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闪婚:偷心游戏

第V11章:新欢旧爱

闪婚:偷心游戏 白鱼如舟 11372 2024-11-18 17:54

  林泽辰哼着鼻子冷冷道:“你年思梅也太小瞧我林泽辰,虽然我可以不善待你,但是你必须遵守妇道,你必须墨守成规。”

  他就一个自私的小人,你听听他的词调,年思梅被他气疯了,此时她是鱼肉,也只任他宰割。

  “泽辰,你有爱过我吗?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走。”

  林泽辰黯然道:“你懂什么是爱?你没资格跟我谈,再说了,我不爱任何人,我就喜欢没有责任的爱,喜欢冷漠残酷的方式,你不过是我的一只小白鼠,我从没爱过你。”

  “那你爱赵谨吗?你爱过她吗?”

  说到赵谨的时候,年思梅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见的温柔,他像似沉醉在梦里,此时他像一个幻影忽近忽远。

  “赵谨?你能跟她比吗?你连她的脚趾头也比不上,你什么也不是。”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她的心脏,瞬间血流如注。

  “你爱她为什么不娶她?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你跟她在一起道德吗?泽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这是为什么?”

  “哪儿有这么多为什么,你以为是十万个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就不喜欢你。”

  年思梅无力道:“你就喜欢折腾我是吧?可是你把他放开啊,我跟你走,你随便咋折腾就咋折腾,不要伤害无辜。”

  林泽辰踢了年思梅一脚愤愤道:“年思梅,我问你,你爱他吗?”

  “爱,我很爱他,今生爱不够,来生还要爱。”

  林泽辰回过头对她冷笑道:“你会后悔的,会为这句话付出惨痛代价。”

  啊!年思梅突然尖叫起来,她看见他紧紧卡着张晓西的脖子,张晓西的脸上开始卡白,没有一点颜色。

  这时年思梅也慌乱神,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林泽辰砸去,却不料他速度很快的跳开,与此同时她看见晓西的嘴角鲜血不断涌出。

  林泽辰笑得很夸张:“哈哈,亲自看着喜欢的人死是什么感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

  他已经疯了,完全丧失了理智,年思梅在绝望之际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她慢慢的靠近匕首,轻轻的拾起它,趁林泽辰不注意狠狠的朝他捅了上去。

  林泽辰倒在血泊中,他的手终于松开,而此时的张晓西已经奄奄一息,年思梅扶起他。

  张晓西弱弱的说出最后几个字:“梅梅,你不该离开小木屋,我们是被吓了诅咒的,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可是你等不及了,结果就这样我们再次阴阳交叉。”

  “晓西,你不要死,晓西我不要你死,求求你一定活下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年思梅抱着他的身体大声哭泣,晓西在她怀里越来越冷,她也感到很冷很冷。

  年思梅从噩梦中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林泽辰依然在她身边,他睡得很安稳。

  她有点嫉妒他,睡觉都是这样没心没肺似,他背对着她一种抗衡的姿势,他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她常常想他们两人之间是一种奇特的关系,年思梅隐约觉得这样的婚姻早晚会破碎,他早晚会离开她。

  第二天清晨还在睡觉的时候,年思梅感到林泽辰的手在她身上摸,虽然意识有些模糊她本能推开他的手。

  年思梅有些不高兴:“你干嘛呢?大清早让人睡觉不?”

  林泽辰嬉皮笑脸道:“老婆,睡什么觉啊,我们该做早**。”

  “去,神经病,我要再睡一会儿,你倒是昨晚睡得香,我可是整夜失眠,而且还做噩梦。”

  林泽辰一下翻身骑在她身上,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试着去脱她的睡衣。

  年思梅竭力的反抗,这会儿真是困死了,那有什么心事干这事,她只好央求他:“泽辰,咱们晚上来好不好,先让我睡一会儿。”

  林泽辰继续在她身上摩擦来摩擦去,根本没有就此罢手,此时的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恶狼突然发现猎物。

