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一喜,转过身来,老泪纵横感激不已的接过晶石。“多谢,多谢。”
“谢什么,都是因为我,它才被气走了。”陈雪也有些愧不敢当。
那老板一看手里的晶石,连连看她和白沐。“这太多了,我没得找啊。只要十个上品就够了”。
他还从未见过极品晶石呢,握在手里有些颤抖。
“你拿着就好了,不用找,雪儿,我们走。”
她们刚走,那剑又嗖的回来了,那老板有些意外,对着它道:“她们已经买下你了,快跟她们走吧。”
原本焉了的宝剑,兴奋的爆出小光芒,屁颠屁颠跟上去了。
“二位,你们的剑套,它回来了。”老板气喘吁吁的送了上来。
陈雪狐疑的结过,道了声谢,把它丢进了储物袋。
经过这一事,陈雪也累了,索性也回去了,那宝剑就这样一路跟随,兴奋的上跳下串,一会远去,一会又回来。
回到院子里,陈雪见它晃的烦,拿剑鞘放在桌上,对着它道。“好了,回来”。
“创”的一声,宝剑入鞘,平静下来。
“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用兵器。”
那宝剑嗡嗡抖动了一下。
“抖动也没用,主要你太弱了,知道吗?不是我瞧不起你,主要我跟别人一对战,把你拿出来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上,就被灵气给震碎了。”她说的是实话,拍了拍剑身。
“你好好想想,走吧,你还是去寻个主人,发挥自己的存在价值。”
那剑抖动了一下,光芒暗淡下来。
陈雪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待她回来,发现那宝剑还安静的躺在那里,她也不去理会,转身又回房间去。
金郁也听说了,特意跑过来看了一眼,啧啧称奇。按理说,只有极品以上的法宝才稍稍有些灵气,识得主人的气息,这剑也是够奇葩,开了灵智却只有中阶品质,可能将它炼制的炼器师是个半吊子。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陈雪也见怪不怪了,眼看夜幕就要降临,白沐一边饮酿一边暧昧看她,被他暧昧暖融的眼神看的心惊肉跳,她心里十分忐忑。
白沐很俊美,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润,可面对他那炙热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她还是产生了一点点抗拒。
一方面她不想害了他,另一方面她不想再与他们有什么瓜葛,她很疲惫,但不得不又再一次选择逃避。
但她又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她们以前不是那个过了吗?现在只不过重温旧情,他有钱有权要貌有貌,要温柔有温柔,要啥有啥。
可再一次面对他的眼神,陈雪的抗拒占了上风,她立即决定,她要逃。
既然要逃,就一次逃的彻底,否则被他拦住,就没有下一次了。
不过,白沐缠的很紧,眼看夜幕来临,他紧紧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夜晚了,我们歇息吧!”白沐走了过来,直勾勾盯紧她。
“洗个澡好不好?”陈雪立马要求,看白沐不情愿的样子,她马上接着说到。“洗个澡可以放松肌肤,晚上,晚上我们……。”
虽然已经等不及想拥紧她的身体,可他还是决定忍耐一下,等一下又何妨,她又跑不了。
“好,那你等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个决然后一指,房间里大浴桶闪现,冒着热死腾腾的水。
白沐上前搂住她,饥渴的琢了一下她的薄唇。“我抱你去洗。”
好滚烫的吻,那压抑的情欲让她也被熏染了几分,她轻轻点头。
白沐直接将她凌空抱起,一边走一边吻。他的吻很滚烫,但为了寻找一个机会,陈雪顺从的与他纠缠,站在桶边吻了很久,白沐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
眼眸的欲/望更甚了。“要我给你脱吗?”
“不要,讨厌”陈雪撒娇的拍开他的手。
白沐被拍的一阵心神荡漾,咯咯吃笑的看她。“那我看你洗。”
“嗯……不好。”看他吃这一套,陈雪又故技重施。
“怕什么?一会不是要被我吃干抹净,哪里还不被看了去?要不,我陪你一起洗。”他狡黠邪恶的看她。
“不好!”陈雪拒绝,在水里还不被你吃了。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说着白沐开始解开衣带,自顾自脱衣起来。
妹妹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陈雪气结。
“怎么还不脱?要我帮你。”他欲伸手过来。
陈雪躲开了“不要,我自己来”说着利索的脱下衣服,反正她的身子他又不是没看过,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就行了。最后一件衣服裤子没脱,陈雪连人带衣跳进桶里。
白沐纳闷了。“怎么没脱光?”
“都说了人家害羞。”陈雪耿直了脖子躲在水里,桶很大,有自由空间。
“哼,一会还不是要被我脱光,快脱了,这样怎么洗?要不,我来给你脱。”
白沐很喜欢这样的调情方式,她这样扭扭捏捏,让他感觉很怪,感觉很不情愿像要逃走。
“我自己脱,你别过来。”
她马上在水里把裤子脱掉拿出水面,她安慰自己,能逃最好,要是逃不掉,还不一样被吃掉。
但最后一件衣服,打死也不脱了。
此刻,白沐竟脱个精光下了浴桶。
陈雪一不小心瞥到她的精壮矫健的身体,其实也没什么,他躯体她早看过了。她打定主意,绝不让他靠过来,否则他忍不住,顺理成章将她办了。
但还是被他拉了过去做在他腰上,两人的肌肤相触,白沐便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
陈雪吓的心惊肉跳,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吃掉她,因为她被他坐腰上的,她索性放松故作轻松,虽然紧紧贴住他腰身,这样她无论如何都近不了身。
白沐已经接近疯狂,陈雪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两人疯狂的热吻,白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他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呼气。“跟我在一起,快。”
陈雪也快疯了,真想就这样坐进他的身体,与他忘我的纠缠,可惜她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