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
他那双冷得足以冻人的眼睛定在她的背部,那个正在流着涓涓鲜血的背部,她的背也被撞车事故搞得伤口迸裂,还有内伤的趋势。她今天真是霉到了一定境界。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她又不是木偶,“赫——”一个扭动,伤口又一次撕裂般的疼痛。
“很好玩嘛!”徐俊猛得将她身子扳到面前,冷眸穿插着怒火形成一道诡异的视线射在她头顶,“抬头,看着我,看——我!”
好吧,看就看,看一下又不会死——死人!他那是什么眼神,简直是危险到了一定境界,尤其他的嘴角还扬起一抹诡异的笑,看得她汗毛指数,心里威胁的警告频频跳出。
“不许躲!”他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迎视他诡异的目光。
“说,为什么,怎么会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恩琴本身脑袋就不是特别灵活的人,愣愣得反应,“啊?”
额角上下抽动了一下,他居然忘记了她的脑袋不是一般的白痴,是非常白痴。但是白痴的她,可以把他气得全身上下不对劲。
“为什么要对我说出那种话,还有你是怎么受伤的,谁撞了你,有没有记住车牌号?”
呃,问题还不是一般的多,就着思绪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答案没有一个正常人会不吐血的。
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又不是不知道他问的问题的答案,干嘛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每次都是这样,把她当白痴一样看待,她又不是真的白痴!他都选择了唐宁宁,还来招惹她,问她那么多问题状似关心的问题干嘛。对了,一定是为了徐爷爷,担心她真的到徐爷爷哪里告状。她生气归生气,但还没到那种失去理智的地步。
她自认为善解人意,艰难的露出一抹浅笑,“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没什么事情,我就.......”
“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她都那么艰难了,他还是毫不留情的给她一句批评的话,小脸立刻垮下,“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由我来问你好了。说,你为什么回来这里的,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啊,他不问还好,一问到提醒了她,她是来找恩蓝。现在恩蓝没见到,却见到了不该见的人,不想面对的事情......诶
“不要说谎。”从她震惊的表情里,他知道她有话要说。
不说谎就不说谎,不表示她不可以摇头。
“你——很好!”从牙齿间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脑神经开始隐隐作痛,遇到她比遇到复杂而繁琐的案子还要难处理。他不放弃得接着又问,“你在哪里被车撞的。”
啊,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她用甜甜的声音回答道,“马路上。”
“很——”好字怎么也挤不出了,这个答案好得他都不知道该找谁去算账,相信在绕着这个问题,她一定会丢给他一句,司机逃逸了。
“还有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伪装正一分一秒的撕裂,她现在好想好想哭。
“等一下,”算他败给她,问她最后一个问题好了,也是他突然很想知道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他突然用一双很认真很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对她的答案既期待有恐慌,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徐俊,是不是她看花了眼?
她努力眨了眨眼,在百分之九十确定没有眼花的情况下,准备回答他的问题时,突然听到他朗声一笑,接踵而来的话狠狠的又伤了她一次心。“真的喜欢上我啦!哈哈,你在靠近我之前,难道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原来我的魅力到了,只要是女人都躲不过。”
“你——”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她只觉得自己好难堪,又一次被他的无情无心所伤。为什么在知道他是什么样一个男人后,她还是会把心丢失在他身上。难道她真的像他所说的,他的魅力无限,所以她躲不过,向着以前最不齿的事情前进着。
“怎么,你想说我花心吗?哈哈,”他笑的好张扬,笑的她的心阵阵揪痛,震得不复原型。“既然你那么想成为我的未婚妻,我很乐意成全你。不过,”他突然压低身子,轻舔着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颤栗,“男人花心很正常,你必须接受!我亲爱的未婚妻。”
——是该停止了,彻底的停止这种白痴的行为,收心了——失了心,真的还可以收回来吗?
揣着一颗被他上得碎成一片片的心,从他面前落荒而逃。
“怎么,都这么决定了,难道还不舍?”
突然一个男人从厕所里走出,两手闲逸的插在裤子口袋里,轻帅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徐俊走到门边,瞥了一眼迅速消失在走廊另一头的悲伤人影,转而关上房门。“我叫你交代恩蓝的事情怎么样了?”
“It"s OK.”男人轻松得拨了一个响指,走到小型酒吧,倒了2杯葡萄酒,据其其中一个杯子,望着站在房门背后徐俊。
“要不要来一杯,酒,可是一个好东西哦。”男人意有所指的晃了晃呈现暗红色的酒杯。
徐俊快步上前,一把抢过,猛地灌下。杨明峰说的没错,就是一个好东西,可以短暂的忘记你曾经做过的事,你曾经伤害的人,还有你心上的......那个伤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