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杨小川正焦急的走在土路上,却始终找不到童雅,心中很是焦虑。
他心想,万一让人知道自己睡了童雅,还摘了她的一血,那自己可就完蛋了啊!
“妈卖批的,童雅那婆娘该不会想不开,去找李二蛋把老子告出来了吧?”
“他娘的,老子怕个球啊?又不是老子硬要睡她的,就算她把老子说出来,老子也完全不用怕的嘛,是她个贱婆娘硬要老子睡她,老子也是没办法的嘛。”
杨小川心中不断的闪过各种念头,一时间心情极为复杂和忐忑,也有一些不安。
因为李家村这会儿家家户户对媳妇都看守的很紧,尤其是那些买媳妇的村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人偷了,在他们看来,自己媳妇可是花了好几万块才买来的,那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白白便宜了别的野男人呢?
所以,自从杨小川离开李家村后,也不知是哪个龟儿子的定下了一条村规:谁要是敢偷别人家的媳妇,那就要吊在大槐树下三天三夜,还要赔偿对方损失费,如果没钱的话,就把农地给让出来。
这条村规,杨小川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听别人说起的,所以此刻他才会有些忐忑和不安。
毕竟他没有什么存款,死鬼老爹也就只留给他一头老的几乎不能耕地的老黄牛和一块不足三亩的玉米地,如果真要把玉米地给赔出去的话,那杨小川可就真的成穷光蛋,啥鸡儿东西都没有了。
“喂,喂,现在播放一则通知,现在播放一则通知……”
就在这时,村里唯一的广播喇叭突然叫响,吓了杨小川和那些路过村民一跳,纷纷好奇的看向广播。
“喂,喂,李家村所有男人听到广播后,立刻来祠堂集合,李家村所有男人听到广播后,立刻来祠堂集合……”
广播内不断发出村长那刺耳的鸭嗓,听得杨小川和众多村民都皱起了眉头,个个都非常疑惑和惊奇。
“嘿,这大白天的村长让我们集合去祠堂干球啊?”
“鬼知道要干球?算啦,村长既然都动用广播了,咱们就赶紧去吧。”
“妈卖批的,真是鸡儿的麻烦,老子还等着去地里施肥的,唉。”
这会儿,听到广播声的村民们纷纷抱怨着走向祠堂,就连杨小川也是好奇的跟了过去,想要看看村长那个老狐狸到底想干球。
一般来说,广播只在过年过节,或是村里面出什么大事的时候才会使用,平时大家都很少能听得见广播,所以这一次前往祠堂,杨小川就隐约能猜到,恐怕村里面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因为今天不是过节的日子,而村长却这么着急的让大家都赶去祠堂,还特意嘱咐所有男人过去,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其实,杨小川猜的不假,村里的确是出大事了,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和他有关系!
片刻后,杨小川和一众男村民都走进了祠堂。
刚走进门,杨小川还没来得及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便是瞳孔猛地一缩,死死盯着祠堂大厅中央,那被树藤子绑成一团的童雅。
这会儿,童雅的情况非常凄惨,仿佛只剩下半条命一般,倒在地上直发颤,身上缠满了树藤子,还依稀能看见她的身上多出了许多道血痕,显然是之前被人打过。
完了!这下死定了!
看见这一幕,杨小川脸色苍白,下意识的就要转身逃跑。
可惜,村长这会儿已经安排几个村民关上了大门,杨小川想逃已经晚了。
妈卖批的,童雅你个贱婆娘,真是把老子害死了啊!
眼看着祠堂大门被关上了,杨小川心中彻底绝望,冷汗瞬间从后背冒了出来,很快就打湿了衣服。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尽量的稳住情绪,但依旧是身体有些发抖的走进人群中,眼神愤怒又不忍心的盯着童雅,心中暗暗长叹。
他心想你个婆娘咋就不听劝呢?好好的待在居委会多好?硬是要出来自找罪受!现在好了,你被人绑了,接下来老子也要被你个婆娘给害死了!
他心中止不住的哀叹。
如果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杨小川是说什么都不会去睡童雅的,然而,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咳咳,那个,大家安静一下,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这时,只见村长李达刚咳了几声,面色极其严肃的看向一众还处于疑惑状态的村民,沉声低喝道:“刚才李二蛋带着他的媳妇来我家告状了,说是他媳妇和别的男人睡过了,现在在场的各位都是咱们村的男人,哪个龟儿子要是做了这件事,现在就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的,当然,如果不站出来,而是让老子揪出来的话,那老子可就要弄死你个龟儿子的,都听清楚了没有?”
他这话一出,众村民皆是大惊失色,惊愕万分。
“嘿,李二蛋的媳妇居然偷汉子了?难不成是李二蛋那小子不行了?”
“屁话,就凭二蛋子的身板,咋个可能会不行嘛,我看肯定是他家的婆娘发贱了,硬是要和别的野男人偷睡。”
“妈卖批的,这个龟婆娘也是够贱的哦,我听说二蛋子自从把她买回来后,一直把她当菩萨一样供在家里,也没让她个龟婆娘婆娘下地干活,而她个龟婆娘居然敢背着二蛋子偷男人,真是够贱的哦。”
“就是,像她这种不要脸的龟婆娘,就应该吊在老槐树上,把她活活饿死,看她个龟婆娘还敢不敢偷男人!”
各种议论。
场面变得十分嘈杂,这让杨小川越发的忐忑不安,脸色甚是难看。
“安静,都给老子安静!”
这时,村长大喝一声,等众人安静下来后,他看向身旁脸色铁青的李二蛋,沉声道:“二蛋子,人我已经都给你叫来了,你可以带着你家的婆娘去认人了。”
“嗯。”
李二蛋沉着脸点点头,然后咬牙切齿的一把扯住童雅的头发,怒骂道:“你个贱婆娘给老子说,到底是哪个龟儿子的和你睡觉了!”
童雅被他扯的险些疼晕过去,不由得,她下意识的看向人群中的杨小川,眼中尽是惶恐和求助,颤声道:“救,救我……”
唰唰唰!
这一瞬,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了杨小川身上,让得杨小川身体僵硬,头皮阵阵发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