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来一段时间没有在亲们的耳边叨叨,亲们就抛弃偶了,求安慰啊~
然后场景便出现在热闹非凡的皇宫里,九阴皇坐在上方,四周围满了百官后妃还有皇室成员,而她则还是那套男装,那张银面,唯一变得便是她身上没有披着盔甲,坐在象征着最高权力的皇座左下方的首位。
四周不断的有人敬酒,脸上带着伪善的笑容,嘴里吐出的亦是伪善的让她厌恶的话语,她就像是一个身处不同世界的人一样,对于周遭的人和物都选择漠视,心已经冷了,表情和动作又会如何呢?
都说她高傲自大无心无情,杀人不眨眼克夫的女子,可又有谁注意到她眼底深处的隐忍和痛苦,又有谁看到她紧咬着牙拿着刀生生的将心中凡是属于女子的感情和渴望连根拔起,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人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战连胜让万民敬仰的第一女将罢了,殊不知她也是女子,只不过比之常人多了许多的无可奈何,少了很多停下步伐来的选择。
胸口刺痛接踵而来,陌尘紧抓着胸口的衣服,似要将它撕碎才罢手,眼前一黑,陌尘失去意识之前在心中想的却是:特么的这身体太得瑟了,竟然影响到她就这么销魂的昏过去了!
闭眼倒下的瞬间,陌尘隐约间看到一抹身影冲了过来,模糊中她好像看到却韶华满脸的惊慌失措,也许是她的幻觉吧,他是笑里藏刀的狐狸,太子都忌惮他,无央帝都要看他的眼色,她很难想象出这样的一个男子脸上会出现惊慌失措的表情来。
其实之前却韶华也出现过这种表情,那是在陌尘失控的时候,只不过她没有当初的记忆罢了,再加上某男掩饰的很好,所以她没有什么印象。
营帐中气压很低,应该说是因为床边的男子所以帐中犹如二月飘雪,与帐外雨后初晴的夏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床边,一位老者低着头眼神闪烁着为床上昏迷的白衣男子把着脉,若是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这老者是众人熟悉的,也是与陌尘有过一面之缘的冯药,当初无央皇城第一药铺的掌柜就是他,没想到他竟然也是军营中的军医。
四周三三两两的站着些人,有三位老将军和两位少将,还有一脸焦急的陌二,以及汇合后赶过来的陌一和云隐两人,众人都选择远离床那边,但眼神却是溢满了担忧。
就凭方才陌尘感慨的那番话,就让赵老将军对她刮目相看,也让身后的两位少将心中升起了敬佩之意,而不在场的王老将军和刘老将军则是听闻后对床上的陌尘有了些改观,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文弱书生,看来他对军营很熟悉,而且见解独特,除了知道陌尘身份的几人外,其他的人都生出了一丝兴趣来。
尤其是他们的将军竟然会出现这种表情,方才他二话不说就将这军师抱起,第一时间就将冯药抓了过来,并放下话,若是军师有任何的意外,他冯药就不用留在这世上了。
半响,就在某人低气压达到爆发的边缘时,冯药收回了把脉的手,抬起头来,有些弱弱的看了一眼对面紧盯着他的高大男人,此时他一脸冷峻,丝毫没有平常那般笑意涟涟。
"如何?"冰冷的字句,瞬间席卷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不碍事,只是不知为何情绪不稳定,导致气血上涌,加之之前遇到过什么事导致身体有些受损还未恢复,这才昏迷的,我给他扎几针就会醒了,然后再开两副药,三天后就会好了。"
对于床上的人,冯药记忆犹新,当初这女子竟然在他的面前一副慈母的模样教导自己的儿子认识毒药,还转身示范,当时他就知道她看出自己会医了,但当初他不知道这女子便是五年前与爷有过露水之缘隔天就消失不见了的人。
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药房,正准备交给身后的药童吩咐他去煎,哪知身后传来男子不容拒绝的声音。
"药你亲自煎,然后送过来,现在先让军师醒过来!"
