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道:喂,这个问题我记得在皇庄你的房间里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如果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我养着你。
夏侯英兰认真的道:真的吗,不骗我?
李应龙道:干皮奶奶的,我骗你我是龟孙子,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十匹马难追。
夏侯英兰笑了,但语气却转厉的道:老弟,但姐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却是不会对你手软的,会不择手段的来对付你,是不择手段,你明白吗?
李应龙道:明白,不就是不计一切后果,务必把对方置于死地的一切阴谋诡计么,干皮奶奶的,你爷爷我不怕。
夏侯英兰问道:你不怕?
李应龙“嘻嘻”一笑,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道:你爷爷我原本就是个玩阴谋手段的浑球,你不择手段,我岂会手软,到时你的手段一定敌不过我的手段,我有什么好怕的。
夏侯英兰“咯咯”笑了,抬手在李应龙的身上轻拍了一下道:老弟,有你这么个敌人,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啊。
但李应龙却眉头一皱道:干皮奶奶的,我可不觉得是件愉快的事。
闻言,夏侯英兰一愣,问道:为什么?
李应龙道:如果我把你这个好不容易捡来的美丽漂亮的姐姐揍的遍体鳞伤,惨不忍睹,那还愉快的起来么。
闻言,夏侯英兰笑弯了腰,用手指着李应龙道:姐姐我见过的能说会道的男人何止千万,但能把死人说活的却只有你一个,老天!你快把嘴闭上吧,再说下去我什么也别做了,就只有跟你走这条路了。
话罢,拿起酒壶给李应龙面前的酒盅斟满道:喝酒,喝酒。
李应龙没端酒杯,瞅着夏侯英兰问道:我说姐,你请我来不会就只是跟你说疯话喝酒的吧?
夏侯英兰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
话罢,一指酒道:你把这盅酒喝了我对你说。
李应龙毫不犹豫的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然后把酒盅朝桌上一放道:姐,请说。
夏侯英兰站起身来又坐入李应龙的怀中一笑道:姐姐要送你一份礼,老弟,你猜,我会送你什么?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那还用猜么,一定是------
伸嘴在夏侯英兰的嫩脸上亲了一口道:是赵小王爷吧。
闻言,夏侯英兰惊的脸色一变道:我的天!你真神了,你怎么会知道是小王爷的。
李应龙更惊,脱口道:真的是赵小王爷啊?
闻言,夏侯英兰奇怪的道:刚才你不已经猜到了么。
李应龙道:我那是顺口胡说出来的。
话罢,问道:你------你这是为什么呀?
夏侯英兰一笑道:老弟是姐姐最喜欢的人,姐姐知道老弟现在正到处辑拿小王爷到案,姐姐就帮老弟一个忙了。
闻言,李应龙不信的道:就这么简单?
夏侯英兰道:对呀,还能有多么复杂
。
但心中却暗道,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了,这混蛋我是一定要杀掉的,这混蛋不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那得等到何年何月才上得了位呢。所以,他必须死,但他的死得有一个交代,对不起了老弟,这个交代就落到你的身上了。
闻言,李应龙思索着暗自道:你拿我当三岁的孩子来骗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赵小王爷的爹洛阳王是一条线上的么,而你把他的儿子出卖给我仅仅是喜欢我要帮我个忙,这可能么,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个什么阴谋。
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大概就是了,不过,二人现在还没有真正同过床呢,不知道算不算是异梦。
见李应龙沉吟不语,夏侯英兰一笑道:我就知道老弟不信,没那么好骗,姐姐实话对你说了吧,我所以把赵小王爷交给你有三个原因:一是帮你个忙,让你立一大功尽快升迁调走离开洛阳,免的我们成为死敌;二是让你帮我一个忙,借你的手除掉这个混蛋;三是如果小王爷落在了你的手中,老王爷就得老老实实听我的指挥了。
李应龙一愣,问道:老王爷老老实实听你的指挥,这是为什么?
