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值班,回家梦破灭。修改延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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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皖出了卫生间,一脸尴尬的站在客厅。武扬眉买的内衣小了不止一号,绷在身上和木乃伊差不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识货,也不会买东西,这套内衣不是全棉的,而是化纤的,穿在身上,感觉很不舒服。
“叶皖,来吃饭啊!”武扬眉跑出屋子,很自然地牵着叶皖的手。
别墅就是阔气,有专门的饭厅,靠墙摆着一个酒柜。叶皖走进去的时候,武光辉正在把自己刚刚买的酒一瓶瓶地码好,跟操兵似的摆成一排。
武光辉看见叶皖,呵呵一笑,拿出两瓶茅台酒放在桌上。
“小子,对我胃口,这红星二锅头啊,就是够劲!”
“那咱喝二锅头!”
武光辉嘴一撇,往厨房方向歪了歪:“有人管着我,度数高的不给喝。”
常玉琦和武扬眉端着菜出了厨房。常玉琦麻溜地解下围裙,挨着武光辉坐下,看着桌上的酒,白了武光辉一眼,转脸对叶皖笑道:“叶皖啊,你能喝就帮你武伯伯多带点,他不大能喝。”
“我说你怎么这样啰嗦?我不还没喝吗?”武光辉瞪着眼珠子。
“妈,叶皖也不能喝。”
常玉琦暗暗一笑,丫头果然偏了心。
叶皖站起身来打开瓶,拧开瓶塞倒了两杯,武扬眉也倒了两杯饮料。
叶皖端着酒杯,看着武光辉:“武叔叔,我敬你一杯,不是为了你高升,是为了这套房子。”
武光辉端着酒杯,眼睛里倒有了一丝惊奇:“小子,这是什么章程,说说看看?”
“嗯,就是北京军区副参谋长,在我看来还没你当大队长带劲,升了官你又不会贪污受贿,多几百块钱工资没什么用。不过按你军衔和职务分配了这套别墅倒是蛮好,离市区近,空气也好,对你和阿姨的身体都有好处。”
武光辉哈哈大笑起来,常玉琦也被叶皖这自圆其说的歪理逗得前仰后合。武扬眉瞪着大眼睛看着叶皖,这个坏蛋,还真会哄我爸妈!
吃过饭后,武光辉回房休息,常玉琦倒忙着出去串门,拎着一小篮葡萄说是结交下邻居。
叶皖心知常玉琦是故意躲出门,也不点破,搂着人比花娇的武扬眉上了二楼。
武扬眉的卧室是整个别墅最大的,也是风景最好的。推开落地窗,满目苍翠,令人心旷神怡,微风轻拂,给酷暑带来一丝凉意。
武扬眉打开空调,欣喜地靠在叶皖怀里,安静得象只小猫。
“眉眉。”
“嗯。”
“我明天要去白沟,看张全友。”
武扬眉一时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看就看啊,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他是张剑的爸爸,我准备给他办保外就医。”
武扬眉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死死咬着嘴唇,盯着叶皖。
还没想好怎么说结婚的事呢,这倒好,主动招出张剑来了!
“眉眉,你听我说!”
“我不听,在我家你不许提她!”武扬眉发狠,一下子将叶皖推到床上,扑进叶皖的怀里,哭了起来。
叶皖有点慌神,心里知道自己对不起武扬眉,但无论如何都需要解释清楚,虽然这样的环境相当不合适,但他已经看出常玉琦不加掩饰的心思,再含糊下去,对任何人的伤害都更大。
“眉眉,我真的爱你,但是我也不能对不起张剑,除非她在我面前,亲口对我说要离开我,否则我一定不能抛弃她!”
武扬眉在叶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抬起大脑袋,一脸泪光地望着叶皖。
“那你找到她,是不是不要我啦?”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不会抛弃她,更不会抛弃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武扬眉在心里默默念了几句“心肝宝贝”,可怜巴巴地问道:“那你是两个都要啊?”
