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真的做了叛国的坏事,所以才会被席子秋枪杀……
夏伦:噗噗噗——会长大人,您的这个借口,真是高超!在下佩服……
“他,做了什么?”凌芜荑问。
“机密,不能说。”他怎么可能立马编造一个详细罪名出来!
既然是机密,凌芜荑也不去勉强席子秋告诉她:“我知道了。”
没有感应到好感度的增减,席子秋还是松了一口气的,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加上去的好感度又被减了!
“明天,让人送我回都城吧。”知道了‘真相’之后,她又不是那个没有记忆的凌芜荑,不可能还会心安理得的待在席子秋的身边。
听到凌芜荑的话,席子秋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看到凌芜荑坚定的眼神,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正好,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西平也不安全。现在是凌芜荑自己想要回去,如果是没有记忆的凌芜荑还好,至少听话……
可是现在的凌芜荑,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明天,我会安排。到时候,你回总统府……”
“不必了,我回我自己的住处。”虽然她在利亚歌舞厅赚的钱几乎都被哥哥拿去赌博了,但是她也存了一点私房钱在银行里,虽然不多,也够她一段时间的开销了。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不回总统府,那就留在这里。”席子秋的语气有些冷,他本来就习惯了命令,凌芜荑再三拒绝让他有些不高兴了。
看着他眼里的不容置喙,凌芜荑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抬手按了按眉心,席子秋叹了一口气,还是放软了态度:“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
虽然在总统府里有席子夏让他担心凌芜荑会喜欢上他,但是他更加担心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人生活会有什么危险。
凌芜荑也听出了席子秋话里对她的在乎,犹豫了片刻之后,她还是点头了:“好。”
“今晚我睡沙发,你早点睡。”见凌芜荑应了之后还站在原地,席子秋说完之后就径自到了沙发上去躺着了。
凌芜荑看来他一眼,抬脚走到床边坐下。
这段时间她都是和席子秋同床,昨天晚上恢复记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她也只是一开始有些别扭……
她侧头去看席子秋,他太高了,整个人睡在沙发上根本就不够长。眉头轻轻皱起,两只手捏着被角揉搓着……
“你还是,睡床。上吧。”在那沙发上睡一晚上,估计第二天起来就腰酸背疼了。凌芜荑还是不忍心的。
席子秋有些意外的翻了个身去看她,然后……因为他的体型实在是太大的原因,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
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席子秋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用了,你早点睡。”
“那你去其他房间睡吧。”这个院子挺大的,也有其他房间,去其他房间就不用睡沙发了。
席子秋可没有想过要去其他房间,想了想,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凌芜荑以为他是要去其他房间的,结果他却是直接上了床。
他背对着凌芜荑:“嗯,睡吧。”
凌芜荑:……刚刚是谁说不用上。床睡觉的?
盯着席子秋的后脑勺瞧了好一会儿,凌芜荑才关掉房间里的灯,脱鞋躺到床。上……
第二天,席子秋起床的时候凌芜荑也跟着醒了。见席子秋要出门,凌芜荑连忙叫住了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回都城?”
席子秋扣上袖口的扣子:“我会让人去准备,大概下午。”他还要跟席志强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
看着再次关上的门,凌芜荑没了睡意,她起床洗漱了之后,就开始清理行李。
她的衣服和席子秋的是放在一起的,她要分一下,免得把他的也带回的都城去了——
席子秋说话算话,说是下午走,就是下午走。
吃了午餐之后,席子秋就从军营里回来了。他说已经安排好了回程的火车,现在送她去火车站。
坐在车上,偏头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席子秋。席子秋没有说话,她也一时找不到话说。
火车站离军政府很近,开车只是十来分钟就到了。
到了火车站她才知道,西平的火车已经被封锁了,就是担心会有不法分子混进来。
而凌芜荑要回都城,还是席子秋专门让人护送她一个人回去的。
被席子秋亲自送上火车的车厢房间里,席子秋才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微微仰头看着他的脸,凌芜荑知道,西平很快就有大战争爆发了。在西平待了两天,就是在城里都能听到城外炸弹的爆破声。
在另外一段记忆中,她一直在都城,除了小时候的一段记忆,她也没有真正见识过战争。听靳天逸说,战争很危险,要死很多人。
曾经,席子秋也是在战场上生死一线过来的。
心里,突然有些担心席子秋的安危。担心他会在战争中有个三长两短……
凌芜荑抬脚走近席子秋,伸手环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心口处:“你要注意安全!要平安回来!”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席子秋唇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他抬手回抱着凌芜荑,紧紧的……
“你放心,我一定完好无损的回来!”
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凌芜荑朝窗外的席子秋挥了挥手道别。火车鸣笛了一声,然后缓缓朝前驶去。
凌芜荑看到席子秋一直笔挺的站在那里,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收回视线,凌芜荑微微垂着头,脑海里响起席子秋下火车前对她说的话:“家里已经知道你恢复记忆的事情,你在家里,不用在意妈说的一些话。如果实在不想面对她,不用搭理她就行了。那个叫祝姗姗的,席子夏的未婚妻,离她远一点。”
席夫人看不起她,她知道,她也做好了会被席夫人冷嘲热讽的心理准备。
可是,席子秋为什么让她离席子夏的未婚妻远一点呢?
不是听说,那个祝小姐,是个很好的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