  “你昨晚做什么梦?一定是你想了,来,宝贝儿,你想咱们就干,来乖乖的一起做早操咯!”说着猛的将她衣裙脱掉。

  年思梅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梦,不觉有些脸红,她心里一种怪怪的感觉,反正这会儿让她们做这事觉得别扭,好似她真背叛过他,她做不到刚跟另一个男人一会儿又跟其他男人一起,尽管这看上去有些本末倒置,他是她的丈夫,她真做不到不去思考,好像梦里发生的一切像真实一样。

  年思梅甩开他的手,她音量很高的反驳:“是恶梦别闹腾了,让我再睡会儿。”

  林泽辰不依不饶抱着她继续纠缠道:“来吧,我们要解放思想,事实求实。”

  年思梅她捡了一个枕头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畜生啊,哪儿有清早就干这事儿的理,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能不能安静点。”

  林泽辰笑呵呵道:“这事儿还分什么早晚,喜欢就干,来吧我们在每个城市都要留下美好的回忆。”

  年思梅看见他脸上挂着鲜有的笑,很殷勤一般,这种讨好式的笑却令她很反感。

  林泽辰不有分说的再次靠近她:“老婆,来吧,这是我们第一次旅行总要留点美好的记忆。”

  他不说还好,林泽辰的提醒让她想起昨天他冷冰冰反常的态度,年思梅更没有心情。

  “别闹了,我想睡觉,昨晚睡眠不好。”她只好敷衍的哀求。

  林泽辰不甘心:“那你睡着只管享受,我来卖力好不好?”

  看见他猴急的样子,年思梅有些冷嘲热讽:“林泽辰你怎么如此天差地别?你这样很像汉奸的样子,让人觉得不舒服。”

  听了年思梅的话,林泽辰的脸上有一丝不悦,不过这样的表情转瞬即逝,他依然笑嘻嘻道:“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汉奸,现在我就是你的仆人,来吧让你的仆人干活。”

  年思梅被他的厚颜无耻雷翻了,见过脸厚的,没见过如此脸厚。

  “不管,反正我要睡觉,我没心情。”

  林泽辰略有讥讽道:“让我给你好好按摩。”

  此时他想到了林玲那对,如果和那样水一样的女睡觉会是什么感觉,只是想想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他哪儿反应更加强烈。

  林泽辰迅速的将她按在床上,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将自己的裤子脱掉,没有任何前奏。

  年思梅还想挣扎,在他强攻的情况下一切反抗无效。

  此时的林泽辰脑子装着两个女人,特别是哪个妖精女人林玲,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将他的魂魄都勾走了。

  年思梅一动不动僵硬的躺在床上,任他发泄,对她来说这不是夫妻之间的欢愉,而是一场奇耻大辱。

  林泽辰喜欢出口成脏,他就是这样的一个衣冠混蛋,白天是好好医生,晚上他又是另一个面孔,在他看来这丝毫没什么,是男人都喜欢这一口。

  年思梅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没有情感吗?不知道考虑她的感受吗?年思梅的脸上有淡淡的泪痕,她紧紧的咬住嘴唇,心里压制着一股恨意,她很不能杀死他。

  林泽辰一直很陶醉这会儿正在激情澎湃之中,他眼看着就要完事,偶然低头发现年思梅在哭,他注意到她委屈的脸上挂满伤心的泪珠,他顿时兴趣全无。

  他将自己的那家伙从她身体里抽离了出来,转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去上厕所,并冷冷道:“你哭你妈个求,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你个扫把星女人,等着老子操的女人排着队,你以为我稀罕你,我不过是尽义务而已,你以为求我gan你也不干,说到做到。”

  林泽辰冷冰冰的话让年思梅欲哭无泪,她知道今天将又是难过的一天,这到底是谁的错,她怎么就这般让他不爽,不论她怎么做,他都看不惯她。

  过了好一会儿林泽辰才从卫生间出来,他愤愤道:“我看还旅个屁的行,马上买火车票回成都,老子回去就长住单位,懒得看你这张衰脸。”

