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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的官宦生涯开始了 第192章:黑头佗夜探神秘谷

无品大知县 东方奇龙 4421 2024-11-15 22:48

  一条黑影如一道淡淡的青烟划空而过,无声无息的落入到军营之中。

  偷入军营之人是黑头佗。

  黑头佗躲入两座军营之间的暗处机警的向外四下里看着。

  一队巡逻的军兵手持长枪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接着黑头佗从暗处走出,然后来到一座营帐前掀开门帘向里面看了看,紧接又走到另一座营帐前掀开门帘向里面看了看。

  然后,就听他奇怪的嘟囔道:咦!人呢?

  这时,突然一阵“隆隆”的战鼓声从谷中隐隐传来。

  闻声,黑头佗一愣,侧耳向谷中听了听,之后他拔身而起跃向空中,瞬间没了踪影。

  整条山谷灯火通明。

  一队队兵马在山谷中奔驰着,象是正在打仗。

  谷中的一块开阔平坦的场地上竟然筑有一座小城池,城上有一队军兵守城,城下有数队军兵架着云梯在攻城,战况十分惨烈,攻城的云梯不断被推倒,攻上城去的军兵也不断的被城上的守军砍倒推下城去,城下的一个将官举起手中长剑一声令下,城下一队弓箭手拉弓向城上射去,一阵密集的箭雨射倒了城上不少守军,但那些军兵却并没有死,被射倒以后又一高从地上跳了起来。

  原来是军队在演习攻城呢,他们用的刀枪都是木制的,箭是没有金属头的,头上还包着布团,但布上都涂有石灰粉,射到人的身上就会留下一个白点子,凡是身上有白点子的人都被判做阵亡被撤了下来。

  洛阳王、夏侯英兰、地虫三人站在一面帅字大旗下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并指指划划的进行着评论。

  黑头佗藏身在谷中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中。

  此时正透过树叶的缝隙向外很有兴趣的观看着,边看还边摇头晃脑的嘟囔道:这些人是不是闲大了,怎玩起攻城的游戏来了,连地虫老怪物跟天门教的教主都掺合进来了,不会是又要打仗了吧。

  他一晃脑袋,头上的那个金箍就被灯光映的一闪闪的发光。

  正在跟洛阳王说着话的地虫突然发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中有光一闪一闪的,他不由好奇的连看了数眼。

  见状,夏侯英兰忙问道:前辈,你在看什么?

  地虫一笑道:我刚才偶然发现王爷布在大树上的一处暗哨。

  话罢,向洛阳王道:王爷,你可真够小心谨慎的。

  闻言,洛阳王向夏侯英兰看了看道:树上有暗哨,英兰,你布置的吗?

  夏侯英兰一愣,随即明白了,忙低声的道:王爷,坏事了,谷中进来外人了。

  闻言,洛阳王的脸色一变的急道:英兰,快调兵把大树围起来,绝不能让这个人再活着出谷。

  地虫忙摆手阻止道:王爷,能进入到这座兵马云集,戒备森严的秘谷之中的人绝非庸手,不是你的这些军兵能捉得到的。

  话罢,顿了顿,然后又道:我们先别声张,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边说话边往那棵大树下走,然后由老夫上树捉他。

  夏侯英兰点了一下头道:好,我在树下接应你。

  三人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说着话向树下走去。

  藏在树冠之中的黑头佗突然发现帅旗下的三个人朝他这边走过来,不由警惕的向三人看去,突然,他抬手摸了摸头上金箍暗自惊道,坏了,地虫老怪物发现我了,要糟。

  三人走到了大树下,就在停步的一瞬间,地虫一跃而起纵向树顶,只听“砰”的一声震响,地虫又从树上落下,接着就见一道黑光从树顶纵起,在空中一个横移,如一颗疾飞的流星,划空而去,眨眼没了踪影。

  地虫愣愣的向着黑头佗消逝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后

  才惊道:这是什么人,功力之强超过老夫,洛阳地区竟有这号人物,老夫怎么从没听说过啊。

  夏侯英兰道:如果这个人真象地虫前辈说的那么不得了,那他一定是那个洛阳知县身边的那个黑头佗。

  闻言,地虫极为震惊的道:什么,黑头佗,就是那个东擎天、北玉柱、西头佗、南红丐中的西头佗吗?他怎么会在洛阳城呢?

  夏侯英兰道:新任洛阳知县是他的弟子,弟子来洛阳上任他也就跟着来了。

  地虫脸显惊容的问道:东擎天、北玉柱、南红丐三个老怪物也跟来了吗?

  夏侯英兰一摇头道:好像没有,我们的探子就看到他一人,没有再看到其他人。

  闻言,洛阳王思索了一下道:看来这个新任知县果然是皇上派来对付本王的。

  地虫道:就黑头佗一人还不难对付。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我们要乘他们四个人还没有凑到一起时来个先下手为强,先除去这个西头佗,否则的话,别说王爷的大业没了希望,就我们四个人也得再次退出江湖了。

  闻言,夏侯英兰吃惊的道:有那么严重吗?

