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什么?”
不解地看着他挥了挥手让房间里的灯光开始变得明灭不定起来,他低头笑了笑:“让你试试当个判官的感觉。”
说着他袖手一挥,整个房间突然就暗了下来,我因为知道是谢必安施法的,所以也不觉得紧张,还有些好奇。
那个男人就不行了,蹲在地上刚想要站起来,被这么一吓腿一软就跌坐了回去:“嘶~”
应该是谢必安的原因,所以我在黑暗之中还能清除地看到身边的画面,看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倒抽了一口冷气,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可是这时候我却忘记了,我刚才和谢必安的交流一直都是用玉佩进行的,现在却真真切切地笑出声了,他是可以听得见的!
原本就已经被吓得不轻的他,这会儿已经不敢动弹了,慌乱地看着四周,却因为突然陷入黑暗之中没法看得见,所以伸出手四下抓了抓。
没想到这家伙运气还挺好,竟然正好抓到了谢必安的小腿,不过这也加剧了他的恐惧,一声尖叫过后就松开了手:“你是谁?!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谢必安却不回话看着地面上已经吓得抱起了脑袋缩在角落里的男人,冲我扬了扬手上的手机,我仔细地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打开了录音模式了。
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我说他刚才说什么让我试试当判官的感觉,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正好我刚才还笑了一声,他也听到了我的声音,就是已知这房间里面有一个女人在了,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吾乃地府判官!”
那个男人听到我的声音愣怔了片刻,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他,这会儿哪有脑子空出来辨别真假,再说了我这边上还有一个货真价实的黑无常呢。
他要是敢不相信,谢必安一定会让他彻底相信的,不过眼下看来倒是不用那么麻烦了,他已经趴在了地上拼命地冲着门口磕头。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小子磕头也没选对方向啊,不过仔细想想他要是真的对着我磕头我不得难受死。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尽量在语气上面更贴近一个地府判官:“地府新近接收了一个冤魂,他说他是被你杀害的,所以我们需要来确认一下,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就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
说完我紧张地拍了怕胸口扭头看了一眼谢必安,他冲我比了个大拇指,我挺了挺胸得到了夸奖的我,对于扮演一个霸气十足的判官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趴在地上的男人挺到我这么说急忙对着门口再磕了两个响头:“我冤枉啊,这人可不是我杀的,是他那个娘们找的鬼魂,也是她指使的!”
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张建居然是被他的妻子杀害的,这个张活顶多算是个同谋而已,我沉吟了片刻,觉得也不能全部相信他说的话。
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在我看来这个家伙应该是在赌博,赌的就是我无法知道事情的真相,试着隐瞒一些重要的事实,想要对付他的侥幸心理就只能让他彻底绝望才行!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大喝一声:“你可是张活?!”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似乎是真的心里有鬼,听到我喊出他的名字,身体颤抖了两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竟然摇了摇头:“不是啊,我……我叫张……”
他偷摸着抬头四下看了一眼,这杂物间也没有什么东西,都是些堆积无用的东西,他突然看到了一本笔记本,倒也干脆直接开口道:“我叫张笔!”
“张笔?”
我不屑地笑了笑,还特意把音量调大到他可以清楚的听见的高度:“张笔?我看你是想被杖毙吧!正好我地府留用了不少行刑的高手,倒是可以让你体会一下杖毙的感觉如何!”
这小子倒是怕死,一听到我识破了他的谎话,立马低头求饶:“判官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心存侥幸,我全都说,你可千万不要惩罚我!”
“那就老实给本官交代清楚!”
一声干脆利落的清喝,让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再次冲着们磕了两个响头开始交代起来。
“我……我和张建的老婆私通,但是那不是我主动的!是他老婆先勾搭的我,我一开始也没想着答应,毕竟她算是我的表嫂,可是后来有一次喝醉了,我们就……”
看着这小子越说越像是要开车的节奏,我急忙打断了他:“挑重要的说!”
他愣怔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现在说的就挺重要的,这不是想着把自己摘干净点嘛,不过被我吼了一声,他倒是老实了一点点了点头就开始交代起了他是怎么杀人的。
“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他会回来,所以我们就在这间屋子里面……”
似乎是知道我不想听他废话,所以他很自觉地打断了自己:“后来他就回来了,发现了我们背着他偷情,他想要打我,没想到惠美她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邪法,竟然洒了一团骨灰出去……”
顿了顿他似乎是想起来昨夜看到的血腥场景打了个冷颤:“后来张建就被那个阴影杀了,就在我面前杀了,我看着那个阴影似乎趴在他的身体上停留了好久,可是我不敢仔细瞧,加上灯光也比较昏暗,所以我就没看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后来呢?!”
听到这里不止是我,就连谢必安都已经非常惊讶了,原先以为只是普通杀人案,到了这里才发现里面还有鬼怪参与了,现在情况又升级了,竟然是一个可以操控鬼魂的女人!
我突然想到了神秘人,不过立马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肯定不是神秘人,神秘人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外面有人进门?又怎么会被张建发现?
再说了神秘人在我心目中虽然是邪修,但是还是很有牌面的,应该不至于和一个男人偷情吧!
谢必安沉吟了片刻,一开始他也想到了神秘人,不过片刻之后他和我一样也是觉得这个女人只能说是使用的术法有些像神秘人罢了。
黑夜之中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吸食血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