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人?难道他除了等夜君濠,还有一个人会来,心中隐约感觉到这个人她也必定认识!
会是谁?
“现在时间很充裕,要不杨小姐谈一谈这次前来,一路上的感受吧。”
恩琴猛得抬脸,一对因思索而暗沉的眸子瞬间瞪得非常大,闪烁着晶莹名为求知的光芒。
“果然......和她一模一样。”低喃的嗓音传达到机器人那里成了无比清晰的一句话。
恩琴眼底顿时添上一抹疑惑,看着拉迪纳苍老得脸在一瞬间转为了一种死灰色,眼角松垮得往两边拉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会让恩琴忍不住产生一种叫做心疼的感觉。
呵,她这是怎么了,对于用请的方式将她绑架的人,她也会产生同情,她面对的可是纵横东南亚贩卖枪支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的人鲜血被他践踏在脚下,成就了他的霸业!她的同情心太泛滥了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恩琴收紧心神,并挥去心底的感触,眨了眨眼睛,清明的眸子盯着拉迪纳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瞎扯,有话就直说吧。”
拉迪纳微微一笑,看着恩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絮乱的眸子浮现着一层柔情。恩琴却觉得他不笑比笑时看起来有点生命力的感觉,看着他干涩的唇迅速得张合着,不一会儿机器人又一次勤恳得传达着他的意思。
“我可以叫你小琴吗?”
恩琴眼窝收缩了一下,抿着薄唇,一语不发得看着拉迪纳。
“你不回答就算是答应了。”
“......”
“小琴,我......很高兴见到你。一个转眼,你已经长那么大,还出落得如此别致,就和你.......”拉迪纳的眼眶突然闪烁着某些光芒,恩琴知道那是眼泪,而且是那种感动参合着激动的泪水。
“不知道我专门为你定做的飞机,你还满意否?”拉迪纳见恩琴不说话,于是转向另一个话题。
恩琴猛得眉毛颤抖得跳动了几下,然后有趋于平静。
拉迪纳不放弃得又道,“我记得你当年结婚旅行就是乘坐这架飞机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恩琴手背上的青筋顿时因为激动而根根暴起,两条腿隐隐颤抖着。嗓音里有着克制不住得颤抖。
她很想忍,一句话都不想回应他,直到他口中那个更重要的人出现为止。但是他偏偏踩中了她心中的痛,没错,就是痛,撕心裂肺,伤口上撒盐的痛!痛得她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几小时前站在空旷的飞机场时,从飞机的外表她已经有了既熟悉又心疼的感觉。她不断得告诉自己,世上的巧合很多,但是这样一句话在她进入机舱,确切的说是逼着眼进入机舱,睁眼看到和脑海中一模一样的构造时,痛楚一点点的钻进她的骨髓,吸食着她的记忆。
当年因为徐俊的一句话,一个月陪在身边。
她傻乎乎得默许了,登上了那家被定义为蜜月之旅的飞机。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门口,他当着记者的面说,“介于大家对我们蜜月之行的好奇,我可以在这里坦白告诉你们。我们正准备去夏威夷,接着去俄罗斯,最后一站希腊爱情海。”
他们去了夏威夷,走过了俄罗斯,在去希腊爱情海的路上因为云杉集团的事情而终结。
希腊......爱情海......她此刻站着的这块土地,从她身后的水晶落地窗望出去的那片湛蓝无限眼神的海.......为什么要那么讽刺!
拉迪纳抬眼收进的是恩琴激动的脸,眼底慢慢的脆弱,絮乱的眸子淌过一丝心疼,接着敛下眸,道,“我以为你会喜欢的......对不起。”
拉迪纳此话一出,不仅恩琴瞬间愣住了,连一旁站着的保镖们也愣住了,不安得骚动声在她身后窸窸窣窣得响起。
他在向她道歉?只为了她的一句话!
恩琴得眼神有些慌乱,和着心也非常慌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她急切得想要寻找一条出口......突然她的心神一瞬间停止了,眼睛睁得很大,定定得看着某一个方位,眸底聚满了震惊之色。
拉迪纳顿时疑惑不解,顺着恩琴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她正盯着右边旋转楼梯前一副超大油画,确切的说是一副油画像。
画上画得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身白纱及膝得连身裙,头戴一定草编的花环,粉色的小花搭在绿叶中给人一种素雅高贵的感觉。赤着一双脚,在一片金黄的沙滩上狂奔着。脸上兴奋喜悦的线条,身上奔跑的线条都被勾勒得宛如少女正在面前狂奔着。少女脸上的喜悦表情,顿时活灵活现了起来。
有人说过,一副画可以看出一个画画人的心境......爱,浓浓的爱!这是恩琴此刻的体会。
但是恩琴对这副画出之谁手一点也不敢兴趣,而是画中的少女......大大而灵动的眼睛,翘挺的睫毛,略显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恩琴有种照镜子的感觉,只是这面镜子找出的是一个颜色丰富线条模糊的她!
“洁儿,你真的和她张得很想。”
“你,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闺名!”
恩琴的亲身母亲,乔伊洁。这些都是杨志成告诉她的。恩琴猛得扭头,激动得从沙发上站起,一手颤抖得指向拉迪纳,语气里浓浓的质问。
不消片刻,身后的保镖迅猛得围了上来,恩琴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确切的说,她来这里,她就决定和害怕说拜拜!她不是疯了,也没有傻了,她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多么危险的人!
即使这位危险的人物此刻看起来半只脚踏进了棺材,但是他的危险气势依然存在,但是她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脑海中闪过......戏剧化的一幕!
“退下,不许伤害小琴!”拉迪纳冷厉的眼神一一扫过保镖的脸。
恩琴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和语气,但是她看见了他的眼神,冰冷犀利的眸子里藏着一丝盛怒。该生气的那个人应该是她吧!他堂而皇之得把她母亲的画像摆在那么醒目的位置,寓意为何!
拉迪纳的眼神在接触到恩琴时,顿时柔和了下来,接着道,“洁儿是我的妹妹,确切的说,她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我只是帮她管理了很多年......”
恩琴貌似听到一丝微弱的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