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飞驰掳走香珂的美少年,正是上官寒竹。
原来,上官寒竹在灵泉山得知香珂等人要在天星子的押送下去天山复活僵尸,遂不动声色骑着自己的宝马在后尾随。
来到天山,他将马藏在林中,上天山顶察看动静,见冷子心等人遭劫,香珂信了金品正的话,决定去洛阳栖身,等百里金朝神剑门主索要僵尸。
上官寒竹心里自然怀疑僵尸可能还在天山,而对金品正引香珂去洛阳金龙武馆,便知这其中必然有诈,遂也就一路跟来洛阳。
由于他知道自己的白马扎眼,况且在城中不便隐蔽,便将白马藏在城外一个破庙中。
每夜,他都只身潜入金龙武馆,暗中查看香珂等人的行动,想伺机掳走香珂。
发生变故这一夜,他也来了金龙武馆。只是因气妖月仙等在,不敢现身救香珂,而二人走后,他又发现了潜在暗中的**,遂更不敢妄动。
最后见**从金品上手中夺走香珂,声言带回东海,上官寒竹方知大势已去。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的对手,不管斗智还是斗勇,自己要找**的麻烦,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但他还是不甘心,对香珂强烈的占有欲促使他不到黄河不死心,遂跟出城外,见**和香珂沿官道东去,他便转向破庙牵出白马骑上,要在后面跟随,伺机而动。
也真是该着他得手,**带香珂走出没多远,遇风仙拦截,两人交上了手,上官寒竹这才牙一咬,心一横,飞马急驰,掠走了香珂……
上官寒竹知**不会善罢甘休,也许会随后追赶,所以马不停蹄,足足奔驰一夜。
开始香珂被横放马上,上官寒竹知道那种腹部受压,两头下坠的滋味,遂奔出不多远,便解了香珂几处穴道。
好在**仓促间制穴用的是普通手法。
他只留香珂的肩井穴未解开,因香珂双臂能动,恐她偷袭。
她双臂如废,只能任自己摆布,将她放在身前,两人同骑一马,纵意驰骋。
因恐**在后追来,上官寒竹虽欲火中烧,但也不敢用片刻之暇对香珂轻薄,只是一骑奔驰,感到香珂温暖的身体在胸前,也是一种惬意的满足。
尤其是香珂飘飞的秀发时不时扫在他的脸颊上,更加撩拨着他的欲念。
他驭马向前,再向前,一心甩开**,然后寻觅一块芳草地……那将是此生最难忘却的芳草地……
经过一夜奔驰,上官寒竹驭马来到了他想来到的地方。
他相信已经摆脱了**的追击,因为他清楚自己宝马的速度,若对方不是**,他便不会如此紧张,谁知道**的轻功有多么高明呢!
但再高明的轻功也绝不会一夜间都能尾随在他的宝马后面。
上官寒竹想来的地方是一个小村子,十分幽静且偏僻的小村子。“奇岛三美”中的邓赛玉和邓赛花就被他隐藏在这个小村子。
一掳到香珂,上官寒竹就想到了这个小村子。想到了自己与邓赛玉躺过的村头那块绿树环抱着的芳草地……
旭日初升,上官寒竹跃马来到了小村子的那片林子外面。
他刚想下马,顿然一怔,他看见林子里走出来身穿劲装的邓赛玉和邓赛花。
两女手里提着剑,美艳的脸上红扑扑的,似乎还透着汗渍,越发显得光艳秀美,勃勃生气。
一见立马林外的上官寒竹和他身前的香珂,邓赛玉和邓赛花本来欢欣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困惑与惆怅,还有淡淡的怒意。
两女直盯着上官寒竹没有说话,似是惊呆了,又像存心给上官寒竹难堪。
上官寒竹洒脱地一笑,跳下马,向两女走近几步,回首一指端坐马上的香珂,笑道:
“我终于把她弄到了,你们可以杀死她,为死去的父亲报仇了。我答应过,说帮助你们。”
上官寒竹的话出乎邓氏姐妹的意料,怔了怔,邓赛玉喃喃道:“你心里不是一直在喜欢她吗?怎么会同意我们杀死她?”
上官寒竹狡黠一笑,道:“你们恨她吗?”
