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芳与丫环春兰在府中的一条铺了方砖的路上往前走,就听春兰在张云芳身后嘟囔道:嘴象抹了密似的,骗鬼去吧。
闻言,张云芳扭头问道:春兰,你在说谁呢?
春兰道:还能有谁,那个什么王小爷呗。
张云芳一愣的问道:小王爷怎么了?
春兰道:还怎么了,鬼头鬼脑一脸的奸诈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张云芳瞪了她一眼道:春兰,别这么说人家,小王爷这人还不错。
春兰嘴一撇道:我的善良的张大小姐,也就你认为他不错吧。
张云芳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啊?
春兰道:大小姐,你也不想一想,跟我们家的张大公子混在一起的人还好的了么。
闻言,张云芳生气的道:春兰,你怎这么说我哥啊。
春兰道:我都懒得说,不信你到我们府中的下人里去问一问,不过你最好还是别问了,我真怕你听了后会被气死。
闻言,张云芳气道:你这丫头越说越不象话了。
看到张云芳芳生气了,春兰忙道: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不过大小姐,那个什么小王爷的话你千万别信,哼!他能去找李公子,就是去找的话也不会存什么好心,搞不好活得能变成个死的。
闻言,张云芳狠瞪了春兰一眼道:你------你这丫头想气死我是不是,不跟你说了。
话罢,迈步向前急急走去。
李应龙带公子哥儿走进那座农家宅院来到三间厢房的门前站下,然后道:那三个女人就在房中。
话罢,不等公子哥发话,拔腿就向房中走去。
见状,那公子哥一把拽住他冷冷道:一边去。
闻言,李应龙退到了他的身后,就见那个公子哥双掌挡胸,小心戒备的一步步的向房门中走去。
机不可失,李应龙在公子哥的身后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点了他肩井,贤俞,环跳等六大穴道,一下把他的身子定住动不得了。
李应龙抬手擦去由于高度紧张在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从公子哥的身后转到了他的面前,公子哥用极意外,极惊异的目光瞪视着他,但没有说话。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穴道为什么突然解开了。
闻言,公子哥点了点头,接着他道:我的点穴手法是我师傅自创的,自成一派,在武林中还没有人能够解得开的,更别说自己去解了,所以我的确很奇怪你是怎么自己解开的。
闻言,李应龙很是得意的道:说起来很简单,因为我摔了一跤,恰好胸口搁在了一块石头上,穴道自己就解开啦,这就是运气。
闻言,公子哥奥悔的闭上了眼睛,但心中却不由的在暗骂他自己,呢吗的,我干嘛要可怜这个无赖让他去休息呢,没有了那次的休息,不就没有了他的那次运气了么。
李应龙可不管他此时是怎么想的,一弯腰扛起他就向屋中走去。
见状,公子哥慌了,忙喊道:喂,你------你要干什么?
李应龙道:呢吗干皮奶奶的,我要干什么你自己还想不到么。
李应龙把公子哥扛进屋中放到屋中间的一根立柱前,然后在屋中找了根绳子把他双手返背到后面捆到了柱子上。捆了手似乎还不放心,又找了根绳子去绑他的双腿,边绑边嘟囔着:干皮奶奶的,我可不能让发生在爷爷我身上的事,再在你的身上重演,这就叫前车之鉴。
捆好后他转着圈欣赏了一遍,然后双手响响的一拍满意的笑道:大功告成,下面爷爷我要做
该做的事情了。
话罢,他转身走出屋去,不一会儿拿着一块白布,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见状,公子哥儿惊慌的道:无赖,你想干什么,本公子可用不着你给洗脸。
闻言,李应龙横了他一眼骂道:干皮奶奶的,还给你洗腚呢,美的你,一边待着吧。
话罢,他解开上衣扣脱下衣服,然后蹲下身子用一只手捧清水洗他胸前的那道半尺长的刀口,水里可能加了盐,每洗一下痛得他咧咧嘴,洗完后又用那块白布缠上,然后又用布条儿捆了一圈系上,之后把衣服重新穿好。
一扭头见那公子哥正用眼紧张的瞅着他,李应龙一笑,从地上捡起那柄短剑从鞘中拔出,然后拿着来到公子哥的面前比划了一下道: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噢,想起来了,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我也在你的肚子上划一刀,然后也用盐水给你洗一洗用布包上如何?
