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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命令,她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就像星月大祭司攻了过去。
星月大祭司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招架她们几个人的攻击,但耐不住他们实在人多,而且实力还都不弱,所以星月大祭司慢慢落了下风,但她毕竟是大祭司,就算是实力只剩五成叶还是不能够轻易认输的。
更何况,在心上人面前就更加不能输了,所以即便是落了下风,她也紧紧地守住门户,不让那几个黑衣人靠近她所布置的结界。
作为一个男人,南宫翰墨自然不能够让一个女人如此冒险,于是他自己跳出了结界,对星月大祭司说道:“我来帮你。”
星月大祭司已经有些力不从心,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的汗水。
心跳也越来越快,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败,但看见南宫翰墨出来也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这几个人的实力都不错,南宫翰墨不一定是对手,于是便说道:“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我能对付得了他们。”
“可我毕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老躲在女人的身后算什么。”南宫翰墨说道。
两人对决,分神以是大计,更何况还是在群战之中。
南宫翰墨一个不慎,便被一个黑衣人拍了一掌,后退了几步,抬眼看来,那个黑衣人在次朝着他攻了过去,星月大祭司大惊,在格挡开攻击自己的黑衣人的招式之后,一个闪身便到了南宫翰墨的面前替他挨了这一张。
喷出了一口鲜血,与此同时,星月大祭司所布下的结界也已经被破开,因为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裴月华,所以那些黑衣人干脆把倾城和裴月华都给抓走了。
南宫翰墨想去追,但又不能不顾星月大祭司,毕竟她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于是只能放弃了追赶,他想那些人抓裴月华一定是为了她身上的玉佩,她暂时也不会有危险的,但是是大祭司的情况可就不一定了。
她伤得这么重,一定要赶快治疗才行。
“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总是害你受伤。”南宫翰墨有些愧疚的说道。
翰墨虽然担心裴月华,不过也只能将他的担心放在心里,你不停的自我安慰,裴月华一定不会出事的。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他们并不是想要杀裴月华,而是想得到她身上的玉佩。更何况裴月华对他们来说还有用处,所以裴月华对他们来说是一张王牌,不到万不得已之下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星月大祭司笑了一下,虚弱的说道。
倾城和裴月华被那些人关到了一间小屋子里面。她们被蒙着眼睛,身上被捆绑着绳索,看不到任何的画面,只能凭借听力来判断说话的人是男是女。
然而,这总归是有困难的,毕竟这些人的声音被刻意地掩饰着,所以即便是听也听不出来说话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甚至听不出来到底有几人说话,总感觉身边站着很多人,但主要说话的却只有两个。
而她们既然蒙着她们的面也就证明他们不想让她看到他们本来的面目,也许这个人本来就是自己认识的人。
“那个玉佩到底是在谁的身上?”一个声音说道。
虽然刻意压制着,但裴月华还是听的出来说话的人是一个女性,嗓子应该可以说动听,而且也应该极具特色,只是因为她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线,所以也没办法凭借这点来记住这个人的声音。
所以即便是当面见了那个人也不能评这样就把她给认出来。
但她还是通过自己的分析得出来那个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因为在现代的时候裴月华非常喜欢看警匪剧的,也常常跟着剧中的人做一些推理。
所以,据她的判断,这个人应该是一个不过三十岁的女性,因为每个年龄段的声音都有不同的特色。
虽然她在刻意压制,但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这个年龄段的声线。
虽然只是暴露了一点点,不过裴月华是个多敏锐的人,通过这一点
点的暴露就判断出了这个人得年龄,而且据裴月华分析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人。
因为她的话里面带着一股威严,而通常一般人是没有这种威严的,只有官宦人士才会有这种特殊的声音气质。
所以她应该是个官,竟然是当官的又是女性那她们现在应该已经是在南秦了,只是不知道倾城怎么样,她记得倾城是和她一起被抓的,于是试着往旁边摸了摸。
果然,她摸到了一双细嫩的手,这应该就是倾城的了吧,她和自己一样也被人捆绑并带上了眼罩吗?
虽然她身上被绑着,但那个帮她的人并没有把裴月华的双手也可以捆住,而是给她了一些移动的空袭。
而裴月华正好可以通过这些空隙来做一些动作。
当然她必须得小心翼翼,不能被人发现,否则的话可就糟了。
裴月华这样想着,而那些人的谈话也在继续着,只听另外一个声音说道:“主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不知道她把玉佩藏到了什么地方?我们搜遍了她们全身也不见这个玉佩,而且这两个人的身上都没有,莫不是在她们同伙身上?”
“她的同伙。你的意思是说南宫翰墨和星月大祭司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还不赶快给我去把这个玉佩找回来。
如果没有这个玉佩的话,我怎么让那家伙相信我才是公主,所以不论任何代价,一定要把这个玉佩找到,至于这两个人你们先不要动她们,她们对我还有用。”
那个人似乎往她们这边瞟了一眼,因为裴月华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只是没有办法看到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她到底把自己抓来干什么?只是听他们的谈话好像是为了玉佩,难道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那块玉佩吗?
难道她是为了代替自己成为公主?
因为南秦女皇找公主这件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所以裴月华也不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