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着面前的长辈,解释到:“弄错是不会的,东北的土匪武装叫‘青山好’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在东宁培训过的李青山。当时父亲不是说让我多参加社会实践吗?所以我在二战后期去了乌苏里斯克,苏联的远东地区。因为那儿是我们的土地,我要过去看看。这个,在我从苏联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这个李青山是我介绍入的党,我的公开身份是苏联远东集团军中国旅独立营一连指导员。如果没有什么差错,这上面的李青山就是我的战友——李青山。”
李英虽然不姓李,可是他喜欢这个名字,一个是自己第一次去苏联远东用的就是这个名字。当时还培养了一个狙击手——张富,介绍了几个人入党,这其中就有李青山其人。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的父亲喜欢化名李德胜。
“是没错,当时为了配合东北的剿匪工作,我确实让*升派人去东北搞政治威慑。这个李青山也在其中。只不过------。对了,当时是咱们两个和朱老总下的命令,成立的满蒙支队,这个李青山就是队长,还有一个政委和参谋长。后来为了保密的需要,他们在八路军去东北后就销声匿迹了。因为什么我好像忘了。”
“那就让*升过来问一下,也让英子心里平衡一下。搞明白怎么回事。小李,你去把*升叫来,我有事要问。”主席站起身向外面喊到。
“叔叔,您真是干的秘密工作太多了。也确实,这样的小事儿在您那里不是多大的事儿。那不就是我们抢了伪满洲国牡丹江的银行吗?回来汇报的时候没有跟您们说。那些黄金后来都被苏军要了去,是周保中将军给您们拍的电报。想起来了没?”
听完李英这样说,‘伍豪’马上说到:“知道,知道!因为这件事儿,我才让社会部发电报让你回来的。”
“哦!还有这事儿?说来听听。反正我们现在有点时间,就当放松了。”主席很有兴趣的拿起一支烟,点燃后说到。
“既然您想听,我就从头说说。”李英很是顺从的说到。
“四四年春夏之交,我在抗联的独立营任指导员,这个番号是苏军接到黄金后后给的。当时的营长叫胡玉桥,和我一起过境的一个排长叫肖大河。李青山他们当时是派的师爷——马蜂联系的我们。就是后来我走后接我指导员职位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在牡丹江军分区工作。”
李英看了一眼两位首长,看到他们都在听,又接着说到:“这个李青山是长白山的大土匪,当时能有几个和日本人干的?他就是一个。队伍从七百多人,打到十三个人,最后坚持不下去了,跑到了东宁。还带着抗联托付的资金——三百块大洋。这个马蜂就是用这三百块大洋做的敲门砖,找到了八十八旅,当时叫做——中国旅。”
“为什么跑到了东宁?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副主席问到。
“当时的东北,只有东宁那里能过境苏联。从长白山过境朝鲜,那等于自投日本人的罗网。当时汉奸横行,尤其是已经被鬼子统治了多年的朝鲜人,他们敢吗?另外,金日成也在他们最鼎盛的时期找过他们。他们能这样灰溜溜的过去吗?况且,当时金日成也在苏联的远东地区。”
“所以啊!他们就去了东宁,要过境休整。千里跃进东宁,有点游击战的思想。这个李青山想法不错,和当年的中央红军有一比啊!”主席扔掉烟蒂,扶手说到。
“他们可不能和中央红军比。我到了一号营地——就是一个距离叫谢家营子只有十几里路的山里,还在东宁鬼子要塞的眼皮底下。用李青山的话说,叫做‘灯下黑’。”
“好!好!好!有点意思,你接着说!”主席站起身,四处走动着说到。
看到父亲叫好,李英说到:“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侦查东宁鬼子要塞的兵力布置和一些工事的具体地点。因为那个马锋是鬼子国高毕业的学生,是被李青山救过的。他教会了战士们学说鬼子话,我们就化装成鬼子,在东宁鬼子的老窝里面游荡,获取了第一手鬼子要塞的资料。也就是李青山在沈阳救马蜂,才有了李青山抢鬼子银行的事儿。”
“呵呵呵,这个李青山,还在我念过书的地方战斗过?”
一听‘伍豪’这样问,李英来了精神,他马上说到:“当时他是去踩点,想抢沈阳的银行,才救的马蜂。后来就有了抢劫牡丹江银行的事儿了。您们不知道,当时到处都是鬼子,跟您们说的白色恐怖要差不多。不对,白色恐怖也不是见人就坑,而鬼子那里,只要见到点好东西,肯定会被鬼子的密探盯上的。我们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硬是把鬼子的银行给抢了,还顺手炸了一列运油的火车。抢了两台挎斗子,进了深山老林。那感觉,绝对的刺激。”
“那后来呢?”主席似乎听上了瘾,追问到。
“后来?后来我们联系上了蹲在山里抗联密营里面的人,针对一个叫做四零九高地进行抵近侦查。也就是那次,抓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鬼子,引来了一个小队的鬼子寻找。机枪手韩大山就是那次战斗被炸死的。也就是那次战斗,我训练的一个狙击手,给了鬼子一枪,歪打正着打在了鬼子的*上,把一部分鬼子炸死了。战士们积极反击,把这伙鬼子一个没留,都送回了老家。再后来,我们在谢家营子设伏,全歼了寻找这伙鬼子的两个小队,化妆成鬼子,成功的逃过了三岔口,进入到了苏联境内,把黄金也带了过去。接着就是苏军把黄金都要了过去,这是我工作的疏忽,没有和独立营事先设定联系密码造成的。”
“我想起来了,是那次社会部的人送来了东北的消息。为了中苏关系,我请示了主席,把那些黄金送给了苏联。大概是一百八十斤左右吧?我没有太记清。”
“对!就是这个数字。您的记忆力真不错!是那个叫肖大河的排长背了四十多里山路,硬是背到营地的。再后来,您们就都知道了。我也从过境起,就返回了延安。”
“所以,你一回来,就嚷嚷着要成立一支特种作战部队。原来是从那里学回来的?”
听到主席这么说,李英马上站起身说到:“他们只是个雏形,我是从苏军的间谍部队‘格鲁乌’那里得到启发的。只是,后来这些人为什么销声匿迹了,我真是不清楚。没想到能在报纸上看到消息。可是您说是个误会,误会怎么这样真实?”
李英说着有抓起报纸,对着副主席说到。
“这个,还是让*升来解释吧!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像是配合副主席的话,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报告,*升奉命前来报到!”
“门没关呢,你自己进来吧!”主席喊到。
一个带着眼镜的人走进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这个你自己看看,是怎么回事?”
接过副主席递过来的报纸,*升明白了,是东北那个已经伏法的土匪的事儿,心里不免有点不乐。
“这不是已经伏法的一个土匪吗?有什么问题吗?”
“说说具体情况,他不是个抗联的人吗?”主席严肃的问到。
“是的,据我们所查,此人已经在苏联任职,具体作什么工作不祥。只是我们的办事人员找到了那里,让他们配合,才有了这张报纸。具体的,我得问问我们的同事,是他们具体操作的。”
听完*升的说话,主席立刻说到:“你立刻彻查此事,我们不能让一个抗日英雄蒙受不白之冤。立刻!马上!”
了解主席脾气的人知道,此刻主席已经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