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
“谁叫莫桑?”一个狱卒喊道。
“我。”莫桑应到!
门锁打开,莫桑带着沉重的铁链被推搡出来。
“你是摘星帮的?”牢门处站着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人。
“知道你还问!”莫桑瞥了他一眼。
“那是圣元派来的剿匪大将军,跪下!”啪的一下,狱卒在莫桑膝弯处踢了一脚,险些让她跪倒。
“嗯?”那个人哼了一声,不悦的看向狱卒。虽然是委任于圣元,但是莫桑终究还是他们帮里的人,一个小小的狱卒怎么能当面欺负自己帮里的人?
“他是让你打的吗?”
“是,是是,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狱卒怯怯的退下去。
“说,是不是金铎指示你伙同张德贵进行谋反的?只要你说出实情可以饶你一命!”
这是陷害!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偷了。更谈不上什么谋反!”莫桑风轻云淡的瞄过去。
“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我知道你与任飞的关系不浅。当日有人看见你在罗彬王府邸附近出没。还想抵赖?”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好,来人,给我打!”
莫桑咬牙受刑,手指粗的鞭子啪啪的抽在身上,鞭鞭见血。
一阵之后,“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莫桑别过头不予理会。
“大人,她是女的!”鞭打她的狱卒上前禀报。
从破旧裂开的衣服看过去,胸前确实漏了一点春光。
“哼哼哼,女人?哈哈哈,来呀,我有更好的刑法。”眼色迷离处尽显淫秽之意!
莫桑一惊,难道今生要重蹈娘亲的旧路,谁来救我?谁来救我?袁震箫我恨你,我恨你!
“报,侯大人有令,将莫桑即刻押至神偷帮。”
“哼,来得真不是时候。押走,押走”
莫桑着实松了一口气!
走进昔日热闹非凡的帮会大堂,坐堂的竟然不是金铎而是一个从圣元总部来的人叫侯弋腾。
“金帮主,张德贵可是你手底下的人?”候弋腾威严正色道。
金铎脸上失去了往日帮主的风采,低头回复:“是。”
“他跟他的同伙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你的责任也不小。”随后将眼光瞟向莫桑,“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任飞忽然站出来,“侯大人,莫桑那晚与我在一起,她根本没有参与张德贵的事!还望大人明察。”
“我说这件事了吗?”候弋腾冷笑一声盯着任飞,“难道是你对我有所隐瞒?偷王爷的东西,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嗯?”
金铎道:“侯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张德贵早年就与罗家有过节,此事定是他一人所为。如今此人已死,将所有罪责推到他们身上,也算有了个圆满的了结。”
“呵呵,金帮主您想的可是真周到!这后生也倒是挺好,一表人才,可惜跟错了主儿啊!”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金帮主,我是从百泽走出来的,当时也在您的手下!哎?你说,这是天意还是您运气不好,一到升职的节骨眼上就出叉子。这次帮内出了这些事。上峰说了,您这位子是保不住了,这牢狱之灾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VVVVVV”
莫桑一直站在堂下,似乎并没有她什么事。
“有人说出事当天,看见他在罗彬王爷的府邸出现过。这位年轻人是叫任飞吧?听说你与她的关系非比寻常。那天他真的与你在一起吗?”候弋腾将目光逼向莫桑。
拿着证据却明知故问!显然任飞是犯了包庇自己的罪。大费周章的牵扯这么多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候弋腾!”未等莫桑开口说话,金铎却挺身而出,“后辈不懂事怕是被人蛊惑了。这件事都是我管教无妨,一切罪责由我承担。”他一身正气挡在任飞身前。
“呵呵呵~金帮主不必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咱们来说点正事。总部商议百泽摘星帮的帮主之位由侯剑南接管。金铎降职为普通成员,任飞与莫桑列为死囚明日押回圣元。”
“慢,”金铎面色铁青的喊出一声,“候弋腾,当年你摆我一刀才踏进圣元,是你苦口求我,我才没有计较”
“住口。来人,给我把他们通通带下去。一律按反叛者处置!”不管金铎怎么争辩他还是被带了下去,当年的事恐怕也只有他二人知道了。
随后百泽城的摘星帮有了一次很大的人事变动。旧日的领导阶层被全部刷了下去。新一届的人不但得到了权也得到了圣元给予的恩惠。
百泽进行了史无前例的领导大换血。人们都为这次因祸得福的整顿而雀跃欢呼。金铎帮主也在不明的受审中突然暴死!
各个帮派中与反叛人士相关的人全部被押进了圣元,共计五十三人!
莫桑终于在有生之年进入了圣元,但遗憾的却是以死囚的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