  看见林泽辰如此,年思梅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为什么他眼里只晓得挑剔自己的毛病,却看不到他的问题。

  年思梅也无法再睡了,她起身去洗漱间洗脸,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她第一次动了念头离开他,和他离婚,日子再艰难也不要这样苟且的跟他过日子,再这样下去他会把她逼疯。

  这样的念想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在强大的现实面前,她不得不从长计议,该怎么回去破解和林泽辰的关系,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年思梅也不断审视自己,是因为她心里装了张晓西就再也看不惯林泽辰?还是因为跟林泽辰的矛盾才装有张晓西?

  年思梅小心翼翼的从洗手间出来,她已经做好了被林泽辰辱骂的打算,不论怎样她打算忍,只有忍唯有忍。

  林泽辰正站在窗子口抽着闷烟,听见脚步声也并没任何反应。

  “泽辰,对不起,我主要是昨晚没睡好,加上昨晚做的噩梦,心里害怕所以刚才有点失控,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泽辰猛吸了一口烟,慢慢转过身来,一副居高临下气势,他指着年思梅的鼻子。

  “没关系,告诉你,你会付出代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不要小瞧我林泽辰。”

  奇怪的他这些台词如同梦中说的一样,年思梅感到很震惊,也许那真是一个不好的梦。

  他愣愣的站在那儿,像刚从冰窖出来一样冷冰冰,他的目光有种凶狠的感觉,让人浑身战栗。

  年思梅不敢打量他的目光,她埋着头,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在等他的宽恕。

  “泽辰,对不起,对不起。”年思梅有些难过的哭了起来,她真的很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轻易就惹火了他。

  “对不起有屁用,生活不需要对不起,要不我们去离婚,把这可有可无的婚离了?都他妈解脱,这样的婚姻有啥意思,反正我们都年轻你说是吗?”

  一听离婚这两个字年思梅彻底有些急了:“不,泽辰,不要这样,我不要离婚。”

  “妈的,你说你睡都不要我睡,这样的女人我拿来做什么?当摆设好看?这样的女人我不需要?我看离婚是不错的选择,还有你他妈能不能不哭,我讨厌你这样哭,看见就烦。”

  这是林泽辰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年思梅不由得害怕,她真不愿意离婚哪怕这样的婚姻只是一个空壳,她也不要离婚。

  年思梅立即收住了哭声,她尽量平息自己的心情,她慢慢的靠近林泽辰,她用手去摸他。

  林泽辰甩开她的手,情绪激动道:“你滚,别碰我。”

  “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吗?我们还是好好过下去,你不是都答应要跟我一起好好过下去,你说还要戒烟生小孩。”

  林泽辰冷冷道:“对不起,我改注意了,我可以找别人生去,我可以找一个0岁,比你年轻很多的女人,人家会乖乖听话,不会像你这样说一套做一套,我太妈受够你了。”

  这时六神无主的年思梅苦苦央求他:“泽辰,都是我不好,我改变还不行吗?我们现在就来做,我给你服务,我帮你行吗?”

  说着年思梅伸手去摸他,本来软趴趴的东西,在她指尖轻轻的触碰中立刻有了反应。

  年思梅几乎是半跪着去解他的裤子,她顾不了什么尊严,也顾不了什么面子,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唯独不要跟他离婚,只有能留住他的心,她做什么都可以。

  对于年思梅的热情,林泽辰没有拒绝,他由开始的木讷渐渐到半推半就,说到底他不过是不满意年思梅冰冷的态度,看见她热情似火的讨好自己,他内心有一种成就感。

  林泽辰心里暗自觉得女人就是要对她狠,你越狠她才会服,不然这娘们要上天了,女人天职就是生儿育女,陪男人睡觉,她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活该受到惩罚。

  两人慢慢来到床边,林泽辰的衣服已经脱光了,年思梅半蹲着第一次尝试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给他服务,虽然此刻她想吐,她只有忍唯有忍。

