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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天骄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庄罹听了,还是不敢再发一语。
不过,庄罹的内心确实得到了很大的慰藉。他想:即使泉池山庄那名姓金的少年,真是金胤的儿子,那么,他也不必放在心上。泉池山庄绝对没法跟天一教斗,而目前溥侵之所以没有灭了泉池山庄,那是由于时候未到。何况金胤的儿子真不可能还活在人世,他清晰的记得,两年前他一剑击毙了他。
燕子去了,有再飞回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翠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盛开的时候。唯独时间过去了,便一去不复返了。
转眼间,又是八年时光过去。
在这八年里,几乎所有事物都发生了改变。年幼的人懂事了,年少的人成长了,年迈的人逝去了。
经过十几次闭关修炼后,溥侵的舞冥神功已经练到了第八层。而练到这一个境界,不仅可以在十丈之外取下对手的首级,并且在遭受强大对手攻击时还能变成铁臂铜身。
也因为如此,溥侵确确实实变成了一个绝世高手。也就在这八年时间里,他带着易浊风、凌无邪、楚绍龙、庄罹、花静静,陆续剿灭了七八个门派。逐步将天一教的势力,扩展到了天一山外的四面八方。
如此一来,江湖上痛恨天一教的人越来越多。对于溥侵和易浊风等人,更是杀之而后快。
然而,那些人又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天一山的地理环境,层恋叠嶂、易守难攻。就天一教的武林高手,除开溥侵,五大堂主和十二执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今年这一年,刚好也是金胤死去的第十年。自然而然,今年的溥侵又设定了一个目标。
因为十年前金胤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中,所以今年,他便只想让史乘桴也死在他的手中。
泉池山庄。和煦的晨风,夹杂着沁人的花香,吹散开来。不知不觉间,又袭入人的鼻孔,令人感觉神清气爽。
早茶过后,史乘桴来到山庄北面,站在水榭亭台的最高处,俯瞰着脚下的水和山。
忽然,一只信鸽飞来,落在亭子的一角。他轻一跃身,飘然飞起,将它捉住,而后取下它脚上的信件。
信件又是自天一教那边发来的,他密友写的。
信上:乘桴兄,溥侵决定对你泉池山庄下手。近段时间,务必心。
原本史乘桴面无表情,在看了这封信后,他的眉头又不禁浅浅皱起。
实话,天一教的人过来,他有心慌、有畏怯。毕竟如今的溥侵,不再是当年的溥侵。溥侵的那些部下,也不再是当年的部下。
至于他的话,只有金戈一个得意门生。并且金戈身上存在一个蹊跷,导致他的武功难以登峰造极。
而那个蹊跷就是:无论金戈怎么努力,他依然没法完全掌控青穆剑。使用青穆剑时,他的动作总是不太轻便、不太灵活。而金戈的内功,明明早就修炼到了同他这个师父一样的境界。
也因为这封信,史乘桴变得无心观景了。他迈步走下亭台,来到山庄东苑,找金戈商议。
院子里,史如歌正从自己房间走出来。而如今的她,已经长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动人。
不过,她的习性和爱好却从未改变。她依然开朗爱笑,经常穿着大红色的衣裳。
“爹爹,你怎么来啦?”一看见史乘桴,史如歌还连忙迎上他,一面背着双手走路、一面声音清脆询问。
史乘桴停下脚步,站在那里,也背着双手,:“我来找金戈。你有没有看见他?”
很快,史如歌不假思索,直接手指西面的翠竹林,告诉史乘桴,“一大早他就过去竹林练剑了!”
史乘桴一听,又冲史如歌轻轻头。然后他二话没,改而来到了翠竹林。
金戈确实在这里练剑。练着练着,发现史乘桴过来了,便立马停下来,飞到他的面前。
“师父,早……”停下来后,金戈一边轻轻擦拭额上的汗水、一边跟史乘桴打招呼。
金戈的这具身体,已经长到了二十岁。现在从外形上看他,他就是一个英俊而阳光的大男孩。
一袭青衫,将他高大魁梧的身材略微遮掩,令他看上去并不显得彪悍和壮实。他的面容温润如玉,五官无可挑剔,唇角自然上扬,天生带着几分骄傲、几分邪气。
金戈不问史乘桴来意,史乘桴自己开门见山,告诉他,“金戈,我刚收到消息,近段时间,天一教会对我们泉池山庄下手。”
本来金戈也面带微笑,结果听见史乘桴这么……
随之,他的微笑当然凝敛了,连擦汗的动作也完全止住。
“对我们下手,哼,他的野心,真是够大的!”他。完还轻蔑撇唇,真心深恶痛疾、嫉恶如仇。
史乘桴又了下头,对他讲述,“近几年,我们周边的那些门派,纷纷在一夜间不复存在。就连三年前的苍域许家,也没能幸免于难。由此足见溥侵及其部下,是何等的凶残暴力、何等的心狠手辣……”
金戈一边听着史乘桴讲述、一边又在脑子里思考对策。目前,跟天一教相比,泉池山庄实力太弱。正面交锋,那就等于拿鸡蛋碰石头。所以金戈想,绝对不能那样做,他们得以智抗敌。
金戈,“师父,溥侵早看我们不顺眼,早就想灭了我们。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主动出击,给予他们一次重创?”
金戈这么快便想出了子,乍时,史乘桴的眸子里又闪现一丝惊喜且疑惑的光芒。
“哦?我们主动出击?怎么主动出击?金戈,我估测,现在你的武功,在凌无邪之下、楚绍龙之上。而我的武功,多跟易浊风打成平手,所以我们……”
天一教高手如云,以致史乘桴觉得主动出击不太实际。于是,着着,他又用期待的目光盯着金戈,等待金戈将子详细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