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然而就在金翅鹰死去的之时,数千里外,临北城外一百里处,有一座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宏伟宫殿群落,在一处巨大的宫殿后面,还有一座矮,毫不起眼的屋。
屋的屋门大开,里面有一只青极鸟和一只岩土雕倚着门框,脑袋一上一下的打着盹,显然是在偷懒。
这也怨不得他们偷懒,在朱雀院中被派到这里,那可是一等一的苦差事,报酬少不,而且还要一直守在这里,半步不能离开,至于入定封闭五识去修炼那更是不行,如果被管刑责的长老看到了,那可是要严惩不贷的。
他们的任务就看守身后木托上一排排的相生石,如果一旦有破碎,那就立马报于学院。
可是能被相生石绑定的,无一不是学院的jīng英弟子,最少也是核心弟子级别的,大都实力强横,背景深厚,想死本就是极难的事情。再了,即便遇到了强敌,只要把朱雀院的身份令牌一亮出来,那些高手总要给些朱雀院些面子的,谁也不想被遍布天下,高手云集的朱雀院追杀。
而能够与之身份相当,也就麒麟院、玄武院两大学院,虽然三大学院一直都有矛盾,但是弟子们下手也极有分寸,一般都不会下死手,十年也不一定能看到一次相生石破碎的情况,青极鸟他们不睡觉,又能干什么。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了两鸟,两鸟睡眼迷离的对视一眼,突然瞳孔放大,嘴巴微张,惊的连话都不出来。
“相生石碎裂?”
“好像是碎了,咱俩一起扭头看看。”
两妖同时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木托最下面一层有一块相生石,已经碎成了八瓣,碎的不能再碎了。
两鸟往那块相生石下面看去,只见下面贴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鹰锐两字。
“鹰锐的相生石,他大哥前时候刚求着院长把他给录到了相生石,没想到这么快就碎了,我记得那时他还逢人就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核心弟子了。”青极鸟感叹道。
“那怎么办?现在去通知教习长?”
“不急,不急,你忘了他鹰锐两兄弟仗着自己有个在临北城当长老的爷爷,平rì里是怎么欺负我们哥俩的,先不急着过去,杀了鹰锐那人也算给咱俩出了一口恶气,等他跑远再。”青极鸟目光一转,语气yīn森的道。
“那听你的,那就等一两个时辰再去,反正这地平rì里也没人来,起来,如果不是有他爷爷,鹰锐他俩又算得了什么东西,屁都不是,不知道吃了多少灵丹妙药,才有现在的修为。”岩土雕应声喝道。
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这才看时候差不多了,道:“想来那妖已经跑的差不多远了,我去通知教习长,你去找鹰锋,鹰锐虽然死了,但这鹰锋我们还得罪不起,通知一声,也算是结个善缘。”
“好。”
完,这两妖就出了屋,向南北两边的院长殿和核心弟子的住所奔去。
这就所谓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鹰锐平rì里嚣张跋扈,欺压同门,这报应总算来了,多拖延的这两个时辰,君正阳在最快速的爆发下,最少也能飞出一千余里。到时候鹰锐的亲属师长再根据心头血留下的信息,再跑到榆崃山脉查看一番,再去寻找君正阳的下落,那时恐怕君正阳早就跑回了万妖院了。
骤然,一股如利剑一般斩杀一切的强烈气势从讲武殿中迸发而出,仿佛要把这天,这地都给捅一个窟窿。
朱雀院众弟子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势,纷纷猜测到底是何事惹得教习长大人如此的生气。
青极鸟看着怒火三丈,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院长,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知道教习长大人的怒气并不是冲着自己的,但是化形四层高手的气势的确不是他一个的炼形三层妖族能承受了的。
突然,青极鸟感觉那逼人的压迫感骤然消失,抬头一看,教习长竟然消失不见了。
“谁敢杀我朱雀院弟子,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教习长在一排木托前,高声怒喝道,蒲扇大的手中有一滴圆溜溜的心头血不住的翻滚着。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绿sè遁光从屋中窜出,直接冲入了天空,瞬间消失不见。
就在院长刚刚到达临北城时,突然听到从背后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音爆声,扭头一看,只见一道金光从身后极速飞来,速度比他还要快。
一见这金光,教习长心头一松,心道:“这鹰锐不单单只是我朱雀院的弟子,更少这鹰老鬼最心爱的孙子,我可犯不着打头阵。虽只要在相生石上的弟子一旦出问题,我就必须出面,但这鹰锐只是内门弟子,而相生石最起码是核心弟子才够格使用,本就是走后门的,我管他那么多干嘛。”
金光瞬间便靠近了教习长,金光消散,只见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教习长面前,这男子脸上泛着淡淡的金sè,两道剑眉直冲天际,眼睛散发出道道如剑光般的jīng光,皮肤白皙润滑如同婴儿一般,一袭鎏金长袍穿在身上,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这就是鹰锐的爷爷,化形四层高手,临北城长老,鹰鸿。
然而鹰鸿的后面,还跟着一头金翅鹰,这就是鹰锐的哥哥,鹰锋。
“鸮宁昌,把我孙子的心头血给我。”鹰鸿毫不客气的道,手直直的伸到了教习长的面前。
“鹰鸿!你!”
见鹰鸿如此这般横气指使,一面子都不给自己,鸮宁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面sè赤红,眼看就要发作,但转念一想,此时这鹰鸿跟吃了枪药一般,自己犯不着跟这山野鄙夫生气,自寻烦恼。
随手把鹰锐的心头血扔到鹰鸿手中,道“看你刚死了孙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