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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是同时暴起,脚尖在马背上轻点就飞身而下,直逼道路两侧。原本是那些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出现紧追着他们不放,现在却形势逆转,两人像是瞅准猎物的猎人一般,不断的挥动着手中的剑,道路两旁一边一个,就这么眼神反光的收割着这些黑衣人的性命。
这样的结局就导致原本攻向其他士兵的黑衣人都转而攻向他们二人,前方陌尘银针飞出一针一个,那边的情况她都看在眼里,相对于众人来说,她倒是有些清闲了。
身后的男人全身上下就只有右手在动,对两旁分批而来的黑衣人完全不看在眼里,虽说他们这边的黑衣人功夫比后方的那些要好很多,招式也要狠辣许多,但是面对却韶华这个逆天的妖孽,那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陌尘只是时不时的瞅个空档飞出几根淬满剧毒的银针,尽量减少他们的伤亡,所以一些原本和黑衣人过招的士兵,上一秒感觉到身后有杀气,下一秒回头望去,发现那想要偷袭的黑衣人被一根小小的银针瞬间定格倒地,随后七窍流出黑血抽搐而望,可见那银针有多么的狠。
而他们也看清了银针飞出的方向,那是坐在他们将军身前的军师大人出的手,没想到他们的军师看起来文文弱弱,实则深藏不露啊!
"我说将军,这些人是不是太弱了,我不记得曾今教导过这帮上战场的士兵!"陌尘看着那些面对却韶华手下军队明显稍显逊色的黑衣人,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些并不是你曾今教导过的九阴军队,军队讲究整体的配合,你看他们自出现就只是一味的瞅准自己的目标,全然不顾身旁的同伴,还有那身上的杀气,不像是长久待在战场上沉淀而成的。"一剑击出,直穿来人的胸膛,却韶华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说道。
听身后男人这么一说,陌尘也发现了蹊跷之处,这些黑衣人还真的不像九阴的士兵,倒更像是接到命令执行任务的杀手,不过这些杀手很显然是还没有出师,正在磨练的阶段,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而且这个量像是无底洞一样,一批接一批而来,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他们这边有四人算是应付的绰绰有余,但是能力是一回事,体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武功再高强,也是人,也会有筋疲力尽的时候。
这些人不像是为了将他们一招击毙,倒像是用人海战术慢慢的将他们拖着,最后精疲力竭后慢慢的将他们一剑击杀。
想到此,陌尘猛地抬头望向上方的男人,那双凤眸凝望着她,带着温柔和爱恋,还有些许的悠然自得。
"你早就发现了?"陌尘语气不善。
"嗯,确实!"却韶华答得理所当然。
陌尘很生气,因为她竟然在这男人的提醒下才发现,是脑袋太久没用,秀逗了吗?原本想着自己今天偷懒一下,但现在陌尘改变心意了,一是她要证明自己并不比身后这男人差,她不想因为一时的失误而被某男死死的压在身下,二是因为他们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他们能耗,不代表赵老将军那边能同样这么耗。
现在他们这边都没有出现一个高手,也就是说原本计划着让他们筋疲力尽后,最后解决他们的高手没有来,只有一个解释说得通,那就是他们发现的太快,动静太大,那高手得到消息知道这边计划失败,所以调头转向赵老将军那边。
毕竟那边的人马都是步兵,实力相对于这边要弱很多,而且没有却韶华等人的阻挠,只要将三位老将军牵制住,将他们身后的军队一举歼灭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他们这边捞不到便宜,那就转向可以捞到便宜的那边,换做是她,也会这么做。
陌尘在袖中翻腾了一遍,她记得当初随军而来的时候,她顺手带了几瓶毒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能瞬间将这些黑衣人制服的毒。
"尘儿,你在找什么?"看着怀中的女子低着头在袖中不住的翻腾,不知在找些什么。
"你解决完了?"陌尘猛地抬起头问道。
"嗯。"
以两人为中心,他们现在就处在方才来时分道扬镳的岔道口,而四周参差不齐的躺着一具具缺胳膊断腿死相恐怖的黑衣人,再看她身后男人手中染满艳红的剑身,陌尘浑身一凝,这男人就是一妖孽,这还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瞅瞅这才有多长时间,他就将前方所有的危险一并解决了。
知道不能在此问题上多停留,陌尘左手使劲的伸入右手的袖中,脸上眉头紧锁,半响才从袖中的暗袋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来,看的却韶华一阵诧异,他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衣服构造是怎样的,每次都好像有数不尽的瓶子藏在其中,但他抱着她即使上下都摸遍了就是无法得知她将这些藏在哪里。
看着身前的女子一瓶接一瓶的打开闻着,却韶华一阵轻笑溢出,带着宠溺和无奈。她的独特之处不就是如她这个人一般吗?他纠结在此处又如何呢!