  “你说要是你天天这样,我怎么舍得你离开,两个人不是就该这样吗?”林泽辰颇似语重心长的对年思梅道。

  这样屈意的讨好,让年思梅想死,而她除了可以留住一张纸婚姻,她什么也没有。

  年思梅无力的点头:“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林泽辰比较满意她现在的作法,他很肯定点头:“不错,我就要这样子的。”

  此刻年思梅特别恨自己,觉得自己太轻贱,她哪儿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在他面前她像一只狗,她百般讨好他的主人。

  林泽辰有一个习惯每次要是跟她做了事情,他都会很久很久不离开她的身体,还有就是紧紧拽住她的手,害怕她会离开似,如果平常没有干这事儿睡觉身子永远背对着自己。

  事后林泽辰一会儿又睡着了,紧紧握着她的手,年思梅将自己的身体转向另一边,想哭却极力压制自己。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手从林泽辰的手里抽出,这样的方式不是她心里乐意做的,她有多讨好他也有多怨恨他。

  年思梅恨自己,也恨林泽辰,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暗世界。

  因为有她的委曲求全,林泽辰没有再吵嚷着回成都,两人继续原计划,不过年思梅的退让并没有彻底感动林泽辰,相反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生活中两个人相处就像拳击手对垒赛,一个进另一个就不有自主的会退,年思梅的退让助长了林泽辰威性,他更是觉得这样的自己高高在上。

  两人本来一起退房,林泽辰想单独会会林玲,边招呼年思梅先在房间等他。

  林泽辰心情特别好,他一摇一摆的来到前台,定眼一瞧林玲正在跟同伴交接班,他三步跨着两步走。

  “嗨!林玲,你要下班了?”

  林玲抬起头来淡淡道:“是泽辰哥哥啊!怎么了今天要出去玩?”

  林泽辰趴在前台,两只手不安的交叉,有些淡淡道:“是要离开这儿转战其他地方要给你告别了。”

  “哦!原来如此,你准备去哪儿玩?你现在是要退房吗?让我同事给你办理,我马上下班了,一晚没睡快累死我了。”

  林泽辰这才仔细看她的眼角隐约有黑眼圈,看上去是有点疲惫不堪他连忙点头。

  “你去睡吧,保重身体最重要,你们这一行也够辛苦,幸好是你们年轻,让我来就不行。”

  林玲同事接话道:“可不是嘛,我们简直就是抄的卖白粉的心,赚的是卖大白菜的钱,老板可不这么想,还觉得我们天天没做啥事,好像白拿钱似。”

  林玲打着哈欠的跟林泽辰打了一个招呼:“泽辰哥哥,我先走了。回成都找你,你可要请我哦!”

  林泽辰笑笑点头,他朝他异常温柔道:“只有我在,只要你来,一切好说。”

  林玲不语的对望着她嫣然一笑,她对同事道:“那我先走了,实在太困了。”

  林玲踩着高跟鞋离开,她身材比较匀称从侧面看尤其有曲线,哪怕她一晚没眠,水嫩嫩的皮肤绝对不是年思梅这个年纪可以比拟,这就是年轻的优势,林泽辰看着他出神。

  直到她渐渐消失,林泽辰才从飘渺虚幻中回道现实,他将拿出房卡递交给林玲同事并柔声道:“麻烦你帮我办理退房手续。”

  接下来的行程还算比较不错,毕竟身处异乡,远离了熟悉的环境林泽辰对年思梅偶尔也有一些温情,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

  林泽辰出发前在网上网友的推荐下听说乌镇的早晨风景很美,两人五点多就起了,天还蒙蒙亮这在平时都还躺在被窝,本地的老人早已起床有人在河边洗衣服担水生炉子。

  朝阳慢慢从东方升起,人也开始渐渐多了起来,两人在附近的一个地摊上买了一张地图,他们先去看唐代银杏树、六朝遗胜牌坊还去看了船湾民居最后去南大街,与景区东大街相比,南大街才是原汁原味的古镇老街那些古老的房子经历几百年的风雨侵蚀,早已是缺砖少瓦、陈旧不堪但却不失古镇的居民风采。