冯药委屈了,不干了,你说他堂堂药医,不仅被他骗来当手下,之前做掌柜就亏待他了,现在不仅让他屈才来当军医,还要奴役压榨他亲自动手煎药当小厮。
但想归想,这也只能在心里反抗,瞅着对面低头憋得一脸通红趴在刘天身上的王林,还有那面无表情,肩膀却一抖一抖的王林,冯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两个老家伙,现在他们倒是统一战线了,平常没看到他们俩这么统一。
"磨蹭什么,快点!"身后某人冷冷的催道。
"这就来这就来!"原本表情丰富的脸在转身的瞬间顿时变得谄媚无比,冯药从怀中掏出布包,从中拿出一根银针,在陌尘的身上动作起来。
随后拿出一根像枯树枝一样的药材,手中内力一震,瞬间火星点燃,放在陌尘身上的几处银针周围绕了绕,然后一掌挥出熄灭了火星,将剩下的又放回身侧的布袋中。
"唔..."
床上的人轻呼出声,成功的让帐中的低气压瞬间消失,却韶华一个箭步靠近,两手撑着床的边沿轻轻的唤道:"尘儿?"
其实对于赵老将军等人来说,为何将军会称呼军师为尘儿这一点他们是疑惑的,不过转念一想,有些文人雅士喜欢为自己另起一些雅号,也许军师的雅号中有"尘"这个字也说不定,不过一个男人喊另一个男人为"尘儿"这样亲昵的称呼,还真是让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觉得有些不适应。
陌尘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就看到一张男子的俊脸,还没看清,身子就有了反应,应该是条件反射,其中也有却韶华没防备的一些原因,总之众人只看到他们眼中文弱的军师大人眼神一凝,翻身而起的同时,纤细的手指化为鹰爪扣住了他们将军的咽喉,另一只手反着扣住了他们将军的双手,让他面朝床面趴在了上面,而军师则动作迅速的反坐在他的身上。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在场的众人都还未出手就结束了,待看清自己制服的人是谁后,陌尘这才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对着那站起身活动着肩膀一脸幽怨的男人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习惯了!"
习惯了!这三个字可是被在场的众人都收入耳中,连带着方才不过瞬间的画面,又一次,也就陌尘等人才进入军营到现在的又一次,几位将军觉得他们今天把一生惊讶的表情都做完了。
谁要是现在还说军师是个体弱多病弱质芊芊的文弱书生,他们第一个和他急,能在瞬间将他们将军制服的人能称得上弱质芊芊吗?动作那么熟练,仿佛做了不下万遍,而且方才他们注意到他的眼中有着的是凌厉的杀气,这样的人能被称作为体弱多病吗?
"尘儿,你身体还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会突然晕倒呢?要不还是让军医给你再检查一遍好不好?"一连几个疑问句袭来,不仅让陌尘问的一愣一愣的,就连在场的众人也是聪明的决口不言,看着面前这个让他们陌生的将军。
双手不动声色的扒下了某男紧握着自己双肩的手,陌尘尴尬的笑了笑,她敢保证眼前的男人绝对没有注意到现在帐中的气氛有多么的古怪,众人看他们两人的视线简直就是在看新奇一般,一副敢想不敢言的样子。
"将军,您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任某便是大夫,自知并无大碍,您不必担心。"退后一步,陌尘弯腰,手中拿着折扇行了一个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好像方才却韶华对她的一番紧张怪异的表情,在她这里变得很自然一样。
这让原本就浮想联翩的众人又重新审视思考起来,难道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
双手僵在半空中,却韶华有些委屈的望着对面态度恭敬的某女,他们这睡都睡了,而且不止一次,就连儿子都那么大了,现在她竟然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别人看待他们的眼光,这点对于他来说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某男唇角紧抿。
当然,即使却韶华再生气,发泄的目标也不是陌尘本人,他这好不容易才追到的女人,应该说是还在追的途中,他又怎么会对她生气呢?就算是生气,发泄的出口也要找其他人来代替才行。
高大的身子微微侧着,转头扫视着四周的众人,不期然,众人现在好似看清了面前他们将军的想法,纷纷朝后退了一步,不是抬头就是低头,反正没有一个人将视线看向这边,除了一个人。
"冯军医,看来你将本将军的话不当回事啊!"犹如调笑般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身体发麻。
"将...将军。"冯药说话都不利索了,将手中的银针布包卷起收入自己身侧的布袋里,下巴处的胡子有些颤了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