夏侯英兰迷人的一笑道:老弟,请恕姐不能告诉你原因,一句话,姐把小王爷交给你,你要还是不要。
李应龙很干脆的道:要,当然要了。
但心中却暗自道:管你什么原因呢,先把赵小王爷抓在手中再说,这样也许能想出替盈姐和她娘开脱出来的办法。
夏侯英兰笑着拿酒盅向李应龙道:太好了,来,为咱姐弟俩再次的合作喝一杯。
她先喝下半盅酒,然后送到李应龙的嘴边,李应龙嘴一张把剩下的半盅喝下肚去。
从夏侯英兰那里出来回到县衙后天已经黑了,还没等他走近县衙的大门中,就听到一阵“咚咚”的激烈的堂鼓声响了起来。
闻声李应龙差点没骂出口来,尼玛的,都什么时辰了还有人老告状,让不让人休息了,但是没办法,有人击鼓告状,无论什么时候他这个知县大人都得升堂问案的。
于是他急走几步进入到了县衙大堂之上,这时三班衙役已经站立在了大堂的两边了,师爷刘洛也到场了。击鼓告状的还是两个人,李应龙从二人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突然一眼把那两个人给认了出来,竟然还是大狗跟他的父亲。
李应龙走到公案的后面坐了下来,然后向下面问道:刘有民,怎么又是你啊,难道你找到了证明人能证明你儿子肩膀上的伤不是你咬得了吗?
闻言,刘有民忙道:知县大老爷,这次小民不是来告我儿子的,我是来告你们县衙刘师爷的,我儿子肩膀上的伤是你们县衙的师爷刘洛咬的,他让我儿子说,他的伤是我给咬的,我要告刘师爷教唆我儿子犯罪,挑拨离间我们父子亲情罪。
闻言,李应龙问道:你说我的师爷刘洛咬了你儿子,你可有证据证明啊,或者说,你可有人证明啊?
刘有民道:我有证明人,我儿子就是证明人。
话罢,厉声的向那个大狗呵斥道:混蛋,你说,你快说。
闻言,大狗道:禀知县大老爷,是这么回事,今天上午我去刘洛叔家找他帮忙,我婶告诉我,刘洛叔在他们家的仓房里面,于是我就进了刘洛叔家的仓房,我看到刘洛叔的身上穿着一件翻毛大皮袄,头上戴着一顶翻毛狗皮帽子,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只燃烧着炭火的火盆子。见鬼的是,他的右手上拿着一面大蒲扇在扇风,左手上拿着一块大西瓜在吃。
于是我就问他去找知县大人给我说情了吗?他说,说了,但知县大人不能帮这个忙,就让我回去了,我走的时候刘洛叔突然就站了起来在我的右肩膀子上狠咬了一口,然后他告诉我说,一旦我爹去县衙告我的话,就让我说,我右肩膀上的伤是我爹咬的。
闻言,刘有民像是抓到了理的大声的道:知县大人,听到了么,我儿子的伤不是我咬的,是你们县衙里的刘师爷咬的,所以我要告他。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大怒的样子,拿起案桌上的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厉喝道:尼玛干屁奶奶的,我当然听到了,当然你也听到了,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现在是什么月份什么天气啊,六月,燃热的天气,刘师爷竟然在一座密不透风的仓房里面烧了一只炭火盆子,身上还穿着一件翻毛的大皮袄,头上还戴着一顶大狗皮帽子,手上还拿着一面大浦扇在扇着吃西瓜,他神经病啊他。
李应龙的话逗得站在大堂两边衙役哄堂大笑了起来。
听了李应龙的话,刘有民也觉得不对劲了,是啊,如果刘师爷真这么做了,那么,他无疑就是一个神经病。
于是他扭头向跪在他身旁的儿子大狗问道:大狗,这是在县衙的大堂上,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闻言,大狗的脖子一梗的道:我没有胡说,我刘洛叔就是这个样子的么,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大怒的样子大喊道:来人,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大狗和那个胡搅蛮缠当堂诬陷我县衙师爷的人拖下去每人重打五大板以儆效尤,如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本县一定重判。
闻言,立刻冲上来四个衙役把那爷俩给拖了下去,然后就听“砰砰”的打板子的声音和爷俩惨嚎的声音传了出来。
打完后,四个衙役就又把那爷俩给拖了上来。
一个衙役道:大人,打完了。
李应龙一挥手下令道:把这爷俩给我扔出去。
闻言,四个衙役抓起爷俩来拖着就走,来到县衙大门口处四人一使劲把爷俩给扔了出去。
李应龙一声大喊道:退堂!
话罢,他站起身来向后面走去。
刘洛在李应龙的身后面轻声的道:谢谢大人!
李应龙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来挥了挥,然后走入大堂后面的一扇门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