  也许是乌镇自然的景色,小桥流水人家,江南水乡的清闲宁静,对于林泽辰特别放松,他工作的环境确实也让人压抑,他心情好多了对年思梅也关怀备至。

  这几天的时间里两个人像是才认识那般,夫唱妇随,没有争吵也没有琐碎。

  短暂的旅行让两人的关系有递进了不少,为此年思梅也很欣慰,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希望能跟他把日子过下去。

  却说那边张晓西至从在机场碰到年思梅和丈夫一起,他当时有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就是走到年思梅面前同她打招呼,那样的她肯定是惊慌失措,那样的她一定是狼狈不堪。

  他怨她、责怪她;但同时他也爱她,人的真爱并不多,有时候爱一个人没有道理,不是因为她优秀或者漂亮你才喜欢她,也许这样的人生就像酿酒,只有那些很醇很真的东西,才会一点一滴的留下来,在心里发酵,而那些表面喧嚣繁华的东西,就像灰尘一样,抖一抖拍一拍就全部烟消云散了。

  尽管年思梅有婚姻这个事实,张晓西却坚定不移的深信,她是一个值得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能感受到她过得多么艰辛和不容易,他多想和她一起走下去,可是她却没有勇气,她不相信他能给她幸福。

  当然张晓西自己也不能保证,其实诺言本身就是因为对未来不确定而许的一种空头支票,未来是个什么样子,谁能给谁一个未来?

  张晓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年思梅产生感情,也许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自己却在这场游戏投入了感情,当他看见年思梅和丈夫在一起的前景时,他双手紧握拳头,他想狠狠的揍林泽辰,不知怎的凭直觉那个男人不会善待年思梅。

  也许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当他第二次在书店买书碰见年思梅丈夫的时候,他当时有强烈的冲动将他打趴下,可是那样的后果呢?为了年思梅,他忍了。

  尔后他失落的转身,书屋放着轻飘飘的音乐是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此时这样的歌像特意为他而点,听着伤感的歌,任意孤独和落寞他每一个细胞,他渐渐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那样的歌回荡在耳后。

  不要谈什么分离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

  不要说愿不愿意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虽然你影子还出现我眼里

  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

  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不该有你

  喔-

  明天以后他将是在另一个国度,明天以后他将开始崭新的人生,但愿她们都好,忘记吧,像从来没有开始过那样去忘记,也许所有得到最终会失去。

  年思梅是个傻瓜,她居然不相信自己爱她,虽然他不够成熟,他骨子对一个完整的家的渴求可以给她美好未来,他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去只要她愿意。

  张晓西尽量让自己走得洒脱些,他像一阵风似轻飘飘,远远的张妈妈焦虑的朝他挥手,她看上去是又焦虑又兴奋的样子。

  “儿子,你这去了哪儿?怎么半天才回来,我差点喊广播找人,你可急死妈妈了,打电话不接,快拿好东西我们马上要登机了。”

  张妈妈一直在他耳边碎碎念,她的心情特别好,虽然年纪已经快45岁,她保养得特别好,脸上看不出一点衰老的样子,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裙子,看上去年轻而时尚。

  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为了今天她等了多少年,终于盼得一家三口团聚,她回想起认识晓西爸爸张峰凯那时候自己好年轻,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她苏慕容一辈子就跟一个男人谈恋爱,她却用了大半生来等,好不容易盼来他们的相聚。

  都说婚姻是一场赌博,显然她不是负责下注的那个人,认识张峰凯就决定了她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里,最初只知道他很神秘,他做什么没人知道,就连后来她们关系很好,她成了他最亲近的女人,他也没有告诉过她。

