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骚乱并没有维持多久,在穆云峰离开的时候,人群就已经开始到处跑了,这里杀人了,谁也不想和杀人罪名扯上关系!而穆云峰也是和人群一起离开的。
现场人群一哄而散,只留下那六具尸体和那四个还站立的官兵,看着地上躺在的同伴,再看看空旷的场地,刚才完全没注意到贼人长什么样,现在又能如何找出贼人?
“咦?哪是什么?”
突然一位官兵注意到头领尸体旁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什么字!捡起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欺凌百姓,枉为官兵,该杀!
看着纸上的字,几个官兵一时无言以对,他们以前当上官兵的时候,也想着要当一个好的官兵,专门抓坏人的官兵!没想有一天,有人对自己说‘枉为官兵’这样的话。可在哪样的军队里,别人都是这样做的。自己一个人做好人,又有什么用?只得无言的叹了一口气。
穆云峰自然不会知道那些官兵心中复杂的感想,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手下留情。做错了事,就必须受到惩罚!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
接下来的时间里,穆云峰就这样在苏州城中,到处闲逛着。见到有官兵欺凌百姓的情况,穆云峰会想尽办法,至对方于死地!只有那些官兵怕了,他们才会收敛一些!
穆云峰有时扮作读书人,有时扮作农夫,有时扮作一个乞丐!几乎苏州城中,所能看见的职业,他能装扮的,他都装扮过!
而那些穷凶极恶的官兵,死相也是千奇百怪。有的是中毒死的,有的是被蛇咬死的,有的是突然暴毙死的。更有甚者,官兵刚走到一家店门口,突然从二楼掉下来一块大石块给砸死。
反正这些官兵的死相是千奇百怪,几乎每天就有官兵身亡。他们有时完全不知道凶手是何人,有时能看见,可追出去,拐个弯,人就跟丢了!而且每次看见的人都不是一样的。
穆云峰每次杀完人都会留下一张纸条,这样做可以在那些官兵里面传的更加玄乎,也让这些官兵更加惶恐,深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而且只是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写清楚他们被杀的理由:欺凌百姓,枉为官兵,该杀!
这十个字,一时在官兵里传的很开,也成为了官兵的拦路虎。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的肆无忌惮了。要知道这种未知的敌人才是最恐怖的!如果敌人堂堂正正的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害怕。可这么长的时间了,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谁不恐惧?
不过总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依旧那样的嚣张跋扈!穆云峰自然会如他们的愿!
穆云峰此时正坐在一个茶肆,喝着茶。现在的他需要随时注意外面的情况。而酒楼茶肆这些地方则是最容易收集到情报的!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若不是为了不让良心不安,他也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他不敢保证自己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这家茶肆的位置也很好。正好是官衙和军营到坛香居的必经之地!如果发现大队官兵前往,也能来得急做足准备。
“呵呵,这位兄弟,我们坐这吗?”
穆云峰抬眼看见一个很是普通的人向自己拱手。穆云峰做请状道:“顺便!小二,给这位兄台来壶茶,我请客!”
“呵呵,怎么好意思让兄弟你请客呢?”那人笑着说到,但却并没有要谦让的意思。
对此穆云峰也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怎么会呢?这茶由小弟我来请也是合情合理啊,小弟这还要多谢兄台放小弟一马呢?”
那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说话,就端着茶碗喝了起来。
穆云峰现在可以说对此人已经极度提防了。他可以肯定此人非常危险。之前有三四次,自己杀人后总感觉被人给盯上了,有时需要绕好几圈,换好几种形象才能甩脱那种感觉。而穆云峰也知道跟踪他的人并没有对他起多大的恶意!因为那人的武力绝对在他之上,绝对还精通暗杀,不然自己不会难以甩脱他。
而这人既然能三番两次的找到自己,那他要杀掉自己或者是捉住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穆云峰在后世认识一位退役特种兵,和他学习过很多技能,那把虎牙就是从那人那里拿的。而且穿越后,也在蒋凤曦那里学过一些暗杀技巧。
所以穆云峰不得不极度提防此人,如若穆云峰只是一个人,那他也不会这般紧张。可坛香居的人怎么办,他现在已经将坛香居视为自己的家了。
“兄弟,不必这般紧张,你做的事情在我看来,确实是大快人心,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还是知道的。”
虽然穆云峰脸色并没表现出紧张之色,可他额头那细小的汗珠,还有那略显攻击性的坐姿,这无一不是说明穆云峰心中的紧张。这人能看出也不足为奇。
听到他的保证,穆云峰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也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从这人的话中,穆云峰觉得可能有这两种意思。
第一、他真的如他所说,看不惯这些官兵,自己做的事情,在他看来确实是大快人心。可如果他真的看不惯那些官兵,同情那些百姓,那怎么从未见过他出手?这人的武艺比自己高,却完全没有要出头的意思。
那第二种可能就是,他只所以不抓自己,应该是别有所图。可他又能图自己什么呢?追踪自己,却不抓自己。呵呵,此人想要学习自己那些跟踪和反跟踪的技巧啊!
现在穆云峰已经有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此人是别有所图的,但穆云峰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拿起茶碗,向那人敬了一杯。“还不知道兄台的名号?”
“呵呵,想来兄弟也是江湖中人吧,在下不才,江湖的朋友给了个绝命剑客的名声!”
穆云峰心头一跳,原来是他啊?不动声色的向其拱了拱手道:“小弟不才,只懂一下旁门左道,还并没在江湖中闯出名堂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