叶皖呆住了。
他不是生活糜烂的人,但他所坚持的责任,以及他的感情历程,却使他无法避开这个问题,事实上,他在心里最深处,还有个位置雷打不动,那是留给小满的。
“眉眉,我也不说违心话,更不会骗你,或者骗任何一个人。我是两个都要,还有小满,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一个都舍不得!”
话多少有点无耻,但叶皖如果不一次性说到位,后患无穷。
武扬眉却没在哭,楞楞地靠在叶皖怀里,眼神发直。心里没着没落,也不知道该恨还是该爱。至于分手,武扬眉是压根都不会想。
叶皖轻轻拍着武扬眉的背,闻着武扬眉的发香,心里慢慢坚定起来。
“眉眉,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你相信我吗?”
武扬眉抬起头,痴痴地问了句:“真的?”
叶皖没有说话,伸手捧着武扬眉的脸,细细舔着面上的泪,武扬眉浑身颤抖着,又哭出声来,猛地挣脱,张嘴咬上叶皖的肩膀。
“又欺负我,坏蛋,还想欺负我一辈子,呜呜呜。”
叶皖的手伸进武扬眉的家居服里,慢慢摩挲着她丰满的胸,没过一会儿武扬眉动了情,转过身子求吻。
叶皖一把扯破武扬眉的衣服,双手一分,武扬眉顿时象只小白羊一般满面羞红地伏在床上不敢动弹。
“坏蛋啊,门都没关!”
叶皖嘿嘿一笑,一缕指风弹出,门“咣”的一声锁死。
武光辉在书房里看累了资料,呼呼大睡起来。常玉琦在外面逛烦了回到家里,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女儿房间里偷听,没动静!
壮着胆子拧了拧门锁,销上了!
这大白天的…常玉琦刚刚转出个念头,就觉得自己挺不好意思的,慌里慌张跑下了楼。女儿女婿的事,装糊涂就好!
叶皖早听见动静了,看着怀里的武扬眉睡得正甜,轻轻拔开架在自己身上的长腿,跳下了床,很快穿上了衣服。
叶皖下了楼,管玉琦正在沙发上织一件毛衣,见叶皖下来抬头笑了笑:“小叶啊,这里还满意吗?”
“挺好的,常阿姨。”
“小叶啊,来坐。”常玉琦放下毛线,拍了拍沙发。
刚刚吃掉人家女儿,现在这情景,几乎和被捉住一样,叶皖心虚地坐在沙发角上,两眼平视前方。
常玉琦看了叶皖一会儿,眼光转向手里的毛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语气问道:“小叶啊,听说你最近很忙?”
“也不是太忙,刚刚出了一个差才回来。”
常玉琦点点头,手里线针如飞。“你武伯伯老了才调了这么个职,分了间房子,也算是老有所养了,这里离市区不远,以后你就住在这吧。”
“啊?这可不行,常阿姨。我…我八处的兄弟在北京还散着呢,他们现在都住在一块,我正准备给他们找房子。”
常玉琦嗔怪地看着叶皖:“你又和阿姨见外了?你那国安怎么工作我不懂,那同事找房子住还要你操心?”
见叶皖面红耳赤的样子,常玉琦倒有点心疼女婿了。
“小叶啊,听阿姨的话,搬过来住,你武伯伯身体不大好,有你在也有个照应。你就住二楼吧,眉眉隔壁的房间。”
叶皖被常玉琦逼的有点不知所措,双方都藏着话,却都无法说出口。叶皖不可能住在这里,而且他最终还要面对“花心”的事实,这些问题如今象山一样压迫过来,越来越现实。
“阿姨,这样吧,我回去先考虑一下,你看可以吗?”
“嗯,你趁早做决定,我明天就把你的房间收拾好。”常玉琦倒也不想过份逼迫,语气温婉起来。
叶皖暗自松了一口气,动作隐蔽地抹了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