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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顺利产子

孤女皇后 水澜微寒 2329 2024-11-18 17:36

  张嬷嬷还镇定从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那就请快到外面开方吧。春芽,你去立刻禀报皇上,叫接生嬷嬷们也都过来。”

  众人各要分头去,锦秀却像想起了什么来似得,大声呼唤容儿:“将我屋里柜子上的那个红绫小盒子拿来,里面有几丸药。”

  容儿惊惶地答应了一声,刚要去,锦秀又在后面大声喊道:“是第二个格子,第二个——”

  话还没说完,痛楚又向她袭来,沉沉的*下,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接生嬷嬷们这些时日都守在储宁宫两侧,此时听见传召,都连忙过来了,锦秀的痛苦越来越强烈,太医开的药已经煎好,灌下去也不见效,正在危急的时刻,容儿突然出现了,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盒子,只见她匆忙走上前,取出了两枚丸药,递到锦秀手中:“娘娘,奴婢将药取来了。”

  锦秀下意识地用手一攥,接着用微弱的声音说:“帮我打开。”

  容儿连忙将蜡封打开,放到锦秀手中,锦秀连咽带吞,将两丸药都送了下去,容儿连忙喂上水来,锦秀勉强喝了两口,就又陷入了痛苦之中。

  这慌乱的一幕吓得众人都有些呆了,张嬷嬷先拉过容儿道:“你这丫头,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拿来的是什么东西?娘娘现在是什么时候,这种东西,就敢给娘娘胡乱吃?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是娘娘让我拿来的——”容儿嚅嗫着说。

  张嬷嬷刚要说话,在床上的锦秀却发话了:“嬷嬷,你不要怪她,是我叫她拿来的,这是我和容儿从前一起炮制的。”

  “什么?娘娘,这可不能乱用啊,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万一一个不注意,损伤了胎儿,可怎么是好?”张嬷嬷还是心惊胆战,道。

  “嬷嬷,不要紧,你别担心。你不知道我跟父亲学过些医术吗?这方,是我从前在古书上看到过的,能够解木槿花的毒,父亲也知道,也允许我做了的。嬷嬷就别担心了,一定无恙的。”

  张嬷嬷还要说什么,见锦秀已经吃下去了,知道再说也没用,只好叹了一口气,床上锦秀的*声却一阵高过一阵,已经痛苦到了极限。

  正在一片焦虑繁忙的时候,忽听外面一声传报:“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皓广已经一脸焦急地赶了进来:“锦秀怎么样了?锦秀!锦秀!”

  太医忙跪在地上拦住道:“皇上,现在娘娘正是危险的时候,皇上不能进去。”

  皓广止住脚步,却还往里面张望着:“到底怎么回事?朕不是一直叫你们小心伺候吗?怎么还会发生早产的事?”

  几个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回皇上,这漆盒和木槿花相碰的事,百年都难得一见,微臣们也万万没有料到啊。”

  皓广神色一凛:“什么?木槿花和漆盒的毒?这是什么缘故?”

  太医们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皓广勃然大怒:“怎么回事?这漆盒是哪里来的?”

  话刚说到这里,忽然,室内传出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皓广脸上立刻露出喜色,那是一种高兴到极点的狂喜,他将他们放下,就要向室内奔去:“皇子出生了吗?”

  两个接生嬷嬷欣喜万分地走出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昭仪娘娘产下了一位小皇子!母子平安!”

  皓广立刻犹如欣喜若狂般:“是个皇子!母子都好!”

  “是”。两个嬷嬷蹲身笑道:“皇子长得像极了皇上!”

  皓广不听她们再唠叨,一把拨开人群,就向室内奔去,春芽、容儿等都围在跟前,七手八脚地忙乱着,见皓广进去,都满脸喜色地请安,皓广也不及看,只见锦秀卧在床上,一脸疲惫,却透出一丝欣慰之情,小皇子由奶娘抱着。

  锦秀见他去了,虚弱地伸出手臂:“皇上,您来了——”

  皓广坐在她身边,紧紧地拉住她的手:“锦秀,生下了咱们的孩子,后日就是除夕了,正赶上这吉庆到时候,真可谓是喜上加喜,普天同庆了!”他说着,又用无限温情和怜惜的语气说了一句:“你辛苦了。”

  锦秀浮上笑容,摇了摇头:“不,臣妾心里高兴,这个孩子,是皇上和臣妾的骨肉,是我们的血脉。”

  皓广点点头:“是,朕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给这个孩子,也要加倍好好对你,让你永远不再受委屈。”

  锦秀淡淡地笑着:“皇上,今天好险,臣妾以为差一点就生不下这个孩子了呢。”

  皓广闻听此言,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对了,这件事,朕还没和这些人清算呢!到底为什么会弄出了木槿香的毒,可得好好查查!”

  锦秀语气变为沉稳:“皇上,不用查,臣妾已经知道了。”

  皓广闪过一丝讶异:“你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什么?”

  “这些事,是苏贵人所为。幸亏臣妾自己有一手准备,有些化解的药物,不然,今天还不知怎么样呢。”说到这里,锦秀冷笑一声。

  “苏贵人?你说是苏贵人?她一向是个老实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皓广有些奇怪。

  锦秀看着他的眼睛:“皇上还不相信臣妾所说的话吗?”

  “啊,朕不是不相信,朕只是觉得,苏贵人的为人,不太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平日不言不语,像个锯了嘴儿的葫芦一般,又入宫侍奉朕有年,怎么会这样丧心病狂?”

  锦秀的眼神飘向窗外,幽幽地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怎么样?况且,这木槿香在宫里难得一见,平日谁都不使,可以称得上是多年一见了,平时谁能想到是这两个的缘故?漆盒用完就高高搁,谁能想得起它来?岂不是人不知鬼不觉?这事难以被发现,做了之后也平安无事。”

  “如此说来,这个苏贵人非得好好惩治惩治她不可!不然,不足以明宫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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