  他每次出现必定是黑夜,他身上总有一层神秘的色彩,张峰凯不说苏慕容也不问,后来她们有了晓西,至从有了儿子后张峰凯对她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他慢慢的告诉了她一些事,他说得漫不经心,她却听得心惊胆颤。

  年轻时的张峰凯是一个野性的男人,没人可以驯服,他不被任何东西牵绊,但他做事情有自己的风格,人不负我,我不负人。

  苏慕容了解越多,对他的爱也越多,他们的生活天差地别,而她整个心都被他牵动,他的职业和生存环境每一天都可能会状况和意外,他是云里去风里来。

  关于张峰凯的从事的工作全是和正当生意冲突的买卖,他做过走私贩卖过毒品,甚至为了利益杀害过不少人,所以他的生活注定和别人不同。

  他有很多很多钱,却不敢随意乱花,他在那个熟悉的圈子里心狠手辣,除了他的贴身保镖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张峰凯之所以拥有一段传奇的人生,在于他14岁那年知道自己一直生活了多年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那是一个寒冬的雨夜,父母以为他睡着了在火炉旁说着闲碎话。

  张峰凯听见母亲低沉的对丈夫道:“我说孩子已经14岁了,我们应该告诉他事实真相,哪怕他不能接受我们是他亲身父母,都应该告诉他事实真相。”

  父亲坚定的拒绝回答道:“不,千万不要这样,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告诉他会是什么后果吗?他性格从小就倔强,而且认死理,这个孩子长大不是人才就是混球,他不是普通的孩子,我们驾驭他很难如果告诉他真相,他会很抓狂,甚至干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所以一定不要告诉他,就让这个秘密成为永远的秘密,他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叛逆了,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是我们的亲孩子,我敢肯定他会跑掉。”

  母亲叹了一口气赫然道:“可是,如果有一天别人告诉他真相的时候他会更加不能原谅我们。我总是觉得这样不妥,我们应该告诉他,隐瞒不了一辈子,到时他要知道事实真相不认我们怎么办?”

  父亲抽了一口烟,淡淡道:“他敢,不认我们,腿都给他打断,老子养了他这么多年,对他如同己出,他还想怎么样。”

  母亲低声劝慰道:“你别这个德行,他不知道真相可以理解,如果他知道不是我们的孩子,他会觉得你虐待他。”

  张峰凯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只感到莫大的欺骗,心里有点怨恨他们,当然他更恨自己亲身父母,原来一直相依为命的父母竟然不是亲生,他是谁家的孩子,父母为什么不要他?

  滴滴答答的雨敲打着,他的心像季节一样冰凉,让人心寒意冷,他回顾小时候父亲对他的严惩,那时候他想象过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当时只觉是自己想多了。

  他记得父亲为了一次小小的考试责罚他,让他跪在碎瓦片上,母亲前去拉架都会招致他一顿臭骂,那时候不知道他不是他亲身儿子,如果知道他早反抗。

  不知道是因为生活过得很压抑还是父亲本身就是暴脾气,他经常用棍棒教育,还美其名曰黄金棍出好人,每一次父亲棍子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想快快长大,以后他也要这样打自己的孩子,要把自己身上的这种苦转嫁给别人。

  他也埋怨过父亲,还偷偷将他的酒倒一半给他灌些水进去,他以为父亲不知道,他也常常使些小手段,将父亲的烟藏起来,其实他知道父亲虽然对他严格,但是真的爱他。

  怨和爱相比,他没有挑剔他们的道理,可是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生活,他必须要知道他是谁,他的父母在哪儿?

