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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块玉佩上面彼时还映照出了西周两个大字,西周他自然是听说过这个国家的。
只是为什么西周的玉佩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到了她的手上呢?
这中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曲折?
她想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她现在终于确定了她穿越来这个地方并不是巧合。
穿越到这个裴月华的身上也的确不是偶然,这中间一定隐藏着什么变故?
说不定只要找到这个玉原来的主人,就能回到她原来的社会。
想到这里裴月华不劲兴奋了起来,虽然这里有太多的东西值得他留恋。
不过她到底还是想念以前的人。
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一定会为她的事情非常担心吧?
希望她的母亲父亲能够坚强一些,想到这里裴月华不由得流下了泪来。
然后她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南宫翰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南宫祺然为难他了没有?
一想到南宫翰墨,裴月华在心里面不由得伤心了起来,没想到最后却落得如此的下场,其实他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并不能怪别人。
要怪就怪她对彼此之间的关系太过不信任,不过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毕竟他已经被关到牢房里面。
心中突然萌生出了想要去看看他的想法,虽然南宫翰墨说自己这时候去不合适,不过她想如果自己能够偷偷的看他一眼,不让他发现,必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一想到这里,裴月华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马上下了床。
像关押着南宫翰墨的牢房走去。
他记得南宫文彦和自己说过,关押着南宫翰墨的牢房是坐落在一个极阴极寒之地的,那里常年见不到阳光,阴暗的很,而且还经常有很多毒蛇毒虫毒已出没。
南宫翰墨被关在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这个苦,毕竟他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被关押
在那样一个地方想必他一定会觉得很委屈很不习惯吧!
但是裴月华又怎能知道,南宫翰墨不但很习惯关押他的那个牢房,而且还在那里住过不下一年。
当年她母亲被人家陷害,而他也被关押在那个地方长达一年之久,直到最后还是皇上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才把南宫翰墨给放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觉得他之所以会受这样的苦,是因为自己当时判断错误的缘故吧!
所以,从那之后他的父皇就对他相当的好,但是即便他的父皇对他再好,他也没有办法原谅父皇。
当他从牢房里面出来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死了。
他却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也不知道母亲在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临终遗言要对他交代,只是现在看来不管母亲有没有遗言留下,父皇都不希望她再想起当年的事情。
就算当年他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被关进牢房,想必他的父皇也不会要他和母亲有太多的接触。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父皇总是很反感他和他的母亲接触。
一旦他和他的母亲接近,父皇就会生气,就会惩罚于他,所以母亲为了不让自己再受责罚。
几乎从不敢和他见面,只是偶尔在过年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才能见上一面。
而多年之后南宫翰墨才知道,他父亲不让他和他的见面实在是为了她好。
而南宫翰墨万万没有想到,裴月华在这个时候会来牢房里面看他,看见裴月华在这个地方出现。
南宫翰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毕竟自从他被南宫祺然打了之后,他就时常梦见一些虚幻的东西。
也经常出现一些虚幻的人,所以在裴月华初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以为他又像之前一样产生了幻觉。
直到裴月华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他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幻觉,裴月华是真的来看他了,只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出现?
这里她实在不应该来的。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不欢迎我来看你吗?要知道我为了来看你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的,咦?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南宫祺然打的你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为什么他总是和你过不去?"裴月华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她态度有些故意的冷淡,但是如果仔细去看,定能发现在她眼底隐藏的那丝心疼。
南宫翰墨笑了一下,却转过了头去,对裴月华说道"你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出现的,因为这个地方很脏,像你这样的身份是不应该来的,你还是赶快走吧,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怕什么,我都不担心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把你打成这样一定很疼吧,让我为你包扎一下可好?"
裴月华并没有理会以南宫翰墨的话,而是又走进了南宫翰墨几步,伸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就像这些鞭子是打在她的身上一样,猛然间看见他胸口上的烙印。
裴月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南宫祺然怎么能对自己的兄弟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我不用你操心,你还是赶快走吧,要不然一会儿我娘子来了。我可就不好解释了,她可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不希望我和别的女人走得太近。"
南宫翰墨虽然很希望裴月华陪在自己的身边,不过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别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对裴月华不利的。
所以为了裴月华好,他还是决定狠心将她赶走,尽管作出这个决定让他很难过。
但是为了裴月华,他还是决定下这个决心。
"我只是来看看你,等我为你包扎好了伤口之后我就会离开的,现在这个时间又有谁会来呢?你根本就不用操这个闲心,更何况我也要和你的十四弟成亲了,如果被他知道我来
看你他一定会很生气的,所以我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做久留。"
裴月华笑了一笑说道。
她的眼睛低垂,不让南国翰墨看见她眼里面真实的情绪,虽然心里面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