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看着云飞一步步*来,叶子马上认清了现在的情况。眼下,想要让云飞放过自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于是,在残酷的现实磨砺下,曾经的豪门千金,自发的用温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够打动男人坚硬心肠的语气和表情对云飞撒娇。
没错!就是撒娇!已经认清了事实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么手段才能打动云飞。眨呀眨的双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对双生子。纯洁的小脸,好萌……好萌……好萌……那对仿佛是会说话似的睫毛。仿佛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样的动人……
“咕嘟!”有那么一瞬,就那么一瞬,云飞差点真的就被叶子无比可爱的面容和表情给打败了,他差点就把自己当成了无恶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坏蛋、大*棍。最后还是叶子那张迷人的小嘴,唤醒了他的良知……哦不,应该说是邪恶根性。食髓知味的云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尝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叶子,我怎么了?”用强是不好的,粗鲁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给揉碎了,可就没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云飞终于还是在最后关头说服了自己,没有强自把什么东西塞到叶子嘴里,让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还得吃,还要笑着吃。
“你……哼!”叶子翻了翻白眼,没有半点让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别有一番妩媚:“你想骗人家给你那个……还问人家你怎么了,真是太坏了你!”
“坏?”云飞嘴角浮起一丝坏坏的笑容,道:“是不是这个样子呢?”说着,他的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轻轻的弹了一下,又运出一股内力在指尖上,围着那里的敏感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哦!”前一刻,叶子还能严谨的按照汉语拼音的规则,以高贵的美声姿态,使用花腔唱法,唱出猫儿挠心一般的春天感觉。下一刻,她便彻底回归了自然,再也不顾什么流派,什么艺术,只是单纯的顺着自己的感觉,疯狂的吟唱着属于春天的歌谣。然后……她就湿了,比诗人还要湿的湿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当女人成为诗人的时候,总是需要一点坚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选择卧式,有些人选择直立式,有些人选择坐式,而叶子的选择却是口含式。
云飞的手法看似深奥难明,其实不过是寻常*手法的一个变种罢了。这般频繁而激烈的刺激一处敏感地带,对于久经沙场,长时间奋战床头一线的欢场女将来说,这样的手法连让她们湿一下的可能都没有。但是用在叶子这个雏儿身上,效果却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一滴一滴的汁水,最先只是汇成小小的、缓慢流动的细流,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一股的细流结合在一起,终于汇成了不可抵挡的洪流。仿佛过了很久,似乎又只是一瞬,萋萋芳草地,被海量的溪水淹没,只露出少少的尖端。
只是因为有了衣服的遮盖,云飞并不能看到下面的真实情况,他只能凭借自己看到的些微蛛丝马迹进行判断。他看到:由于蹲立的关系,在那女仆装下面,一条浅蓝色的丝质内裤若隐若现。
通过对浅蓝色底裤的观察,他很快便做出了如下判断:她的体毛被修剪得很好,竟是剪出了一个最符合内裤覆盖痕迹的形状。第二,她的性格远远不像她所表现的那么羞涩,在她纯真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个*荡的灵魂!
作为最贴身的衣物,内衣的穿着最能体现一个女人的真实性格。若她是保守的,她选择内衣的首选往往是:安全!安全其实就是不会让人觉得夸张,甚至就是普通、老土的代名词若是一个女人是开放的,她选择内衣的时候,往往想的是如何能让自己吸引更多一点目光,内衣的选择,往往也就偏向于突出胸形,提升臀形。
至于闷骚的女人,她们的选择往往和他们的行为举止相反,外表越是纯真,选择的内衣越是让人瞠目结舌,甚至与穿着超短裙却偏偏不穿内裤的也比比皆是。叶子虽然还不至于穿超短裙不穿内裤那么夸张,却也是相当闷骚的一个了。
再往下看,那条薄薄的,隐隐能看出一些阴影痕迹的浅蓝色丝质内裤,很快便出现了更多阴影的形状。那隐隐的河泥色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在浅蓝色仿佛透纱一般的滤网过滤下,黑色之外的柔嫩粉色,更是诱人无比。
在汹涌的溪流中冲击下,附着力极好,吸水能力颇强的丝质内裤很快便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包裹住她的整个私密处。
丝质的衣物,吸水性一般都不是很好,只有添加了特殊织物的高级货色,才有强大的吸水能力,在某些时候,具有吸水能力是让人很舒服的,那会让身体不那么粘腻。可若是党汹涌的水流,超出了丝质衣物的吸水能力,原本的贴心设计,往往会给衣物的主人带来无比的困扰。
叶子刚刚昏头昏脑的*云飞的顶端,还没来得及开始吞吐的动作,身子突然就那么定住了。都是丝质内裤惹的祸,那黏黏的、腻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条小虫似的,爬在她最敏感、也是最私密的地带,如同附骨制蛆似的,驱之不散。
更要命的是,因为她下蹲的关系,大腿的肌肉也好,两腿之间夹合的密处也罢,都呈现出一种异常的紧绷的姿态。这种紧绷,在平时是无所谓的,可当丝质内裤吸饱了水之后,问题就大条了!
原本丝质内裤吸饱了水,已经让叶子很困扰了,因着她下蹲的关系,那种瘙痒感,顿时就被放大了无数倍,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口中含着云飞的要害,手还忍不住想要往自己的隐私出去挠,就算叶子头脑再昏,这个时候也知道这么做会有多么的不妥。
“不能的!不可以的!”天知道叶子花费的多大的毅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让自己那双仿佛着了魔的手,去摸自己的那里。她知道,她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的双手模了,那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也会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丧失殆尽。
只要想到自己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卖弄风情,拼命自慰,她的灵魂深处便不自觉的放出一股让她颤栗的电流,浑身乏力,几欲昏倒。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她的双手毅然决然的放在了云飞的耻根处,一手握着坚硬,一手托着硬中带软。“吸吧,吸吧,只要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肯定就会忘记一切的!”扶桑人特有的民族性,让他们总是把一些很繁琐又或很无稽的东西上升到道的高度!
这个时候叶子也是因着这种根植于骨髓的民族性,把自己所做的一切,神圣化、庄严化,仿佛她所做的,就是无比神圣的伟大事业似的。她吞得卖力,吐得专注,就连两只手的辅助作用,也是那么的专业和虔诚。
“……不是吧?”云飞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身前蹲立的扶桑小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女,一头吸精女王的化身,一台天生的吸精机器。
他分明感觉到,最初她含着的时候,只是简单的温热和湿润,当她神情惶恐变化的时候,她开始加入了齿的坚硬和舌的滑腻。而现在,她又加了手的灵活,指的紧握,这六种感觉复合在一起,不是六个一相加,也不是三个二相乘,甚至不是六的六次方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像是他最坚硬的地方,已经在她在嘴里熔化了,又像是她的嘴里仿佛生出了什么别样的东西,深入到了他坚硬的核心地带。一种深深的颤栗,随着坚硬里包裹的神经末梢,迅速蹿到脊椎尾端,然后顺着这条最是宽敞的高速公路,一路放马狂奔,飞快的传递到灵魂深处。
云飞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那种复杂无比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抱住了叶子的小脑袋,一下强过一下的想要重重的撞击进去。想要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
“呜……`咳!咳!咳!”叶子忍不住喉中的难受,摆脱了云飞,重重的咳了几下,然后疯狂的喘着粗气。
“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这样?”混乱的想法缠绕着叶子,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向一个危险的方向快速前进,但是她却无力阻止自己。
稍事休息之后,仿佛是天生的能力指引,叶子无比自然的托着云飞的坚硬,以一个非常自然的角度,深深的把那壮硕之物含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