  他也曾异想天开的幻想自己是一个私生子,父母身份特殊,他只是暂时寄养在这儿,这些问题想得多了头疼欲裂。

  那一晚,他彻底失眠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他趁父母还在睡熟的时候,偷偷拿了父亲的钥匙,将家里柜子打开,拿走了家里的积蓄然后离开。

  再快跨出门的那一瞬间,他有些犹豫了,他想着十几年的点滴特别是母亲对自己可以说是溺爱,他们对自己很好,只是他无法接受他不是他们的亲身儿子,他要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他回头望了一眼熟睡的父母绝然离开,谁也不能懂他的心情,他就这样离开了家,他要找自己的亲身父母,这是他离家出走的最初梦想。

  人都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和承担,他本来想找到自己父母的时候还是会回去跟他们生活一起,他只是要去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要自己,他很他们。

  事实证明他那样的想法既天真又可笑,茫茫人海世界何其大,他去哪儿寻找,张峰凯揣着从家里偷出来的钱,却不料这些钱没有一个星期就被人骗了。

  倔强任性的他不甘心灰溜溜的回去,他要想办法赚到钱财才回家因为他知道父母生活不容易,他没找到自己父母却花光了钱这让他不能接受。

  看见别人和他一样大的孩子乞讨,他也有模有样的学别人去乞讨他住桥洞,睡公园,对他来说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他必须要寻找自己父母,问问他们为什么要遗弃自己。

  这个念头在不久就已经土崩瓦解,他没有任何凭据,这是一个险恶的世界,显然不是他一个14岁孩子就可以轻易活下去。

  因为乞讨跟人争执,被几个孩子毒打,五六个和他一样大的孩子揍他的时候他没有哭。

  原因就是他抢了他们的地方和他们抢生意,他想过回到原来的家向父母解释,可是他不愿意那样,张峰凯骨子里有一种征服欲和与生俱来的野性谁也不可以小看他。

  他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打斗而离开,相反他经过多次侦查,将他们的行踪摸熟,他慢慢的计上心来。

  一天晚上,他偷偷的跟踪他们,在一个小巷子的尽头,他拦住了他们的头目,一种盛气凌人的口气对着另外几个宣布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今天我要跟他单挑,如果我输了,我跟你们一起讨来的钱分你们一半,如果我赢了你们都跟我混,保证让你们不在这样低贱下作。”

  高个子头目看张峰凯个子并不高,他一副自在必得的架势,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想挑战我?”

  张峰凯点头:“对,没错,我要挑战你。”

  高个子回头对众人哈哈大笑道:“兄弟们,我这耳朵没出错吧?这个小矮子他要挑战我?想看好戏吗?”

  众人齐声的呼道:“南哥我们看好你,将他打趴,揍死他,看他这样子是皮子痒了,想找抽得很,你可要满足他,给兄弟们开开眼界,我们要看戏。”

  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戏,张峰凯是必输无疑的那个,他们个个伸长脖子等待好戏。

  这个头目叫南哥,和他一起的几个伙伴都是离家出走的孩子,有几个还是他同学,就因为不想上学到处流浪,他们在一起几个月了,南哥是他们中个子最高力气最大的孩子,所以他是他们几个的孩子王大伙儿都买他的帐。

  南哥两手叉在腰上很屌的样子,他向张峰凯做了一个手势:“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一切好说。”

  张峰凯站在原地不为所动,他愣愣的站在哪儿。

  南哥有些不耐烦上前削了他一把:“我说小子,我跟你说话你听得懂吗?我给你说的人话,是不是非要哥用拳头教训你,哥不喜欢那么粗鲁,喜欢以理服人。”

  沉默的张峰凯说话了:“请问各位你们对头目怎么理解?是个子大就是头目,还是带动大家奔好日子才是头目?”

  几个孩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思索过这样的问题罢,在他们看来流浪至少不用面对老师和父母,可以自由自在就算这样也比受人管束好,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

  见大伙儿都不说话,张峰凯再次狠狠道:“我提个意见希望各位好好考虑,如果你们同意那么游戏继续。”

  南哥早被他弄得不耐烦了,他有些急迫道:“草,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干嘛那么娘们。”

  张峰凯胸有成竹道:“如果我打赢了南哥,你们都归我管,而且我保证不久的将来让大家都可以出人头地,让你们过伤好日子,你们有意见?”

  南哥第一个带头怒吼:“**大爷的,没意见,快放马过来,爷爷等不急了。”(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