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马超成功的接管了自己父亲的军队,剑指许都!
“报——!”
“主公,帐外有一人,自称是西凉太守韩大人的信臣,这是书信,请主公示下。”
这一日,马超与众将在帐中商讨大事,忽见一员小将飞奔进来。
“韩遂?他唤我有何事?”马超看了一眼书信,不解道。
“主公,此事颇为的蹊跷,当小心行事,不如婉拒了?”
庞德想了想,开口进言道。
“韩遂派人相请,我若是拒绝,传了出去,那我马超还如何纵横四海,岂不人笑话?”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锦马超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别说是一个韩遂,就是十个,我又岂会怕他?”
马超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庞德,自信满满的说道。
“如此,请主公允许末将同行!”庞德跟随马超多年,自然晓得马超的秉性,只能换了一个说法。
“行吧,行吧!”马超不耐烦的甩了甩衣袖。
是也,马超与庞德来到韩遂的府上。
韩遂坐主位,马超居左,庞德却拒绝了坐右边,而是坚定的站在了马超的身后,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呵呵,看来贤侄是不相信韩某啊!”
看着庞德的做派,韩遂浑不在意的调笑道。
“韩大人莫怪,我等身为属下,自当守卫主公的安危。”
庞德抢在马超之前开口,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言行举止之间,都以马超为主,可见其忠心。
韩遂闻言,大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庞德!”庞德抱拳道。
“哈哈,贤侄真是好本事啊!”韩遂深深的看了一眼庞德,朝着马超含笑道。
“闲话少说,韩大人喊我来,所谓何事?”
马超直接切入主题道。
“贤侄莫急,你且看看这是什么?”韩遂直接忽视了马超的态度,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来。
马超剑眉一挑,接过韩遂的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番,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韩大人请我前来,是准备把我献给那曹操吗?”
庞德闻言,脸色微变,右手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长剑,整个人微微绷直,好似蓄势待发的利箭。
“贤侄不要紧张,我与你父亲可是结拜兄弟,亲如一体。如今兄弟遇害,我如何能袖手旁观?”
韩遂冷着脸,继续说道:“来人,将曹操的使臣带上来。”
马超表情稍微缓和了些,自顾的饮着茶,等待着韩遂的表演。
“主公,曹操使臣已经带到。”少倾,便有人押着一文官走了上来。
“韩,韩…遂,你竟敢囚禁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丞相……”
“啪!”
文官话未说完,马超直接站起来,扬起手甩在了文官的脸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聒噪!”
“你,你,你!”文官双目大骇,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韩大人,准备怎么处置此人呢?”
马超那英俊的脸庞上,勾起一丝冷酷笑容。
韩遂转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一排整洁的牙:“此人,就交给贤侄处置,如何?”
“多谢!”
马超抱拳感谢,随即对着庞德使了一个眼色。
庞德点头,拉着文官朝着帐外走去。
“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等等,我可是使臣啊!俩军交战,不斩来使,您们……”
文官身体不断的摇晃挣扎着,嘴里不断的说着大义,试图能改变马超的想法。
“啊——!”
随着一道惨叫声响起,庞德满身染着鲜血走了进来,身上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韩遂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呵呵,我听闻贤侄剑指许都,为父报仇,孝心可嘉。我亦准备了大军,明日与你一同出征。”
“如此,孟起拜谢叔叔。”马超终于朝着韩遂行了后辈礼。
……
次日,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鸟儿刚刚飞离自己的窝,出去觅食;露珠还挂在枝叶上……
而在马超的军营中,马超一身银袍铠甲,手提长枪,威风凛凛。
“出发!”马超举起长枪,高声喝道。
“哒…哒…哒!”
“踏…踏…踏!”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与马蹄声响起,整整二十万的大军同一开拔,人山人海,数之不尽。从高空看去,好似一条长龙,连绵不绝,声势浩大,十分的壮观。
马超等人如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长安郡守钟繇,钟繇一面飞报曹操,另一方面开始调兵遣将,准备迎战马超等人。
大军开拔,马超以马岱为先锋,引一万五千人马,一路横扫而来。
俩军相交于城外五十里处,钟繇在此地布阵拒敌。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马岱挥舞着大刀,高声喝道。
“长安郡守钟繇,你又是何人?”钟繇拍马上前回话。
“听好了,老子就是你爷爷马岱!”马岱见着来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嘲讽道。
“哈哈哈!”
