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口白玉棺材时我便不自觉的向前走去,里面的那个女人对我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走近之后我也看清了她的面孔,那个女人一身白色轻纱,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乌黑的头发自然垂下,清秀的脸庞看似弹指可破。
有一种熟悉感,但我说不上来,回忆不起具体,我伸手轻轻触摸那口棺材,棺材冰冷刺骨。
这时,那个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水灵灵一般,她冲我微笑,那个笑容倾国倾城,就在这一刻,不说之前那种熟悉感,就只是她现在的微笑我也觉得我一定会爱上她。
我呆呆的看着他,她的容貌仿佛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伸出那纤纤玉手与我的手相对,这一刻这个空间即刻安静了下来,在我们两只手之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我们连接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冰冷如寒冰一样,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咚咚咚”,强劲有力,我能感受到她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特别安心。
有个声音温柔似水,在我耳边响起,“我们又见面了,不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你始终都没有忘记你的承诺,我很开心,希望在这一次之后我们不会再见面,我的情郎,离开吧,我不怪你。”
声音停止了,我与她之间的联系也仿佛瞬间被切断了,我再也无法感受到他的所有,她的手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她的眼睛也紧紧闭了起来,只有她脸上的微笑还没有淡去,依旧那么迷人。
这时,我旁边的疯子从背后轻轻拍了下我,不知为什么,我此刻的眼神无意识的变的凶残,那种像是积怨已久的恨意瞬间爆棚,我一把便掐住了疯子的喉咙将他高高举起,大喊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离开我!”接着我一把将那个疯子扔了出去。
说出这些话是无意识的,在冷静了片刻后我也没想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些,但也的的确确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
我再一次思索片刻后便再没有深究下去,因为我想明白了一点,就是在我身上的秘密太多,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必要去深究,该来的都会很自然通过某件事情给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疯子,问到:“说吧,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我的语气冰冷,容不得他半点质疑,那个疯子立刻向后缩了缩紧张的说了起来,在听完之后我也长长叹了一口气,因为他说的一切都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那个疯子原名叫董开元,与董美玲的父亲是堂兄弟,他们的爷爷那一辈也就是董伯他们的父辈都是研究生物工程的,在建国初期他们的接到了一项秘密任务,但在这项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便突然中断了,接着凡事与这件事有关的人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相继离世,董伯的父亲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便拖家带口的将家族中所有的人带到了这里,随后便生活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老一辈人渐渐都去世了,剩下的便是董伯他们,董伯他们从小在这里长大,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所以一切都还是那么自然的进行着,直到有一次年轻的董开元去山中打猎,中途迷了路,无意间发现了那个八门吉凶阵,当然,他不知道那是个阵法,他也没敢向里面走,就在外面一直观察者,就在他觉得这里空无一人的时候我便从那个村子走了出来,我当时满身都是血,在我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懂开元,懂开元慌了,迅速的逃离,但还是在半小时后被我追上了,我两眼泛红,用手中的匕首顶着他的喉咙,我脸上的笑容如同邪魔附身一般,但就在我准备将匕首刺进他的喉咙时我两眼一黑便晕倒了,但是我的另一只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玉扳指,懂开元虽然害怕但还是起了贪心,他将我手中的玉扳指拿走了,继而回到了村子将玉扳指拿给其他人来看,其他人与他一样顿时便起了贪心,于是在第二天他们结伴又去了那个地方,首先到了我昏倒的地方,发现我已经不在那里了,而远处,他们顺着那一排排房屋看到了中间的水井,而我就蹲在这水井旁,接着我做了与董开元一样的动作进入了井下。
