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宫中洗衣局的衣衫还没有清洗,那么奴婢到能找到凶手。"抬眼向恭无极一望,灵心跪倒在锦胜天面前。
"起身回话。"锦胜天说话的同时以眼神示意姚琨,接到指令的姚琨也立刻前往了洗衣局。
不一会儿,姚琨就带同洗衣局的管事嬷嬷及手抱着衣衫的宫女们前来,一字排开在锦胜天门前。"回禀皇上,这就是今天一大早,奴婢们收集到后宫各主子们的衣衫。"管事嬷嬷不敢仰望天威,战战兢兢的说道。
"好!"锦胜天答道,将目光调转到灵心身上,恭无极也充满了好奇。
"昨天晚膳时分,奴婢到后花园去寻找锦妃娘娘,凑巧和柳妃娘娘擦身而过。"灵心一边动手整理衣衫,一边说道。
"那又怎么样?莫非本宫还不能去后花园了,你胡说什么?"柳妃的声音开始出现慌乱。
从那堆杂乱的衣衫中,灵心挑选了一件明黄色的衫子。一看见灵心手拿着的明黄色衫子,柳妃就惊慌的叫道:"你别想污蔑本宫,刚才你自己都说了,你和本宫插肩而过,本宫昨儿个穿什么衫子,你自然记得。"
此言一出,柳妃顿时成为了寝宫内的焦点,连一直不发一言的柳太妃也将目光从锦月明身上转移到柳妃身上。"你们干什么?你们怀疑我?"两句接连的话,柳妃声音隐藏不住颤栗。
"昨儿个,奴婢见柳妃不住的往后花园的秋千望去,也不敢肯定是否会做手脚,所以奴婢趁着晚膳后,就去秋千上洒了些磷光粉,如果柳妃昨儿个去碰过秋千,那么一定会沾上一些。"灵心一边说,一边将那件挑选出来的衫子递给了姚琨。
黑布掩藏之下,那件衫子果然几处角落出现了磷光发出光泽,锦胜天当场面色一沉:"柳妃,你可还有话可说?"
"皇上,这是污蔑,污蔑!"柳妃噗通一声朝着锦胜天跪下去,双手不住的摇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替自己辩解。
"皇上,皇上请相信我,宫中谁都可能伤害月明,我是不会的,我是不会的..."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往床榻望去,却最终变得言不达意,卡在喉咙里。
"你的确不是打算伤害月明,你是打算伤害本宫,对吗?"恭无极站起身,冷冷的说道:"你打算一石二鸟,如果是本宫在秋千上,那么摔倒的就是本宫,如果是月明在秋千上,那么本宫就是导致月明摔倒的罪魁祸首。"
望着锦胜天越来越冷冽的眼眸,柳妃只觉得全身虚脱,不知觉的伏地倒了下去。"姚琨..."锦胜天正要下令,却听见床榻方向传来柳太妃的声音:"皇上,算了!"
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都扯了回来,柳太妃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昔日的温和,只听她说道:"如今月明已经没有大碍,稍作休息就是,如果皇上执意追究,一来怕伤了后宫和气,二来也怕此事传到太后耳中让她担忧。何况妾身本身信佛,慈悲为怀,此事就此作罢,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皇兄,月明无恙了!"尚有些虚弱的月明也出声帮腔。
到这地步,锦胜天也不好再追究,只是冷冷的说道:"柳妃罚抄《女戒经书》一百遍,扣减三月俸禄。"一个大踏步,锦胜天有些不悦的走出了寝宫,而余人等也各自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