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看着面前穿着男装的女人,撒娇的道歉,什么气也都消了,哪还气的起来啊。可是面前的女子,又说了另人吐血的话。
“如果下次再有人掳我,那我也不逃了,就让你们干焦急好了。”
“水忆。”司徒烈恼火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相信面前的女人有那能耐把自己气死。
“你们想想啊,我这会逃出来了,被你们打,那下次逃出来,那我岂不是要被你们杀了啊,于其那样还不如被人掳不逃为安全。”水忆托着下巴,点头想着。
可是她的话却忍到三个人的手,不停的敲打着她的头。
水忆可怜的看着面前打她的三人,摸着自己的头,委曲的说:“你们到底要怎样,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们说我下次被掳的时候,是逃还是不逃啊。”样子楚楚可怜的很。
蓝云听着水忆的话,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水忆……你可真是宝。”看来跟她在一起还真是对的。
水忆看着面前笑的灿烂的男子走在他面前敲啦下去:“看到你大哥我被打就那么开心啊。”
“哈哈……哪敢啊,忆兄,真的不敢。”蓝云笑着转为严肃的说着,可是还是掩饰不住他嘴上的笑容。
“水忆,你以后不准离开我们的范围,不然有你的好看。”司徒烈看着面前有点霸道的女人,严肃的说着。
水忆看着面前认真的司徒烈,转眼看着温柔的莫蓉冰,可怜的说着:“冰……”
“这我可帮不了你,在说你这次的确要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身边,你一个女孩子要真被坏人掳走,说不定还在为别人数钱呢?”
“怎么会,我水忆有那么笨吗?”水忆不认同的说着。
“有,你绝对有。”四人不约而同的点头应道。
水忆看着如此齐声的人,气焰消了一半,而且面前的小鬼也这样看低自己,只能低头:“哦。”应道。你们在唱戏吗?
“这的老板呢。”男子粗气的拍着桌子叫着。
“外面好像有人砸场也,你们几位要不要出去看看。”水忆可爱的看着他们说着。
“敢在这砸场,也不看看我冷云是谁。”冷云气着冲出雅室。
“那架势冷云那小子是不是要……打架啊。”水忆狐疑的问着。看着气冲冲出去的冷云傻傻的说着。
“我看说不准。”司徒烈认同的点点头。
“我可不能让他再一次把我这店砸了,出去看看。”慕容冰微笑的说着。
“嘿嘿……小鬼我们走……看来今天有的玩了。”水忆开心的跟着慕容冰他们离开雅室。
“哪来的。”冷云冒火着看着下面拍桌的人。
“你是这老板?”男人狐疑的问着,看着走下来的人后面跟着四五个俊美的男人。
客栈里的女客看着下来的全是英俊不凡的美男,不由自主的尖叫着。
男人看着旁边尖叫的女人,微微皱着眉毛,说:“闭嘴。”
“哟,是谁那么大的火啊,敢来我这叫喧。”水忆嘲笑的说着。
“是谁,有种的出来。”男人听到声音却没看到人,皱着眉头说着。
“我,怎么……今天是来砸场的?”水忆走在冷云面前,微笑的看着下面的人,扇子挥舞着自己。样子飘逸的很。
女客看着出来如此飘逸的美人,看着水忆那一抹笑容,痴情的看着:“真是俊。”
“你是这老板?”男人狐疑的看着面前飘逸的男人,怀疑的问着。
“不是,可也是老板的朋友。”水忆依然挥舞着扇子说着。
“叫你的朋友出来。”男人不耐烦的说着。
“不用,有什么事你请说,如若没事请回。”水忆微笑的下着逐客令。
男人皱着眉毛,狠狠的说:“来收保护费。”
“保护费,给你?”水忆挥着扇子打量着面前的人,嘲笑的说:“哈哈……就凭你?”
男人看着面前如此嘲笑自己的人,还是第一次,狰狞的看着面前笑着欢的人。
“慕容兄,我看你再不阻止水忆,我看你这店也不用开了。”司徒烈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说着。
慕容冰微微的笑着,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微笑的说:“静观其变。”
“我看不以为然。”冷云冷笑的说着。
蓝云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女扮男装的女人,还真想看看你如何解围。一抹笑容扬上嘴角。
“那你就看看我有没有这能力。”说完一掌拍了下去,桌子四分五裂散架了。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这情景赶忙的逃离这危险地带。
“可怜的桌子啊。”冷云冷笑的说着。还时不时的看向慕容冰。
“冰,你这桌子多少钱。”水忆眼睛仍然看着打坏桌子的人,歪着脑袋问旁边的慕容冰。
慕容冰微笑的说:“三两。”
“谢谢你……十两银子。”水忆微笑的说着,身边的人看着面前突然谈钱的人,狐疑的看着她,想这女人在干什么。
“好……我给你……”说完有拍掉一张桌子,看着上面仍是微笑的看着自己。
“冰,你说这有多少桌子可以让他拍啊。”水忆微笑的看着下面恼怒的人。
“大概有十二张,总共是6两银子。”慕容冰仍然微笑的看着。
“哦……大叔,如果你不累的话就继续啊,不过拍之前请付三千六百两银子,谢谢。”水忆冷笑着说着。
“慕容兄,我看这女人疯了。”冷云深表同情的看着慕容冰那些被打烂的桌子。
蓝云开心的看着。
“什么,三千六百两银子。”男人怒火的看着上面微笑的男人。
“对啊,你想想啊,你拍完了还有打扫一遍,而且还要去买新的,在说这样一来你岂不是耽误了我们生意,算来算去,我这已经是给你打了八折呢。”水忆慢慢的下楼挥舞着手中的扇子微笑的说着。
男人看着面前的微笑依然温柔的男人,自己从没见过被砸场的人会有如此笑容,有点怀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能耐,否则不会如此开心的说话。(未完待续)