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童安心送席央央回酒店的路上,想到今天的所闻所见,还觉得魔幻,可恶又可笑。
“慕子铭竟然跟慕语玫有一腿。”她看向席央央:“看你当时的反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席央央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童安心摸不准她是什么情绪。
她和席央央的关系,虽然一直很亲密,她也算是为数不多的懂得席央央的人之一。
但是,因为从小的生存环境太特别,席央央不太爱对人敞开心扉,有些事总是压在心底,有些情绪也鲜少表露在外面。
童安心没有怪过席央央不肯对跟她关系这么好的自己敞开心扉,她选择尊重这个朋友,选择在朋友需要的时候支持她。如果,她的支持让席央央够安心,席央央该说的自然会跟她说,如果,席央央不肯放心,说明她做的还不够好。
“行啊这个渣男,连自己的姑姑都不放过!”童安心做出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席央央说了一句:“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猜都能猜到。不过,还是很恶心。”童安心扯了扯嘴角,是对那对姑侄的不屑:“幸好你及时甩了这个渣男,不过,你也够可以的,这事竟然一直瞒着我。”
“说出来丢脸啊!”席央央故意露出尴尬的笑容:“我竟然输给了慕语玫。”
“你可别瞎扯了,你还能在意这个?”
童安心还是了解席央央这个做法的,她没跟自己说,只不过是不太喜欢说别人的坏话而已。
两人聊着,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口停下了。
童安心在席央央下车前提议:“明天我送你们去机场吧。”
“不了,我们明天是坐早班机,而且得去S市坐。你上晚班快累的,不用你起早了。”
席央央推开车门:“况且,我们是两个人一起走,不危险的,你不用担心。”
“那好吧,我祝你们平安顺利。”
虽然席央央只是出国去学习几天,可是,一想到,她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两人的心里都犹然生起一股不舍。
依依不舍的分别后,席央央来到楼上,和白敛一起收拾了资料和行李,把酒店的房间给退了,打车把东西都拉到了白敛家。
两人这一走,就是一个多礼拜,实在没必要为了一点东西还订着酒店。
毕竟,她们俩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在没有拍板接下这个片子钱,需要她们自己掏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能省即省吧。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晚上八点多,白敛点了外卖,她有点兴奋,还开了一瓶自己珍藏的酒,喊上席央央一起喝了起来。
“央央,我们一定要努力,我们一定要成功。”
想到毕业几年来,风风雨雨也经历过不少,这次的机会,是多么的难得,白敛眼睛都不禁的发酸发热。
“必须滴!”席央央举杯,和她碰了一下:“我们一定要成功。”
一夜无话,只有二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怀揣着梦想和激情,期盼着明天和未来。
第二天天还未亮,白敛先起来了。
她洗了个澡,吹了头发,化好了妆,席央央这才悠悠转醒,随便洗一把脸,做了简单的护肤,就收拾妥当了。
白敛觉得她这样就出远门简直天理难容:“你就这么素面朝天的出门啊?”
席央央抬了抬眼:“反正就是坐飞机而已,收拾那么漂亮干嘛。”
“万一旁边坐着一个帅哥呢?”
“那就把帅哥留给你。”
两人说说笑笑,按时出门,坐上预约的师傅的车,直奔S市的机场。
海城只有一架直飞洛杉矶的航班,席央央和白敛虽然好奇,加上从海城去S市的机场也没太远,因为不好意思问,她们就没问繁艺的人为什么给她们买了从S市出发的飞机。
直到取票托运行李的时候,她们才知道,繁艺给她们订的竟然是商务舱。
席央央虽然不爱用X程,但还是打开了它,查看了一下头商务舱的机票价格。
当前价格是三万一张……
虽然不知道繁艺给她们订的时候是多少钱,但是,商务舱耶,怎么说,也不会便宜。
白敛也是很吃惊,但是,这么远途的行程,能坐可以躺着的商务舱,高兴的情绪更多一些。
她微笑着跟机场工作人员说:“能把我们俩的座位安排在一起吗?最好能有一个窗口座。”
机场工作人员查了下:“商务舱一共四个座位,现在只剩下中间的二个了。”
“那就随便吧。”
只剩下二个座位,白敛和席央央也就没有多说了。毕竟是她们忘了在网上选座,又来得有点晚,错过了坐在窗边的机会。
“有钱烧的公司就是不一样啊。”
两人办好了行李托运,走向头等舱候机室的时候,都忍不住在感叹。
她们都没和公司签约呢,是她们自己要去学习,人家给买了机票不说,还给买了商务舱的票。
席央央的脑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年北琛的脸。
兴许,繁艺这番做派,真的是想当伯乐,至于她们是不是千里马,还得看她们能不能抓住并把握好这次的机会。
反正,她一定努力,不能让他觉得他看错了她。
飞机是一点多的,候机室里有自助茶点,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了点东西,一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帅哥——当然是白敛在观察,然后,又拒绝了几个中年油腻男的搭讪,就到了登机时间。
席央央和白敛一直在聊事,走在队伍的最后,也没去注意前面的人,更没注意到有人微微扭头看了她们俩一眼。
直到等上了飞机。
第一排是豪华头等舱,只有二个座位。
第二排是商务舱,有四个座位。
席央央是第二排的,她走在白敛的前面,刚找到自己的位置要入座,猛然发现,一边挨着窗户一边挨着自己的座位上,坐着的男人,竟然是——
年北琛!
席央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眨了下眼睛,想着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者,那个,只是一个和年北琛长得很像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