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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烨猛地停住脚步,伸手在后面一接,赫然是刚刚智良射出的那只箭。箭在手中仍不住旋转,令武烨手掌一阵炙痛。二牛吓了一跳,道:“不是已经追上了吧,这帮孙子怎么比我还熟这座山啊!”
武烨扔掉箭,笑道:“还早呢,这箭在极远处射来的,若是再近一些,我肯定是接不到的。”
武庸看着武烨的手掌,感叹道:“这人的箭术太强了。”
武烨笑道:“还好大哥临走前传了你我一身奇术,不然今天恐怕要命丧荒山了。”
武庸望向箭来的方向,道:“他们越来越近了,有两个人,都非常厉害,我们不是对手。”
二牛听的心若水淋,道:“这怎么办,跑又跑不过,对方还这么厉害。”
武庸道:“二牛,这附近可有利于隐蔽的地方,我们借助地形,跟他们斗一斗。”
二牛忙道:“有,有,再往前面一里左右,有个山洞,洞口隐蔽,他肯定发现不了。”
武庸道:“好,我们就去那里。”
武烨看看手中的箭,又望着来箭的方向,笑了一下,将箭扔在脚上。
三人在林中跑了片刻,二牛说到了,拨开密密杂草与藤蔓,露出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洞口,里面幽暗,视线不深,武烨闪身进去,武庸二牛紧随而入。未了洞中还伸出一只手整理一下被踩乱的草丛。
智良二人紧追不舍,来到武烨扔箭的地方,智良与智丑四处搜查,没有发现负伤藏匿的痕迹,另一中年人笑道:“没想到箭无虚发的晋国智良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啊。”
智良也笑道:“失手给武止的儿子也不丢人啊,也不知道刚刚是老二还是老三。不过这次的事情,智丑你回去也不要说出去啊。”
智丑道:“难道你的箭无虚发名声就是这么来的?”
智良叹了口气道:“唉。。。。。。为虚名所累啊,理解一下吧。”
二人继续延着武烨三人逃匿的路线追去,丝毫不差,武氏兄弟的逃匿水平实在不堪入目,痕迹遍处可寻。
未时刚过,丛林光线四射,二人如同动物一般在树林之间移动,很快就来到了武烨的藏身山洞之处,智良举目四望,将目光锁定在藏在草丛藤蔓的洞口处,故意大意叫道:“拿箭来。”
搭弓便要射,佯装了许久,见里面仍没有动静,感到奇怪,思索片刻,一箭射出,比之前一箭,威力小上许多。箭没入洞口很快就传来击中洞壁的声音。智丑上去拨开杂草,朝里面望去,回头道:“这洞很浅,他们应该不是在这里藏身的。”
智良疑惑片刻,猛地抬头四处张望,朝来时方向斜上射出第三箭。只听得“啊呀”、“扑通”,似有人掉落树下。二人立刻奔了过去。
武烨三人都已经下了树,被智良智丑用弓箭对着,智良颇有玩味地看着三人,道:“没想到武家兄弟最终还是落在了我们晋国啊。”
武烨道:“你们是谁,怎么会一下道出我们兄弟的身份。”
智丑道:“威武骑武止隐居在晋国,如果连这点消息我们晋国都不察,岂不是太过粗心大意了。”
智丑指了指武庸说:“你小子刚来鸿水时就是一个小屁孩,我还见过你光屁股呢。”
二牛心里嘟哝着:我也见过。。。。。。
智良道:“跟我们走吧,各国对你们还虎视眈眈,智者风波还远没有过去呢。”
武烨摇摇头说:“我们不会跟着你们走。”
智良笑道:“落在我们手上,还有什么由得你做主吗?”
武烨站在起,掏出短剑,认真地说道:“试试才知道。”
智良看着短剑,说:“咦,小子还身怀重宝啊。”将弓探出去勾向武烨持剑的手,武烨手腕一抖,短剑带出一道光芒向弓箭迎去,这柄短剑连黑衣人都能伤到,眼前这柄普通牛角弓自然也不足为惧。
智良的长弓像故意逗武烨一样,与短剑只相距分毫之间,短剑左,弓则左,短剑右,弓则右,短剑进,弓则退。
武烨见智良如此托大,嘴角露出一丝暗笑,临战经验远胜于武烨的智良立刻注意到武烨的奸笑了,暗叫不好。
这柄奇异短剑光芒大涨,与材质普通的牛角弓碰在一起,摧枯拉朽般将弓箭毁成几截。
智丑在一旁捂着肚子大笑,乐于见到智良出丑。
智良也很无奈,这柄短剑明显太过于强大,加上武烨不俗的武力,想轻描淡写的拿下武氏兄弟,并不容易。
智良瞥了一眼智丑,说道:“还不过来帮忙,人家虎父无犬子,我们还不打虎亲兄弟吗?”
智丑说道:“这一段是不是也不能说出去啊?”
武庸与武烨并肩而立,迎上身经百战的智氏兄弟。二牛趁着四人对视的机会,踩着难以察觉的小碎步挪到了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武烨低声说道:“三儿,你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要硬拼。”
武庸摇摇头说:“反正也躲不了,不如拼了。”
智丑虽然一直在旁边嘻嘻哈哈,但真动起手来,却招招致命,完全把武家兄弟当成生死大敌对待。
武烨、武庸对战经验缺乏,完全不是久经沙场的智氏兄弟对手,智良、智丑出手凌厉凶悍,四周树木全被他们手脚震断,二牛一退再退,原本想保持在既不被拳脚伤到,又能显示出自己有心相助的距离,后来发现智氏兄弟的破坏力完完超过他所能想像的程度,树木横飞,山石崩裂,几十头发疯的熊兽也不一定有这样的能力啊。武氏兄弟在这狂暴的攻击下,左挪右闪,只有招架之力,偶尔凭借神奇的短剑做一些意义不大的反击。
四人打斗之处被硬生生的画出了一个圆,圆圈内的草木尽数被毁,智良与智丑扶着膝盖,气喘吁吁,身上被剑气划出七八道伤口。而武烨、武庸更是被打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二牛站在圆圈边上,犹豫是站进去,还是站外面,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