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没有,只是觉得岳丈挺为莫萧若着想的,选的妃子皆是大势力啊,看来是打算扶持他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啊!”
说着,楚行风将自己手中的请帖扔出去,电光火石之间,清玥的手朝上一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便被清玥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发出“叮——”的响声。
如果换做是普通人,楚行风飞出去的那张请柬完全是一件杀人的“凶器”!
清玥看了眼那张大红色的请柬,最上面的镀金的丝边,勾勒成一条龙,两条凤,嬉戏其间!
“听说太子妃幼时和三皇子算得上是死对头啊!”
清玥的眼底闪过一丝感伤,随即很快便恢复清明:“太子殿下,与其在这边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若好好去练你的功夫,省得老是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楚行风的脸色稍稍难看,不过很快便是一脸戏谑:“我心甘情愿做你的手下败将!”
清玥一阵头皮发麻,这算是怎么回事,这个木头冰棍会讲出那些痞子说的话?好恐怖!随后,清玥上上下下打量着楚行风:“太子殿下是要请御医么?”今日个怎么看他怎么不对劲啊!
楚行风的脸色很是难看:“太子妃是在咒本殿么?”
这下稍稍正常了!清玥悄悄舒口气。他要是不正常,自己这边想要知道的消息就会被切断来源啊!
“放心,为了太子妃的幸福,本殿是觉得不会轻易让自己身体不好的!”随后,愣是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清玥摸摸手臂:“你知道我现在的念头是什么么?”
“难不成太子妃想和我洞房了?”
靠!这家伙还来劲了啊!
“本郡主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你中邪了!”
“怎么会呢?”楚行忍着自己心底的怒气,继续笑着回答清玥:“太子妃定是看错了!”
“太子妃,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对你的思念就犹如黄河泛滥,延绵……延绵不绝!”
清玥有些无语,她终于知道这楚行风是哪里不对劲了,从刚才的那几句话里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在背台词,不用说也知道究竟是教他的!何况他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会口口声声的“太子妃”了,真是怎么看,怎么假!
“打扰我睡觉了!”随即,清玥挥出一掌,直接将楚行风打飞出窗户!
滔滔不绝的声音就此打住!
一间密室里。
柳雪仁嘴角满是春风的笑意,对着眼前的一张白纸开始画了起来,瞬间,一个举世的美人跃然而现!
眉眼里满是精灵调皮,但是细细看下去,眉宇间又隐隐透着傲气,霸气!
微眯的眼眸半是慵懒,半是狡诈,红唇轻启,似乎要说万千言语,但是耿饶心中!
画中之人赫然便是清玥!在柳雪仁的笔下风情万种!
密室的门哗得被推开,脚步声缓缓靠近。
柳雪仁拿起案几上的画,轻吹了几口气,嘴角满是神气,乐悠悠地说道:“行风,你来得正好,我帮你画了一幅画,你待会可以拿去献宝,我保证太子妃乐颠颠得和你入洞房!”
而楚行风则是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柳雪仁放倒在地上!
柳雪仁正在得意自己的作品,实在没有想到楚行风会有这么一招,一时间不知所以地眨眨眼睛:“行风?”
两人在私底下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啊,但是眼下这么这个好兄弟对自己的脸色这么难看!
“你出的馊主意,丢尽我面子!”楚行风的脸色很是难看,半响吐出那么一句话。
“哈?那主意那里馊了啊!是女人就是吃那一套,你不知道啊,这春香阁的姐姐妹妹们谁不是听见我这么说话腿就发软的啊!除非太子妃她不是女人,不然听见你这么说,绝对是春心荡漾啊,荡漾!”
楚行风再次踢出一脚,脚风很是凌厉:“看你还胡说!”
柳雪仁险险躲过这飞来横脚,跳到一边,远远离开楚行风:“有话好好说啊!不就是失败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这招失败了,那就继续努力啊,要知道越是上品的女人,就越需要更多的甜言蜜语啊!三下两下就被搞定的女人,肯定是劣质的啦!”
楚行风再次挥出一拳,直接打在了柳雪仁的眼睛上!瞬间,柳雪仁的一只眼就乌黑一片。
“哎呦喂,我的太子殿下,你有话好好说啊!我的俊脸啊,呆会我可还是要看我的丝丝妹妹的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去见她,让我怎么春风一度啊!”
楚行风的脸色更加难看:“你还想去春风一度?”
“哈?不想,不想!”柳雪仁急忙撤出笑脸回答道,开玩笑啊,他自己没办法搞定太子妃,居然拿兄弟当出气筒,有没搞错啊,不管怎么样,现在选择妥协绝对是最明智的选择!“行风,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楚行风扫了一眼柳雪仁,柳雪仁很快便识相地闭上嘴,但是不知道内情真是让他的心痒痒啊!
“你吱一声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帮你啊!”连搞个女人都不会,这东西还要自己教,还真是稀奇啊!
楚行风眯起眼,眸底满是寒冰:“继续支招!”
柳雪仁摸摸额头的冷汗,随即递上自己刚刚完成的大作:“拿去给太子妃,然后就和她说,每当你夜深人静之时,你便会拿出这副画来睹物思人……”
楚行风看着画中的清玥,随即扫了一眼柳雪仁,眼底满是危险的信息。
柳雪仁被楚行风这种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行风?”
“你对她有意思!”这句话是肯定,也是警告!
柳雪仁的身子稍稍一僵,随即猛地摇头:“你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我柳雪仁还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何况人家还是太子妃,就算像天借胆子,我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我又不是嫌命长!”
楚行风半信半不信,随即细细瞅着那副画,嘴角的弧度很是冷然:“最好不是!”随即,便拿起边上的一张宣纸:“唰”地铺在案几上,拿起羊毫笔,开始画起图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