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四千多年前,在雅鲁藏布江流域有一个部落,也就是最早的藏族,他们经历了采集,农耕及奴隶社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制度的等级化,最终从其分出了其他的小部落,而在这些小的部落中就有一支为达瓦一脉。
达瓦一脉精通天文,熟知地理,在整个大部落中所有的祭司都为达瓦一脉的族人,而无论是在什么时代,权利始终都是被人向往的,也就有了战争及杀戮。
本是一场小规模的部落冲突,但却不知为何整个大部落全都陷入了混战,而就在这混战之中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达瓦一脉的族人。
有人说在混战之前他们就已经全部撤离,而更有人说,他们是得到了大部落首领的命令去追寻一种方术的踪迹。
后来人都相信后者,因为自那场混战之后就有一种说法开始流传。
这说法就是,大部落首领曾在梦中梦到了一副画面,画面描述的则是一个血祭通天的过程,大首领对此深信,通过那场战争收集族人们的鲜血,而另一方面则派遣精通天文地理的达瓦一族前去寻找这种通天方术的秘法。
而在这其中却有一点令后来人有些摸找头脑。
在达瓦一族消失后没多久,大首领在烈阳之下突然昏死,他的后人们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能让他苏醒。
也在那一天,整个部落彻底分散。
时隔几年后,有一人来到了这个已经荒弃的部落中,他看着黑色的地面,环顾四周后确定了方向,在他确定的那个方向有一处洞穴,洞穴的四周挂满了野兽的头骨及牙齿。
他走进了洞穴,洞穴不深,大概十几米的样子,而在洞穴的最顶头有一个石椅,石椅上坐着一个老者,老者紧闭双眼,身体僵硬。
那个人走到老者面前,弯腰拜祭,随后在地上刻下了一段符字,内容则是以下。
“朔方有山,山中有古落,古落通天,天即阴阳,而,古落奉阴,朔月之时,以血为媒,血月之时,以地龙为媒,地龙蚀骨穿心,与之合一,于阴阳之间,于阴阳之外,梦阴阳之间,梦阴阳之外,可转嫁于阴阳之物。”
那个人在刻画完之后则在这部落中又待了七天,在这七天之内他以这洞穴为基础修建了一座祭坛,在他临走之时将一个木盒子埋在了祭坛之下的土中。
从此之后,在这个部落的土地上再也没有人出现过,而在这个祭坛所在的范围内无论经过多少年都是寸草不生,更无鸟虫禽兽走过,而在洞穴之内的老者却持续发生这变化,他的毛发开始逐渐退去,身形在不断的干瘪之下整个体积却缓慢的增长。
年复一年,风云变幻,一场巨大的洪水抹去了那个部落的所有。
那一年,那个人已经变成了中年,他又回到了这里,他找到了那个洞穴,而在那个洞穴中已经看不到了那位老者的身体。
他来到了当时所造祭坛的位置,看向了他埋有木盒子的地方,那里依稀还能看见一个半尺的土坑。
那个人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两千多年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有一批人迁徙于此,族群不大,约八九十人,他们围绕着一片绿洲繁衍,而在繁衍的过程中几乎他们每一代人都会在正直壮年之时突然死亡,这也是他们迁徙于此的原因。
以他们所说的,那是一种诅咒,他们的一脉无人可跨过第四十个年头。
他们以为,远离了那里也就摆脱了诅咒,而却没想到无论到哪里他们也都逃不掉,所以他们再一次商议该如何应对未来的时间,于是有一批人又回到了那里,在那批人回来之后,他们开始在这片绿洲之下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建筑群,类似于一方小世界,而这一巨大的建筑群中所有的建筑物都有其固定的位置,整个联系起来则为一个巨大的祭坛。
这祭坛完工耗去了他们三代人,在这三代之后,在这里只留下了部分人作为祭坛的守护者,而其他人则奔赴世界各处,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修建类似于那片绿洲之下的祭坛。
他们不知道为何要修建这些祭坛,他们只知道这是当初外出的那一批人带回的消息,他们说等百坛之后那里就会有人前来去除他们的诅咒,从此于常人无异。
百坛走过了千年,但依旧没有完成,而千年之后,一块巨大的天降陨石,落入了北方的一条山脉之中,摧毁了当时的一切。
就在陨石降落后的一周后,有一支天文地理方面的专家来到了这里。
巨大的深坑足有百米之深,在深坑的中心位置还仅存有那一颗坠落的陨石,而大小则只剩下不到三十米左右。
以这颗陨石为中心向外,几乎肉眼能看见的地方全部都被烧的乌黑,各种动物的残骸尸体遍地都是。
这支专家队伍在外围探查结束后下到了深坑中陨石的附近,而在这陨石的正下方压这一块看似镀金的碑,碑上的字符已经很模糊,很难去辨认,但在碑上最顶部的两个大字还算清晰,翻译过来为“古落”二字。
有人说“古落”为史前文明延续,有人说“古落”是炼狱的守护者,有人说“古落”为月神使者。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但有一点,不论在哪一个传说中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古落人行走于黑夜之中,他们厌恶阳光。
传说古落族人天生视觉敏锐,可观千里风云,但阳光却会灼伤他们的眼,于是他们久居地下。
对于古落族他们了解的很少,几乎都只是停留在传说阶段,也就是说古落族一直都没有被承认存在过,而在于此,他们看到了蛛丝马迹。
在几天的谈论结束之后,他们决定先探寻这陨石坑之下,于是在一些设备的辅助下,很快,他们探到了百米之下的五十米,在那五十米后设备碰到了一层坚硬的岩石,无法再向下。
得知这一消息后,有人喜有人愁,喜的是他们的猜测可能是对的,而愁的是该如何继续,还该不该继续。
又是一次次会议讨论,最终,他们决定继续,以人力为主,以陨石坑为中心向四周挖掘。
两周之后,一个巨大的空心球体呈现,足有现在的六七层小楼那么大,球体被岩石包裹着,但这岩石却硬到他们无法理解,他们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没能如意。
就在他们困惑之际,在这支专家队伍中的一个最不起眼常被忽略的人走了出来,没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都只是叫他“小姜”。
小姜是被推荐到这支队伍中的,没人了解他有什么能耐,但都依稀听说他懂奇门之术。
小姜绕着这球体转了很久,最终在几条看似平常但又看似特殊的缝隙处停了下来,他坐了下来,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月光挥洒之时,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了入了那几条缝隙中,顿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他的血液游走于整个岩石球体表面,不断的勾画出各种符文一样的字体,最终定格后画面是这个球体表面的岩层开始慢慢脱落,露出了一道通入其内的暗门。
所有人都欣喜若狂,恨不得再下一个呼吸就进入其内。
理所当然,那是好奇,那是对未知的迷恋,所有人都走了进入。
球体内具体是什么模样,具体有什么东西,没人知道,因为他们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直到半年后这个球体突然碰碎,变成了一堆碎石,也在这一天,原先驻扎在陨坑附近的其他人突然暴毙,无一存活。
球体内的人失踪了,外围的人死了,这次事件本该就是如此结束的,但在后来的七天后,聪那堆碎石中爬出了一个人,他浑身是血,两眼无神,他爬出来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一个角落静静的看着这堆碎石。
时过境迁,不知多少年后,这里绿郁葱葱,长满了各种奇异花朵及足能遮天的树林,原先那个爬出来的人也早已经消失了,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光阴如梭,又是若干年后,有一个老者看到了这里,看着原先的那堆碎石,自语说了一句话“他们,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