邓赛花一旁颔首道:“自然恨了,不然怎么会想杀了她。”
上官寒竹直视着邓赛玉道,“杀死她很容易,不过举手之劳。
“而我还想为她在活着的时候造成痛苦,从肉体到心里……
“你还记得林中那块芳草地吗?”
邓赛玉的脸蓦地绯红了,娇嗔地瞥了上官寒竹一眼,垂下头去。
邓赛花不知其中缘故,道:“你想在那里让我们杀了她?
“刚刚在那草地上我们舞过剑……
“那里很幽静,草地还柔软如毯,死在那里她也该满意了……”
邓赛玉抬眼对上官寒竹道:“换了别的女人,也许我们会嫉妒,但这个柳香珂……
“你那么对待她……我们很开心,她不是自恃清高么?不自恃白玉无瑕吗?
“而临死之前却……到阴间也会痛苦的,所以,我们会同意晚些动手杀她。”
上官寒竹点了点头,道:“你们很聪明。那么就烦你在林外舞剑吧,有情况别忘了通知一声。
“若是山野村民要入林子,你们可以杀了他们,试一试剑。
“等杀死柳香珂,咱们就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邓赛玉点了点头,道:“你快带她进去吧。哈,我好开心。”
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凄楚的,心中也是有些不是滋味——对于自己献身过的男人,又要去和别的女人……尽管那女人是自己的仇敌,尽管自己认为女人会因此痛不欲生,但心中那滋味也非一个愁字了得……
上官寒竹微微一笑,复转身走向自己的白马,牵了走向林子,偶尔回首,见邓氏姐妹正朝他们看,目光复杂……
进了林中,把马拴在树上。
然后对马上的香珂微微一笑,道:“我只有抱你下马了。”
香珂道:“我双臂不能动,就不能下马了?”
说着,身形一纵,从马上一跃而下,站在上官寒竹面前,道:“上官寒竹,你对她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上官寒竹看了脚下不远的草地一眼,笑道:“这草地多好,你不觉得这里很理想吗?”
香珂定定地望着上官寒竹,冷冷一笑,道:“你别得意,一独峰的教训你如果忘了,可以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那两个手指是怎么失去的。”
上官寒竹闻言,敛了笑,冷道:“可你现在已是我掌中之物了,我可以任意摆布你……”
说着,抢上一步,伸手摸了摸香珂的脸颊,道:“你放心有邓氏姐妹在林外警戒,这里幽静而且安全……
“完事后,她俩会进来砍下你的脑袋,因为我不想落下杀害你的罪名,更不能不杀死你。”
香珂道:“你为什么要让她俩杀了我?”
上官寒竹道:“因为你不死,将来还会落到**的手里。
“他得知你已不是处女时,一定迁怒于我……而若杀了你,他便不知道我曾经与你有过这么一回,而会迁怒杀死你的邓氏姐妹。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内心的隐秘,那就是我要成为得到你的唯一的男人,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再得到你,因为你是天下第一美……”
说着,双爪暴出,抓向香珂胸衣。
他终于行动了。
香珂不能甘心受辱,见他扑上,便出腿相袭,但被上官寒竹把腿抄住,进而制了腿上穴位,往前一推,香珂跌倒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草地如毯,竟跌得不痛,而穴道被制,腿手不能动,站立不起……
上官寒竹开始宽衣解带。他要挺枪跃马杀向那片处女地……香珂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滚出眼角……
“先别忙,年轻人,咱们两个换一个,怎么样呢?”声音肉麻十足,含着得意。
怎么竟有些耳熟,香珂睁开眼睛,一看说话之人,不由暗暗叫苦。
来者正是江湖有名的淫僧四满和尚一尘,只见他一条胳膊下夹着一个女子,不是邓赛玉和邓赛花是谁?
说完活,一尘把早已制了穴道的邓氏姐妹像丢皮包似地扔在草地上,笑道:
“这草地真柔软,咱们也凑凑热闹。”
上官寒竹没见过一尘,但很早就听说过江湖有个淫僧,想必是此人无疑了,遂又穿上衣裳,边穿边道:“师父好雅兴!敢问法名怎么称呼?”
一尘一怔:
这年轻人好涵养,居然不愠不火,遂嘿嘿一笑道:“贫僧一尘。公子美貌盖世,一定是人们传说的那个白马公子上官寒竹了。”
上官寒竹笑道:“正是区区。不知刚才仙僧说的两个换一个什么意思?”