马岱身后,一群西凉军纷纷大笑起来。
“敌将休要放肆,爷爷宋仁头来也。”
钟繇阵营中,闪出一将,手提俩只大锤,风驰电掣而来。
“哼!雕虫小技!”
马岱看着来将,嘴里冷哼一声,提起手中大刀,奋力的夹了夹胯下战马,迎上了宋仁头。
战不过三合,马岱抓住了宋仁头的一个破绽,斩敌将于马下。
“吼吼——!”
见自家将军斩杀敌将,身后一群士卒纷纷呐喊叫好,为将军助威。
与马岱这边不同,钟繇这一边却鸦雀无声。钟繇也感觉到了身后士卒士气衰弱,心中暗自咒骂不已。
“给我杀!”马岱冷笑一声,高声下令道。
俩军刚刚交战,便体现出了士气的作用。初一交手,钟繇这边就露出了败势,钟繇自知此战必败,急忙下令收兵,躲入城中。
不久,马超与韩遂引大军赶到,包围了长安城。
只可惜长安城身为西汉都城,城郭坚固,壕堑险身,西凉士卒又不擅长攻城。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
………
荆州,张绣府。
“你就是法正?”张绣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开口问道。
“法正,法孝直拜见将军!”法正匆匆撇了一眼张绣,躬身拜道。
“我听元直说,你的口气可是不小啊!”
张绣看了一眼在站在旁边的徐庶,想起徐庶与自己说起法正之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主公!”
一旁的徐庶哭着脸,一脸的无奈,明明说好不把自己给说出来的,这一转眼,就把自己给说出来了,说好的君臣之间的信
任呢?
“还是那句话,口气的大小是根据自己的本事来的。”
法正面对张绣,依旧十分的从容淡定,态度不卑不亢,让张绣心生好感。
“哦?那你的本事如何?”张绣笑道。
“口说无凭,我这里有一份益州的地图,请将军过目。”
法正把早已准备好的地图,呈递给张绣,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地图十分有信心。
“益州的地图?”
果然,张绣一听是益州的地图,心中大喜,忙接过法正的地图,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而一旁的徐庶也不客气,挤了过来,认真的观看了起来。
“咳咳,将军!这一份地图可满意否?”
法正看着俩人,轻微的咳了咳。
“啊!”张绣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如今的他,早已不在是当年,脸皮之厚可以绕地球三圈。
“不错,你欲何为?”
“当今天下,分崩离析,有志之士,自当寻求明主,来日登天子之阶,光耀门楣。在下不才,认为将军这是当世明主,故此来投。”
法正略微顿了顿,方才拜道。
“大胆!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说这些忤逆的话,不想活了吗?”徐庶俩眼一瞪,叱道。
法正表情不变,再次躬身道:“若是将军连这都不敢承认,那就是我法正看走眼了,要杀要剐,就全凭将军定夺了。”
“不错,有急智,有胆魄,谋定而后动,真的不错。”
张绣拍着手,大声夸赞道。
见张绣喜笑颜开,法正那一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微微松了一口气。
“多谢将军夸讲!”
“法正,我且问你,你可愿拜我为主?”
张绣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正色,表情严肃。
“敢问将军,以何职位待我?”法正的反应出乎张绣的意料之外。
“哦?那不知你想要何职位?”
“最低一个太守之位!”法正认真的考虑了片刻,回道。
一旁的徐庶也有些不淡定了,好家伙,刚一见面就开口最低太守之位,这是把太守当白菜啊?
“好一个最低太守之位。”张绣大笑道,略微缓和了下,继续道:“只是你身无寸功,就着你为太守,如何能服众?”
“那将军准备如何做?”法正也知道自己是狮子大开口,所以对于张绣的话并不意外。
“你既然敢开口,最低要一个太守之位,那我张绣也不是小气之人,我给你一个军师之位,如何?”
张绣话锋一转,直接抛出了一个军师之位,更是让徐庶一颤,险些摔倒在地。
“我一定没睡醒,太守、军师之位都成白菜了吗?”
不怪徐庶不镇定,要知道太守之位虽然重要,但张绣手里却还有几个空缺可以调派,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可是军师之位,总共也就贾诩、徐庶、李儒三人,又因为贾诩与李儒不爱管事,所以大部分的权势都在徐庶手中,可以说权柄十分的重,可见军师位置的重要。
“请主公说出条件!”
法正也不在淡定,但聪慧如他,自然知道张绣是有要求的,但这并不妨碍他认主,如此有魄力的人,如何当不得他的主公。
“我要整个益州!”张绣眯着眼睛,手指向益州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