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个星期的这个时候就是夜白的生日了,又老了一岁,唉...
手指从大娘的手腕处移开,陌尘换上一副温和的面容说道:"大娘,真是对不起,您和我家仆人先去医馆看看,医药费我们出,这一篮子鸡蛋我也全部买下来,若是觉得不保险,在场的所有百姓都是见证人,您看怎么样?"
经陌尘这么一说,再者眼前的男子虽然一身简单的白袍,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不容忽视的风华,就算是她这样一个乡下的老人也能感觉到的,人家都这般说了,再说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又将自己今天一篮子的鸡蛋都买了下来,她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说些什么呢?
"公...公子,客气了!俺身子硬朗的很,不用去医馆的,俺谢谢公子的好意,既然这篮鸡蛋已经卖完,俺也能有银两给俺家老头子买治病的药了!"说着就要拂开陌尘扶着她的手。
"既然这样,正好任某想起来也要去医馆有些事,那就顺路一起去吧!陌二,你先送谢大人去军营,我和陌一一会儿便赶过来!"巧妙的躲开了大娘的手,陌尘紧了紧扶着大娘的双手,在外人看来,眼前的白衣公子很有担当,虽然那将人撞倒的不是他,但众人却是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一点。
陌二带着谢大人现行离去,而陌尘也扶着大娘走向最近的医馆,身后跟着陌一,对于自家主子突然而来的怪异举动,他未发一言,只是默默的跟着。
待三人进入医馆,医馆的掌柜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白衣男子,眼底闪过欣喜,随即放下手中的算盘抬步走来,"不知诸位是看病还是抓药?"
"掌柜的,任某能借用一下你家后院吗?"陌尘笑着问道。
眼底溢满了笑意,那掌柜二话不说躬身招呼道:"公子里面请!"随后招呼人不动声色的将医馆的店面关上了,说是医馆里缺药材,医师都上山采药了,所以暂停营业一天。
"公子这是要做什么,俺只是一个卖鸡蛋为老伴抓药治病的乡下妇人罢了,你这是要将俺带到哪里去!"大娘脸上带着惊恐之色,有些苍白,挣扎着要离开。
唇边带着谦和的笑容,但陌尘的眼底却不似方才那般,而是溢满了摄人的厉光,"大娘这是干什么,这医馆最好的大夫就在这后院,若是方才您摔倒了出了什么问题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到时候你家老伴救不了,连你也一命呜呼了怎么办!"
"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这么精,说,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大娘身影一闪,便挣脱了陌尘的钳制,站在与她相距几米的栏杆处双手环胸说道,脸上一改方才的胆小惊恐,取而代之的是俯视天下的霸气,就连方才那声音也变得性感妖娆。
真别说,有着魅惑妖娆的声音,却顶着一副风烛残年的样貌,这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陌尘其实一开始也没看出来面前的这个人是易容假扮的,但是方才她去扶她的时候,手指无意间触上了她的脉搏,虽然她将自己的内力压下封住,让人从脉象上看不出来,但是她的脉象却显示着她最多只有四五十岁,可面前的人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
而且方才她故意说要让陌一带她去医馆,她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这就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想,这人是易容的,而且深藏不露,武功极高。
"在我扶你起来的时候,手无意间碰到你的脉搏,证实你的年纪并没有这么大的时候!"医馆的后院别有洞天,九曲回廊,若是注意的话就会发现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按照陌尘的喜好建造的。
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陌尘靠着身后的红漆柱子,手中悠闲的摇着扇子,眯着眼看着对面的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邬檬众横天下半生,你是唯一一个能看出我易容之术破绽的人,小子,唤作何名?"也不再装了,邬檬瞬间靠近陌尘,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就连陌尘亦然。
陌一第一时间欲抽出腰中的剑,陌尘抬手阻止了他,目光一瞬不瞬的与面前这个只与她相距半指自称邬檬的女子相视,"前辈难道不知要别人报上姓名前,先要报上自己的吗?"