一尘瞟了香珂一眼,邪恶一笑,道:“老实说,今天贫僧不该冲你的兴头!
“但你要对付的是天下第一美,这就有个例外。
“我这些天一直暗中注意奇岛三美中这两美,只是没机会下手。
“今天她俩在林外说的话让我听见了,我才知道你掳了天下第一美在林中……
“我也是走花道的,咱们不能不够朋友,所以掳了她俩进来与你交换,两个换一个。
“我只有这样,才不会为冲撞了你的兴头而自疚自责……”
上官寒竹冷道:“两个换一个,好像对我很合适,是不是?”
一尘笑道:“别啰嗦了,开始吧,你们如果不愿意在这草地上……可以换个地方。”
说着便向香珂走过来。
上官寒竹抢上两步,把手一伸拦住一尘,道:“先别忙,两个换一个,虽然你觉得不错,但我要是不同意呢?”
一尘闻言,笑道:“两个换一个你竟不同意?她俩可是‘奇岛三美’中的,在江湖名头也挺响,配你也不冤枉。”
上官寒竹淡淡道:“可是柳香珂我却不愿放弃,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你若伤害了她,使她失去处女血,**会把你碎尸万段的,而我不怕,我愿意作风流鬼!”
一尘道:“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要作风流鬼,不怕**,你当我怕吗?
“跟你说我必然第一次来,你若愿意,可以等我之后再来。
“若**追究,你不妨说我破坏的。”
说着,又要前去。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了。
上官寒竹自然不会同意两个换一个,更不会同意让四满和尚抢先。
对自己深深追恋的姑娘,本来就要成了自己怀中尤物,而半路却杀出一位横主儿,硬要横刀夺爱,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时再温柔的猫都会张嘴咬人,上官寒竹是武人,不是温柔的猫,因此,他出剑了……
一尘见上官寒竹亮出了剑,微微一笑,道:“年轻人,我没火你先火了,亮家伙了,这可休怪贫僧了,要动手的是你不是我!”
上官寒竹执剑傲立,一字一吐地道:“现在收回你的话还来得及。快些带两个女子离开这里,在下并不难为你,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一尘阴阴一笑,道:“年轻人,你是以前对贫僧不了解,还是欺负我一只手。
“你师父是不是九宫玄奇剑太乙?他没和你说过贫僧吗?”
上官寒竹冷道:“便是今天师父至此,他若想夺我所爱,我也会与他动手的。
“我也许会败,甚至会死,但因心中所爱而死,值得!”
上官寒竹说得铿锵有力,似发自肺腑。不知怎么的,居然令香珂有些感动。
看来他爱自己之心不假,尽管这种爱是自私的,是有很多占有的欲念,但毕竟强于四满和尚兽性的发泄与满足……
四满和尚邪邪地笑,邪邪地打量着上官寒竹,一字一吐地道,“既然你不愿意两个换一个,也不愿意在我后面行事,那么贫僧只好改变主意了……”
上官寒竹道:“改变了什么主意?”
一尘冷森森地道:“我都包了。他们三个另外加上你!
“嘿嘿!像你这么美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上……”
上官寒竹闻言,当时、一股无名之火,直撞顶门,怒叱一声,手中剑“刷”地递出,快逾电光石火。
一尘“呀”地一声惊叫,身形暴退。“嗞”地一声,僧袍被划开一个口子。三寸多长,露出里面的白衫子……
一尘见上官寒竹真是出剑不留情,若非躲得疾,这一剑会刺进胸去……遂怒哼一声,骂道:“小子欺我!贫僧教训教训你!”
说着,欺步亮掌,一股劲风虚掌袭向上官寒竹,劲风袭出,身如蛇行,开始游走,围着上官寒竹。脚下似生风,衣袂飘飘。
上官寒竹用剑气化解了一尘袭来的那股劲风,觉得这四满和尚着实力道不弱,知他多修内家功,邪门歪道浸淫多年,各派之长兼收并蓄,若不注意,难免着他的道儿。
一看这蛇行飘风,单掌作势欲发,便认出是一派魔功“蛇行劈风掌”。遂剑竖胸前,全力戒备,道:
“四满和尚,你当我不认识你这名堂吗?不过是‘蛇行劈风掌’。
“我若身随你转,目视你的掌,那是上了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