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队长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这个怨鬼该不会还会爆发吧?”
我摇了摇头指着我散落在天台的那些黄符:“这些黄符支撑不了多少时间,再拖下去的话我担心她的实力会恢复过来!”
闻言张队长急忙下令让那些探员们将那个怨鬼搬进了棺材里面,黄符的作用在不停地削减着,怨鬼的实力也在慢慢地恢复着,现在已经可以动弹了。
“吼~”
她无力地咆哮着,一个探员在抬起她的时候顺势给她肚子来了一拳,张队长倒也没有拦着他,毕竟手下的探员有好几个都因为这个怨鬼而伤的不轻。
但我很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激怒这个怨鬼,不然黄符的作用只会越变越弱,我急忙催促他们:“赶紧把她搬进棺材里面吧!”
张队长虽然纵容手下的探员对怨鬼施以拳脚,不过他还是分的清楚轻重的,闻言赶忙催促道:“快点!快点!”
说着他走到棺材盖边上向两个手头无事的探员招了招手:“过来搭把手!”
闻言那两个探员急忙走过去和张队长一起将棺材盖抬了起来,另一边探员们已经将怨鬼放回了棺材里面了,张队长他们抬着棺材盖走到了棺材边上。
眼见他们就要将棺材盖盖上去了,我拦住了他们:“等一下!”
说着我从地上捡起了那些散落的黄符将其全部丢进了棺材里面:“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嗯!”
张队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保险一点好!保险一点好!”
言罢他招呼着另外两个探员将棺材盖缓缓地抬高悬空盖在棺材上面,怨鬼躺在棺材里面死死地盯着头顶的棺材盖突然冷声道:“等……等等!”
闻言在场的众人皆是十分惊讶,起先我们以为这个怨鬼只会咆哮根本不会说话,她现在突然开口说话却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我挥手拦住了张队长他们走到棺材边上低头看着躺在棺材里面的怨鬼:“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见状张队长急忙出手想要将她击倒,我拦住了他:“等一下……”
“谢……谢!”
怨鬼坐起身之后突然开口向我道谢,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的胸腔有些起伏不定,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道:“我……我在这副棺材里面已经待了将近百年了……”
闻言张队长皱起了眉头,他靠近我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过头有些不解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张队长的手在底下轻轻地指了指怨鬼随即又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在继续和怨鬼磨耗下去了,见状我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看着怨鬼沉声道:“有什么事情尽快说吧!”
闻言怨鬼的表情有些黯淡,她的胸腔再次起伏不定起来,片刻之后她又断断续续道:“能不能……能不能放了我,我不想……不想再待在棺材里面了!”
“哼!”
张队长冷哼一声挥手示意那两个抬着棺材盖的探员将棺材盖上去:“给我把她摁进去了!”
站在一旁的探员们得到了张队长的命令纷纷出手就要去将怨鬼摁回去,见状我拦住了她们:“等一下!”
倒不是我心软,而是我对于怨鬼的突然服软觉着有些古怪,若是不弄清楚缘由的话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张队长对我还是比较尊重的,闻言只得让那些探员们暂时退开,这些探员们本来是不怎么信服我的,但是经过刚才那一战之后他们也清楚了我的实力,倒是没有什么怨言。
看见那些探员在我的喝止下退后之后怨鬼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说着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身下的棺材底:“我已经在这里面待了将近一百年了,一百年来我一直都是这副模样,我的意识永远都不会消亡,百年来的孤独我已经熬过去了,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这回她说起话来倒是流利了不少,我也从她的话语里面捕捉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照常理来说就算她是被活埋的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就算是变成了怨鬼也不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的!
还记得谢必安曾经和我说过这个怨鬼实力不俗,哪怕是他也要慎重对待,这要不是我发现了那一枚可以抑制她实力的黄符还真不一定能够制服她……
“对了!”
我一拍手掌从棺材里面将那张我从夹板里面取出来的黄符拿了出来,现在想来这个怨鬼的存在却并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我抬起头看着怨鬼:“你知道是谁将你封印在这里面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张队长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她不是杨家祖上的人活埋的吗?”
我拿起手上的黄符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那么简单,若她只是被活埋的话她的实力不会这么强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其实是被人有预谋地封印在这里面的!”
“有预谋……”
闻言张队长还是有些不明白,我捏紧了手上的黄符心中有些不安,在我看来这个怨鬼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怨鬼似乎像是被人养在这里的,而我手上的黄符就是可以控制她的利器!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心惊,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和我猜测的一样的话,那么那个将怨鬼养在这里的人肯定还利用同样的手段在其他地方饲养了其他的怨鬼!
若是数目较少的话还好,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种黄符来对付他们,可要是数目十分庞大的话就麻烦了,我相信那个人肯定是有办法可以反制这种类型的黄符的!
所以一旦他将这些怨鬼全部集中起来的话怕是连地府都拦不住他了,想到这里我急忙用玉佩联系谢必安想要告诉他事情的紧急,但是玉佩仍旧没有反应传来,这让我越发紧张起来!
一旁的怨鬼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紧张,她有些慌张地开口道:“我记得那个人……他穿着道袍,他穿着的道袍是城东清心观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