  地虫道:当年我们四个人就是被他们四人逼着退出江湖和武林的,这四个人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不过,就他们中的一两个人是耐何不了我们的,但如果让这四个老东西凑到一起来可就不得了了,放眼当今武林,恐怕还没有哪一派能是这四个人的对手,所以,绝对不能让这四个老东西凑到一起的。

  洛阳王道:这好办,就给他们来个各个击破,发现一个除去一个。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既然那个什么西头佗出现了,那我们就先把他给对付了。

  闻言,夏侯英兰赞同的道:就照王爷说的办,来个先下手为强,除去这个在县衙中的西头佗,然后我们再派出大批探子四处查找,发现一个就除去一个,不让四个老东西往一块凑。

  二更时分李应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点上灯后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不动了。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几下,李应龙一愣,站起身走到门前轻声的问道:谁?

  门外传来了张云芳的声音:应龙,是我。

  李应龙拉开门,见张云芳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站在门口,李应龙忙接过她手上的盆子道: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快进来。

  李应龙端着水盆来到床前把盆放到地上。

  张云芳走入屋中来到李应龙身边,把他按坐到床上,然后蹲下身子就去给李应龙脱鞋。

  李应龙吓了一跳,忙伸手挡住她的双手道:云芳,干嘛呀?

  张云芳一笑道:累了一天了,烫烫脚解乏,来,我给你洗。

  李应龙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自己动手脱下鞋子和袜子把脚放进了水盆中。

  张云芳顺手拿了个小兀凳在李应龙身前坐下,瞪着一双明亮的大腿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应龙。

  见状,李应龙奇怪的问道:云芳,你干嘛这么看我啊,我哪里不对吗?

  闻言,张云芳深情的道:应龙,我想你。

  闻言,李应龙的心一颤,不由歉疚的道:云芳,这段时间发生的案子太多,要做的事也太多,没工夫陪你,对不起啊。

  张云芳一笑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唉!要是我也会武功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跟赵姑娘一样陪着你到处走了。

  闻言,李应龙忙摆手道:你可千万别象她一样,有她一个就够我头痛的了,再多一个,我非钻老林子躲起来不可。

  闻言,张云芳忙道:应龙,你钻老林子别丢下我啊,

  带上我一起钻。

  李应龙笑了,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哪会真钻老林子呀。

  闻言,张云芳认真的道:我不是开玩笑,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可别把云芳一个人丢下,带上我一起钻。

  李应龙一愣,不由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非钻老林子不可?

  张云芳道:没有啊,我只是想这么说就说了。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应龙,跟你说真的,无论你去哪里千万别丢下我。

  李应龙伸手在她的秀发上轻轻扶摸了一下道:放心吧,咱俩注定这辈子是绑到一起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的巧,我竟然和你原来的那个李公子重了名,想冒名顶替胡搞一下,没想到还真就弄假成真了。

  张云芳道:你没弄假成真,你就是我心中的李公子,我心中的夫君就是你,在我心中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

  闻言,李应龙的心一热,但没说什么,伸手抓起张云芳的一只脚就给她脱了鞋扯下袜子,然后放到盆中,接着又抓起她的另一只脚脱了鞋袜也放进了盆中,李应龙做这一切的时候,张云芳什么也没说没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做这事。

  做完这一切,李应龙才道:云芳,你也泡一泡。

  张云芳轻声的道:应龙,谢谢你。

  说着,伸出她那双娇嫩的小手握住了李应龙的一双大手。

  二人相互用眼深情的注视着对方。

  过了一会,李应龙突然道:对了,云芳,你平时看的书多,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使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

  张云芳玩笑的道:怎么,你想杀人啊?

  李应龙忙道:不是,今天的一个案子里,有一个傻子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张云芳道:你说到傻子,我到想起以前我曾看过一本无名氏撰写的骗术大全上的一件事,有这么一个女人,她专门找一些傻子弱智的男人嫁给

  他们,然后她再支使傻子男人到某个商家买东西,买回来后她故意把东西弄坏了再让男人回去换,这样连续几次以后商家不干了,于是就把那傻子狠揍了一顿,傻子挨了揍回家后,那女人就用酒把傻子灌醉,然后用绳子把傻子的手脚捆绑起来,接着就用纸浸湿了,一张张的贴在傻子的口鼻之上,傻子就被活活被闷死了。 女人杀了傻子后就去找打傻子的商家掌柜的,诬赖人家打死了她的丈夫,问人家是私了,还是官了,商家掌柜的当然不愿经官了,因现在的衙门太黑,一经官事情就变复杂了,于是就答应私了,给了那女人一笔银子,拿到银子后,那女人就从此消失了。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向李应龙问道:应龙,你说,世上真有这种歹毒的女人吗?

  经张云芳这么一说,李应龙想起了前世看过的电视剧,国民党军统特务抓到共产党用刑的时候,就有这么一种刑法,把一张张的纸用水浸湿了贴到人犯的脸上,而且一贴就是好几张,人犯喘不上气来憋得脸都紫了。

  李应龙傻了,呆呆的看着张云芳好半天不说一句话。

  见状,张云芳奇怪的问道:应龙,你怎么了,我讲的这个故事不好听是不是?

  李应龙突然笑了,接着兴奋的道:云芳,你太博学了,讲的故事太好了,而且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话罢,他从水盆拔出双脚,湿淋淋的就去穿袜子。

  见状,张云芳忙道:应龙,你干嘛啊,擦干了脚再穿呀。

  说着,拿过一块干布把李应龙的双脚擦干,帮他穿上袜子和鞋。

  李应龙从地上站起道:云芳,我去办件要紧的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别等我了。

  话罢,拔腿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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