"就是这瓶了,将军大人,麻烦你过去,本军师要灭虫!"知道她的意思,却韶华挑眉,拉着缰绳驱使着身下的良驹向着身后忙碌的众人走去。
"周少将,成少将,本军师要灭虫了,若是一不小心将你们也灭了,那就对不起了!"陌尘字句清晰的用内力说道。
话音方落,就见一道身影从左边的草丛里闪出,落在她身旁的马背上,紧接着对面的草丛中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成瑄,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就在周清说话的空荡,不仅是成瑄默默的处在陌尘两人的身边,就连那些原本和黑衣人交手的骑兵都一个虚晃,借着假招趁空档飞奔到他们将军的身后,他们不知道军师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其中的冷意却是让他们真切的感受到了,再说他们将军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对这军师,他们可是不敢小觑的。
陌尘飞针而出,将那些被骗的欲接二两三扑向他们的黑衣人给定住了身形,方才周清说话的草丛里半天不见他出来,陌尘也知道他还是对自己不服,既然这样,她就让他好好见识一下她的毒,反正方才她也提前打过招呼了。
成瑄见身旁的军师一脸冷意,手中的动作说着就要揭开那不知是装有什么的瓷瓶,心下打鼓,有些懊恼的看着那边动静颇大的草丛,这混小子怎的就是不听话呢?先不说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当这军师,单就是方才第一个发现有诈这件事就足以让他们另眼相看。
最主要的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军师是将军心头间的人,虽然有些让他们诧异,将军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将军眼底可是泛着寒光啊!这就说明他生气了,对象还就是某个不听话赌气的小子。
"军...军师,您看周少将这还没..."
"本军师方才说的很清楚了,是他不出来的,关本军师何事,之前他质疑本军师,本军师可以看在他年少轻狂体谅他,但是本军师在军中的职位只比将军低,却并不代表比他低,说好听一点我是军师,说难听一点,我就是他的上级,上级的话难道当属下的听不到吗?"
唇边带着邪笑,有些冷,有些刺骨的寒意,从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挑战她陌尘的忍耐力,对于周清,她火了,尤其是所有人都听命,唯独他聪耳不闻的这一刻。
却韶华眸光流转间寒意十足,薄唇紧抿,但他未发一言,显然是让陌尘自己解决,周清这小子的脾气是该要人整治整治了。
成瑄被陌尘的话说的哑口无言,尴尬的笑了笑,表示无力,周清这小子自求多福吧!
一掌拍在马背上,陌尘跃起,脚尖轻点着草尖,雪白的衣袍在空中呼呼作响,在周清察觉到转过身来的瞬间,她冷清的将瓷瓶丢出,一个挥袖将其震碎,宛若冰晶的粉末在这黑夜中泛着诡异的光芒,笼罩着那些还有呼吸的黑衣人,就连方才被她定住的那些也不例外。
"啊..."
"好痒,好痒!"
"救命啊!"
无数的惨叫声响起,在众将士面前,一群黑衣人不住的用手挠着身上的肌肤,就连脸上也不放过,嘴里喊着痒,慢慢的无数的红痕被留下,有些直接脱下外衣,直接露出胸膛,指甲里满是肉末。
直到他们将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直到他们哀嚎着将自己的脸毁了一大半,直到他们忍受不住的将自己的双眼挖了出来,整个场面血腥不堪,残暴不仁。
吞了吞口水,与之相对的是那立于对面树枝上的白衣男子,衣袍翩翩,面如冠玉,却是冷心冷情。
周清被眼前的景象怔在了当场,随后才发觉自己身上也有些不对劲,眼底闪过慌乱,难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