球相撞。
吴仁耀看到司夕出来的房间里跑出来的是曾桃艳。
那么,司夕看到吴仁耀出来的房间里跑出来的是谁呢?
范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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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夕驾驶着车子,吴仁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在一个劲地对着后视镜擦着脸上被盖的“章”,“我向上帝向耶稣发誓!我和范彬彬没干过什么!那**,我想起来就恶心!司夕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哈哈哈哈!”司夕一阵大笑,“我相信你,正如你相信我一样。我们要都是干过什么,她们两人还追出来干嘛?还不光着屁股躺在床上?唉!娱乐圈、拍戏……真她妈的贱!”
“还好这种事我见多了。”吴仁耀确定脸上再没东西了,“我已经修炼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了。呵呵!”
“好!我没看错你的为人。”司夕欣赏地望了望他,“关于米静,你是怎么想的?”
“我有信心追到她,只要我有时间。”
“完美而真正的爱情……”司夕嘟哝了一句,随后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