见我下去许久没有上来,于是他们也跟着过去了,在他们下去之后便看到我正坐在那个白玉棺材旁边,我在哭,哭的非常大声,而此时更为吸引他们的便是那口白玉棺材,他们悄悄的从我的背后绕过来将我打晕,本想着直接杀掉,但最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他们都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于是就将我绑在柱子上。
他们上前想要将那口白玉棺材抬走,可那口棺材却出奇的沉重,他们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挪动一丝一毫,于是他们便想了个最下下测的办法,就是将白玉棺材击碎,一是只要是玉,不论大小都有不菲的价值,二是他们看见里面那个绝美的女子起了歹心,于是他们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斧头准备开始,第一次一斧坎下去,白玉棺材没有一丝破损的迹象,但回弹出来的力道直接将他们手中的斧头震落在地上,手臂一阵发麻,第二次换了另外一个人,但效果与之前一次,直到第三次,第三次坎下之后整个宫殿开始晃动,周围的一根柱子上开始有一块块石皮落下,他们起初没有在意,还在继续用斧头坎那块白玉棺材,直到有人开始大喊:“妖怪!妖怪!”时他们才停下来,但这时已经晚了,原先在柱子上雕刻的烛龙竟在那时动了起来。
烛龙尾巴还盘在石柱上但它的前半身已经在他们的头顶正张开巨口对着他们,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开始向外跑,但他们的速度远远不及烛龙,尽管他们天生就是捕猎高手,但面对烛龙他们也是无计可施。
烛龙一个纵身将其中一人咬牙嘴里,即刻那个人从腰间一分为二,身体掉落在地上时还在不断抽搐,看着他们,希望他们可以救救他,但已经到了这份境地没有谁还能管谁,通通顺着阶梯爬到了外面,他们本以为逃出了水井便可以逃出生天,但就在他们继续向前跑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巨吼,那个烛龙的半个身子已经出现在了水井外面,继而那烛龙从口中喷出一股淡青色的烟雾,烟雾将他们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没多久所有人便都像是被吸去了魂魄一样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这时董开元却是这不幸中的万幸,他从水井之中跑出来后直接躲进了就近的屋子,在屋子中他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
从水井之中缓缓爬出了一只九尾狐,九尾狐的身上坐着原先在白玉棺材中的那名女子,一身轻纱,长长的秀发,她扫过面前的几个人之后嘶叫一声,从他的背后突然伸出一对白色羽翼,就如同天使一般。
她的羽翼前后闪动,整个人连九尾狐一起漂浮在空中,她再一次扫视了那几个人一次,接着地面开始转动,他们的身体像是很自然的被拉出了几道重影,如同传说的魂魄一样,接着那些身影慢慢消失,烛龙回到了水井之中,那个女人与九尾狐也同样走了进去。
这时的董开元虽然还在被眼前的一幕惊叹着,但他更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急忙从屋子中跑出来向外逃窜,但没跑出多远便被我拦住了。
我将他击倒在地,用绳子捆绑起来,又一次将他拖进了那个水井之中,我的眼神同样冰冷,死死的盯着他,但就在董开元惊恐至极的时候我的眼神变的无助,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走到董开元的面前坐在了地上,问他:“你相信梦吗?”
董开元最先还有些疑惑,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他想了想之前的一幕还是颤颤巍巍的回答了,他说他信,他信梦中的一切都可能是前世或是未来会发生的事,这时的我也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没在说话,起身围着那个白玉棺材转了好几圈后再一次对董开元说到:“你觉得梦会醒吗?”
董开元说了一个字,“会”,而就这一个字仿佛就勾起了我心中魔鬼,我瞬时冲到他跟前掐住他的脖子,喊到:“那为什么我还在梦中!为什么我还没醒!”
这突来的一幕差点将董开元吓晕过去,董开元紧张的说到:“那是因为还没睡醒。”
这时我又平和了下来,自言自语到:“对,我还没睡醒,”接着,我又一次回到了白玉棺材旁,白玉棺材转动,井口被一个石板封住,我便靠着白玉棺材睡去了,睡梦中我有时哭,有时笑,而董开元就静静地待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这一睡便是一年之久,董开元靠着在井下抓老鼠和一些虫子活了下来,而我却不知为何不吃不喝也没有死去。
到我醒的时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身上没了那些戾气,眼神特别平和,这时水井上的那块石板也随着白玉棺材的转动而打开了,董开元瞬间便逃了出去,而我还是呆在那里,没有去追赶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