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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绑架

纯情娇妻火辣辣 七七2018 2414 2024-11-18 18:26

  谢榕离开江城已经有半个月了,她换了联系方式,似乎想要彻底忘记在江城的所有生活。

  目前,谢榕接受了大学同学的邀请,在美国参加一个外景策划节目。

  在紧锣密鼓进行策划的第二周,谢榕见到了个熟人。谢榕见到他,却没有任何办法逃避。

  “表嫂?!”来人正是阮冬宇,他也参与了这次的项目策划。

  “冬宇。”谢榕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虽然她知道霍家人一直对她不怎么待见,但是阮冬宇对她还是算不错的,最起码,他从来没有表现过对她的厌恶之情,甚至……还屡次帮她解围。

  “表嫂,太巧了,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啊?”阮冬宇的笑容很明朗,如同初冬的暖阳,照得人十分温暖。

  “嗯,是啊。”

  “表哥没和你一起来?”阮冬宇好奇地问道,但见到谢榕立刻变色的脸,他也知趣地转移了话题,“表嫂表嫂,我们晚上吃顿饭吧?我知道一家餐厅,肯定符合你的口味啦!”

  谢榕无法拒绝这样的热情,只得答应了下来。

  “表嫂,咱们来自拍一张吧!”两个人走出了餐厅,阮冬宇便举起手机,有些兴奋地求情着谢榕。看阮冬宇吃饱喝足了,谢榕也只好笑着把脸凑过去,两个人合影之后,阮冬宇傻笑着,直到一辆车子开来,阮冬宇才回神,连忙招呼谢榕跟他上车。

  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阮冬宇的司机已经被人掉了包,而后排车座里,正坐着一位刀疤脸。

  “唔唔!”毫无防备的谢榕刚坐进车里,就被人用布捂住了嘴,她惊恐地拼命挣扎,却根本无力抵抗。

  怎么回事?!

  而阮冬宇听到了这声异动,一转头,却被人用玻璃酒瓶抡到后脑,昏死过去。

  谢榕的内心充斥着恐惧——他们被绑架了!

  “你如果再乱动,我就把他的脑袋开个瓢!”刀疤脸举起酒瓶对着阮冬宇,脸上的邪笑看上去十分瘆人。

  好在谢榕没有遭到暴力,但是全程保持着清醒,她没有再激烈地反抗。

  她得冷静……她得冷静……不能慌!谢榕被捂住嘴,看着昏死过去的阮冬宇,虽然不断做着心理建设,但仍然拦不住内心泛滥的恐惧。

  她的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这些歹徒要做什么!是要钱吗?听着口音应该是国内江城的人,到底是哪边的人?谢榕在心里不断找着可能的人选,是弟弟得罪的人?是顾柔的人?还是……霍廷声的敌人?或者是……霍廷声本人?

  谢榕胡乱想着,被人推着下了车,来到了一个储物间里,阮冬宇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整个人都是被扔进来的。谢榕被绑在椅子上,只能听到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扬起了一阵难闻的粉尘。

  “给老子在里面呆着,老实点!”

  谢榕听见门被用力关住,可是储物间黑漆漆一片,根本没有光源,甚至没有窗户。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谢榕根本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冬宇?”谢榕轻轻地出声试探,不断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和椅子一起转向。她现在的角度根本看不见阮冬宇的情况,而阮冬宇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阮冬宇?”谢榕有些急,她十分担心。

  那个刀疤脸的动作不轻,虽然那个酒瓶子没有碎裂,但是那一声闷响,实在令人心惊,而且阮冬宇现在根本没有清醒,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谢榕不断地呼唤阮冬宇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榕感觉嘴唇都干了,阮冬宇才动了动身体。

  “哇好痛……”阮冬宇睁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住,眼前一片漆黑,“我的天,我是瞎了吗?!”

  阮冬宇惊恐地说道,谢榕见他终于醒了,连忙安慰道:“不是,不是!你没瞎!是储物间里没有灯,我们被绑架了。”

  谢榕在强调他没有失明的时候,其实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刀疤脸对着阮冬宇的那一下子到底有没有后遗症……不会对视力有什么影响吧?

  谢榕赶紧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

  “表嫂,你没事吧?”阮冬宇摸了摸自己剧痛的后脑,“这歹徒,好好绑架不行吗?非要打人,很痛的啊!”

  谢榕简直哭笑不得:“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她到底是该气还是该笑?阮冬宇的脑回路,她真的跟不上了。

  “表嫂,这些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阮冬宇苦恼地问,也在地上扑腾着,试图把束缚在自己手脚的绳子给挣断。

  听到这句问话,谢榕的脸色凝重起来,她也不知道绑匪的意图,现在她只能想办法把绳子弄断,再想办法逃生了。

  “表嫂,你害怕吗?”阮冬宇的声音突然轻了很多,他很快就适应了眼前的黑暗。

  “嗯?冬宇,你别怕。”谢榕以为阮冬宇现在缓过神来了,终于知道害怕了,连忙出声安慰他,“你想想,他们把我们绑到这里来,没有做出最最极端的举措,也就是说,他们一定是有目的的。”

  “嗯……”

  “既然他们有目的,我们就先忍忍,必要的时候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把所有的伤害降到最低,不要和他们起冲突,冬宇,懂吗?”谢榕的声音也很低,她在以缓和的语调安抚阮冬宇的情绪。

  毕竟她是表嫂,阮冬宇也算是她的晚辈吧!她本就该保护他的。

  阮冬宇轻轻地应了声。

  “你要实在害怕,就跟我聊聊天吧。”

  “表嫂,咱们不是该先想办法……把绳子解开吗?”阮冬宇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戏谑。

  谢榕被他说得噎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嗯……”

  “哈哈……”阮冬宇笑了起来,但谢榕却觉得那笑声离她越来越近。可是阮冬宇应该是倒在地上的才对啊?

  “冬宇?你……在哪?”

  “我在这,表嫂。”阮冬宇早就已经解开了手中的绳子,慢慢挪到了谢榕的身前,“你能看到我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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