锐利带着一丝魅惑的眸光紧盯着面前这个丝毫不惧怕自己气势的白衣男子,半响,邬檬一个转身,身上的衣服连同面上的人皮面具皆被内力震碎脱落。
妖娆的红衣,大胆的妆容,身后的墨发垂在胸前,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桃花眼轻佻,精致魅惑的面容深邃邪肆,带着性感和丝丝邪气,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坐在陌尘的双腿上。
勾起陌尘的下巴,邬檬调笑道:"我乃苗疆蛊族后裔,沧澜教教主邬檬,小子该你了!"
也许是面前这女子实则早已有比自己双亲更大的岁数,却拥有一副少女般的容颜,又或是她的身份让她很好奇,亦或是她这个人让陌尘有了兴趣。
玉手揽上女子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便将她紧贴着自己,看到她眼底的怔愣,陌尘暧昧不已的吐着热气在女子的耳边笑着说道:"晚辈任浅,是无央战神身旁的一名普通的军师而已。"
陌一侧头轻咳,脸上有着尴尬,主子这还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男人挑逗的功夫她是熟练的如吃饭洗澡那般。
纤手抬起,邬檬扶上陌尘轮廓分明精致的脸庞,眼看就要倾身覆上那双比之女子还要诱人的双唇,邬檬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魅惑的眼中映照着面前白衣男子笑意不变的脸庞,突然站起身来挥挥手说道:"老娘不玩了,一看就是情场老手,啧啧,不知道被你这般调戏的女子有多少!"
上下打量着姿态从容的白衣男子,邬檬就是觉得眼前这人并非他口中所说的军师那般简单,看看这处医馆就知道,这样的装潢和布置,还有那掌柜的恭敬的态度,就这么简单的一点就说明了他不简单。
而且,普天之下,又怎么会有简单的人物能一眼看穿她的易容术呢?本想着蛊王选中的人没什么意思,不过现在看来,到对了她的胃口,这小子很有趣,她很喜欢。
"不多也不少,不过她们只是伺候着罢了!"陌尘说的是实话,解语不就是的吗?不多也不少正好一个而已,若说调戏过的,还真有那么一个,不过不是女子,是男子,还是她儿子的爹。
可是这样的言语在邬檬听来就是炫耀,赤果果的炫耀,再加上陌尘此时挂在脸上的假笑,更加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在这方面比她技高一筹。
"不知道堂堂沧澜教的教主找任某有何事,若说方才你是被任某的朋友不小心撞到,并没有任何的企图,这一点任某却是不信的!"清清楚楚的回到了正题上。
耸了耸肩,邬檬一屁股坐在身后的红木栏上,"本教主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在晚辈的记忆里,好像这是第一次和前辈见面吧!"对于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从来只听闻姓名,从未见过真颜,且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沧澜教教主,陌尘表示无奈和疑惑。
沧澜教,位于无人见过只是听闻过的沧澜之地,别称为是邪教,教众都是制蛊御蛊的好手,这蛊术乃苗疆绝技,能杀人于无形,正因为有次厉害的蛊毒之术,江湖人人自危,而且,传言其教主几十年来容颜从未变过,有长身不老之术,手段阴狠,杀人丝毫不犹豫,所以更加加重了其邪教的尊称。
而今日一见,陌尘觉得传言也不假,面前这人确实有着少女般不老的容颜,而且肌肤比之少女更加的滑腻白皙,这可是现实版的老妖怪啊!
"是第一次不错,大家都是第一次,你小子也不吃亏不是?"邬檬随意的答了一句。
可她随意的一句话却有些歧义,陌尘还好点,毕竟知道眼前这老妖怪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和认知,而陌一则就不同了,经过这一路上被某男和自家主子的荼毒,他的思想有些偏移了,不得不想歪些什么。
陌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手中的折扇荡起一阵阵舒心谦和的涟漪,带起她耳边的碎发,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姿态万千。这一刻,陌尘恢复到她在人前的模样,不骄不躁,犹如胜券在握的姿态,不像在却韶华面前那般冲动,情绪起伏躁动。
见自己说完,对面的小子没有接话,只是放眼而望,一副赏景的模样,这让一向高高在上生杀夺予的邬檬有些吃瘪的模样,她还以为这小子会一脸渴望崇拜的凑到跟前询问她呢!看来她是想多了,这小子完全就一副不感兴趣,您随意的态度。
"那个,你小子不问问老娘找你有什么事吗?"不知何时,邬檬挪到了陌尘的身边,用手肘撞了撞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