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累成狗啦,加更完毕,爱妃们晚安。
苏软已经睡着了,萧清墨守在她的床边,内心的惶恐久久无法平静。
她对杏仁有严重的过敏史,两个小时前看到她的脖子上起了红疹,他吓得心都提起来了。在去医院的路上,苏软开始呼吸不畅,脸色涨红。
如果食入的量再大一点,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先前用了药过敏症状渐渐消退,她不肯住在医院闹着回家,结果在路上就睡着了。
萧清墨看着熟睡的她,俯身过去亲吻她的额头。
她在榕城那会儿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常常不知道在哪儿吃到了杏仁,带着一脖子的红疹子回去,趁机翘课在家腻着他。
后来误食的多了,被送到医院去的时候,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从此以后严令她在外面乱吃东西,她才听了一些话。每次吃东西之前,都知道问问人有没有放杏仁。
梁飞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到这边复命。
萧清墨喊来张妈陪着,怕苏软中途醒来看不到人。
“是徐清。”梁飞几张黑白的图片递过来,是视频截图的打印版。
这件事情不难调查,徐清买通了厨子,在鱼里放了杏仁沫。值得庆幸的是那家餐厅在食物安全方面做得很好,被买通的二厨很匆忙的放置的杏仁沫,处理的不仔细。
每次外出吃饭,萧清墨都会派人提前跟后厨说好杜绝一切有关杏仁的东西出现在餐桌上,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徐清也是被逼到了穷途末路,用出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她私自挪用唐家资金的事情,唐家人知道吗?”萧清墨将手里的东西丢在桌上,神色沉冷,“两千五百万能判多少年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梁飞点头。
萧清墨闭眼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又听到梁飞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夫人来北城了。”
萧清墨睁眼猛的看向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梁飞肃然,“五分钟前下的飞机,这会儿正往下榻的酒店走。”
这三更半夜的来北城,也不知道是哪件事情刺激到她了。总归他忤逆的事情不在少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您去吗?”梁飞有些担忧,四年前正是夫人插手,才导致先生跟小姐分离多年。
“她总会来找我的。”萧清墨不以为意的说道:“我这个母亲,总爱掌控全局,恨不得将所有的牌握在手中。”
这些年他们母子关系相当冷淡,也不在乎再差一些了。
上了楼,张妈见到他,站了起来。
“有挠脖子吗?”萧清墨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脖子,疹子退下去一些了。
药里有安定的作用,她这会儿睡得沉。
“没有,乖的很。”张妈慈爱的说道:“小姐从小生病就不闹腾。”
那是她寄人篱下的日子过惯了,没有爱她,自然也没有撒娇闹腾的余地。
“您回去吧。”萧清墨看了看时间,“梁飞送您走。”
张妈应下了,说明天一早过来做饭,就轻悄悄的带上门离开了。
萧清墨换了衣服躺下,刚有了一点睡意,就听到苏软迷迷糊糊的喊三哥。
他睁开眼睛,“怎么了?”
没听到回答,扭头看她,还是睡着的,是讲梦话了。不由的笑了一下,把人抱过来。
她贴在他的怀里,萧清墨等了一会儿,这下安分了,原来是要抱着睡。
一晚上萧清墨醒来几次看苏软的脸,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被人闹醒的,睁开眼睛看到苏软把他睡衣的扣子全都解了。
……
“想要我吗?”萧清墨捏住我的手,声音低沉的很。他看了我一下,又闭上了眼睛,还有七分睡意的模样。
我估摸着是昨晚守着我,没好好睡。
看了一眼他肩上的淤青,应该就是梁飞讲的遇袭留下的伤痕。
“才没有。”我给他扯好睡意,亲了亲他的脸。“你再睡会儿。”
萧清墨嗯了一声,很快的睡过去了,看来是真的累到了。
他的睡颜清冷,睡姿端正。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我就跑到浴室去洗澡了,怕自己再看下去一口把他吃掉。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有淡淡的红印,脖子上退下去了不少,喉咙还有点痛。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去上班,于是打电话给主任请假。
结果她居然怀疑我想偷懒,我二话没说拍了照给她发过去。
“哎呦,那你好好休息吧,这样子来学校,再把孩子们吓到了。”
她讲了一句让我好好休息,我一想到暂时不用面对那些活动策划的,顿时心都飞起来了。
下了楼张妈在煮粥,很有经验的跟我讲,“你脸上的印子再过两天就能消退,这几天千万不能吃辛辣的,痒了也别挠。”
我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摸了摸空空的肚子,随口说道,“看来我以前经常过敏。”
张妈叹气,“可不是嘛,每次都把先生吓得够呛,又一次还进医院了。他罚你站在墙边站了一个多小时,你才学乖。”
“他居然让我罚站?”我接过张妈盛的粥,不可思议的说道。
张妈一副伤脑筋的样子,“你小时候那个脾气倔的不得了,又不肯好好爱惜自己。生理期还乱吃冷的,闹得晚上肚子疼的打滚。考试考不好,就自己在外面晃荡不回家。先生养着你,简直操碎了心。”
我越听越心虚,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个性死倔。但是没想到十六七岁那会儿这么叛逆,整个一青春期问题少女,也得亏萧清墨脾气好,不然早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现在挺让他省心的吧。”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让我碰冷的,我就不碰。每天按时回家,也不挑食,还好好工作得到了上级的肯定。简直太让人放心了吧!
“省心不省心吧,起码先生会笑了。”张妈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去年夏天,七月那会儿。先生刚到北城来,有一晚坐在这儿,一会儿笑一下,一会儿又皱着眉,把我吓得以为先生魔怔住了。”
我想了想问她,“大概什么时候?”
张妈想了半天,说了个日期。
我算了一下,正好是梁飞开车把我撞到的那一晚。
“没找到你的那几年,先生的日子简直过得不像话。”张妈唉声叹气的说道:“尤其是你刚不见的第一年,他时不时的就往榕城跑。有几次抱着你的照片喝酒,一直到天亮。”
我听得心里不是个滋味,我把我们之间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留他一个人承载着过去的记忆痛苦。
“总归我回来了,往后再也不分开了。”我捏着勺子吃粥。
张妈露出个笑容,“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日子总是越过越好。”
我吃了半碗粥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去卫生间一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
夏天有一次萧清墨让我吃了避孕药,紧接着来大姨妈那次痛的死去活来的。他把我从三晋接回来之后,就让我吃了一阵中药调理,再后来完全没有压力。
我回去把剩下的粥吃完,已经八点半了。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以为是梁飞来接他了,也没看可视电话,直接打开了门。
结果外面站着一位我不认识的女士。
她身量较高,气质微冷。容貌八分娇柔两分英气,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仪态从容迫人。
“您是……”我从她的容貌中得出一点结论,“周女士吗?”
“有几分颜色。”周女士越过我直接进去,眼神不轻不重的从我身上划过,我莫名的发冷。
而后乔乐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有些尴尬,又说,“我开车送夫人过来的,刚停好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