闻言,公子哥吓得大叫道:不要,我不要。
李应龙用手在他那嫩白的脸蛋上拍了拍道:干皮奶奶的,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过,现在还不到划肚皮的时候,咱们就一点点的来吧。这叫什么来着,对,是以眼还眼,以刀还刀。
公子哥忍不住纠正道:无赖,那叫以牙还牙,不是以刀还刀,你读没读过书啊。
李应龙朝他一瞪眼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谁说我没有读过书啊,我可是正理八经的中国军事大学本科毕业的,相当于你们现在的状元知道不。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之前,你用刀割了我的肚皮,我当然要用刀割回给你啦,这不是以刀还刀是什么,难道你让我把你一嘴的牙都割掉啊。
闻言,公子哥忙惊恐的把嘴闭紧不敢再说了。
见那公子哥不再说话了,李应龙晃了晃手中的短剑道:咱们继续,对了,咱们要从哪里开始呢?想起来了,就从你逼着我拉屎,我拉不出来,你就用刀在我的两边腚片子上各捅了一刀,现在虽说已经不出血了,但仍痛的要命,那么我们就------
说着,他用两眼去他的腚上看。
见状,公子哥吓坏了,不由惊恐的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闻言,李应龙头一摇道:放心,我不会学你的样子去你的腚上捅刀,那样做就太没新意了。
话罢,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想了想后接着又道:在梨园的时候你让爷爷我拉屎,我当然也不能再让你拉屎了,所以呢,我只好请你尿尿了,我想你也一定尿不出来了,我拉不出屎你给我扩的肛门,你尿不出尿来,我当然要给你扩一扩尿尿的那东西啦,不过,你不用太害怕,我不会给你扩得太大,也就割出个酒杯口粗细的洞吧。
说着就要动手去解他的裤带给他脱裤子。
见状,公子哥吓坏了,大声狂叫道:不要啊,不能脱我的裤子。
闻言,李应龙振振有词的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不脱裤子怎么扩的准,一但扩到了别的地方岂不是爷爷我的责任。
公子哥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你------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说哭就哭,这还是男人么,简直就是一个小女人的做派嘛,废话,她当然是个女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呢。
见状,李应龙双眼一瞪的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谁欺负谁啊,一开始我只是在饭庄与你斗了几句嘴,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你到好,硬诬蔑我是什么采花偷花的大盗,还硬要我交出三个女人来,不错,那三个女人我是见过,而且也确是在这栋房子里,不过可不是我把她们弄到这里来的,是两个什么天门地门教的家伙弄来的,我遇上了就把她们给救了,然后就送到官府驿站去了,可我对你
说你硬是个不相信啊,还把我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现在我是一报还一报的,折腾折腾你不算过份吧。
公子哥哭着道:你------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闻言,李应龙道:干皮奶奶的,我干嘛要杀你,你以为爷爷我是个杀人狂么,对了,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我的确是杀过人,而且还杀了不少呢,不过我杀的那都是我的敌人和一些该杀的坏人,好人我可是从没有杀过的。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突然向那个公子哥问道:对了,你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闻言,那个公子哥恨恨的道:无赖,你才是坏人呢,本------本公子从来都是好人。
李应龙头一摇道:不像,你那么的狠毒,你哪里像什么好人啊,你一定是个坏的不能再坏的坏人,所以呢,我折腾折腾你绝对不算过分,你说是吧。
公子哥愤怒的道:你折腾我比杀了我还可恶,所以,你还不如把我杀了呢。
闻言,李应龙奇怪的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干嘛非要死不可?
公子哥道:于其受辱不如死了,所以,你还是杀了我的好。
李应龙不以为意的道:一个大男人受点辱怕什么,想当年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最后人家把受的辱当成了动力,发奋图强,最后都封王了。
闻言,那个公子哥脸一红的突然道:我不一样,因为,我------我------我是一个女人,女人是不能受辱的,女人受了男人的侮辱就只有死。你------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侮辱一个女人算什么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李应龙不由就是一楞,然后就瞪大双眼仔细的看了看公子哥,紧接头一摇不信的道:你的模样到是象个女人,可你那狠辣的手段又不象,你不会是想逃脱我对你的报复来蒙我的吧。
公子哥理直气壮的道:我蒙你干嘛,我就是个女人,不然我的绰号怎会叫‘金针女煞’。
李应龙双眼一瞪道:你说是就是啦,我得检查检查,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闻言,公子哥一惊的问道:你------你要怎么检查?
李应龙道:还能怎么检查,当然是脱衣服检查啦,女人跟男人长得不一样,一看就知道了。
闻言,公子哥惊的脸色大变,狂喊道:不行,你不能脱我的衣服。
李应龙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你说不脱就不脱啦,你在梨园还脱过我的衣服呢。
公子哥道:你是男人,你的衣服可以脱,我是女人,我的衣服不可以脱。
李应龙强硬的道:我就给你脱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话罢,上前来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见状,公子哥厉叫道:你住手,再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闻言,李应龙忙住手,看了看公子哥儿道:你------你真会死吗?
李应龙当然不想因为脱个衣服检查是男是女而逼死一个人了。
公子哥道:你------你要把我的衣服给脱了,我就死,到时我变成厉鬼整天缠着你,让你永远不得安生。
闻言,李应龙挠了挠头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这可不怎么好玩,但我总得查一查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呀,不能你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话罢,做思索状的样子想了一会儿,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似的接着又道:衣服你不让脱,那就------
说着用他的双眼向那公子哥的胸部看了过去,然后道:女人胸前都长着两只馒头,不知你是否也长了,我查查看。
话罢,他伸手就去他的前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